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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第23页)

圣王们对忧虑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所以就把它写在竹帛之上,雕刻在金属和石头之上。在先王所著的《仲虺之告》这本书上是这样说的:“我听说夏人假称接受了天命,而去统治天下,天帝因为他的罪恶而去讨伐他,消灭了他的所有军队。”这里说的是夏桀主张宿命论,而商汤和仲虺就共同讨伐他的事情。而在先王所著的《太誓》上面是这样说的:“纣王十分傲慢无礼,从来不肯去祭祀天地鬼神,又去破坏先人的灵位,又说道:‘我有天命。’认为不需要去干这些事情,因此上天就把他抛弃而不再去保佑他了。”这里说的是商纣坚持宿命论,而周武王就用《太誓》这本书对他进行非议的事情。在三代的百国之书上面也有这样的话,说道:“你不要相信真的会有天命这同事:”这说明三代的百国之书上也是说根本没有命运这同事的。而召公的《执令》也是这样说的:“去!要虔诫,并没有什么天命!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捏造的言论,天命并不是从天卜降下塞的。面是我们自己得到的。”在商朝、夏朝的《诗》、《书》上说道:“天命是暴君捏造出来的。”

【原文】

今夫有命者言曰:“我非作之后世也,自昔三代有若言①以传流矣,今故先生对②之?”曰:“夫有命者,不志昔也三代之圣、善人与?意亡③昔三代之暴、不肖人也?”何以知之?初之列士④桀⑤大夫,慎言知行,此上有以规谏其君长,下有以教顺其百姓。故上得其君长之赏,下得其百姓之誉。列士桀大夫,声闻不废,流传至今,而天下皆日其力也,必不能日我见命焉。是故昔者三代之暴王,不缪⑥其耳目之淫,不慎其心志之辟,外之驱骋田猎毕弋⑦,内沉于酒乐,而不顾其国家百姓之政,繁为无用,暴逆百姓,使下不亲其上,是故国为虚厉⑧,身在刑僇之中,不肯曰我罢不肖,我为刑政不善,必日我命故且亡。虽昔也三代之穷民,亦由此也,内之不能善事其亲戚,外不能善事其君长,恶恭俭而好简易⑨,贪饮食而惰从事,衣食之财不足,使身至有饥寒冻馁之忧,必不能日我罢不肖,我从事不疾,必日我命固且穷。虽昔也三代之伪民,亦犹此也,繁饰有命,以教众愚朴人。

【注释】

①若言:这种言论。②对:针对。③意亡:或者。④列士:有功业的士人。⑤桀:通“杰”,杰出。⑥缪:差错,错误。⑦毕弋:打猎时用的长柄网。⑧虚厉:虚空。⑨简易:傲慢无礼。

【译文】

现在主张宿命论的人说这种言论三代以来就有了,又不是我们的捏造,先生为何针对它呢?回答说:“主张宿命论的那些人,不知道究竟是三代以来的圣人贤士呢?还是三代以来的残暴君主和不肖之人呢?”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从前贤能的士人,言行往往谨慎,向上能够经常规谏自己的君主,向下能够经常教导自己身边的百姓。因此在上面会得到君王的赏赐,而在下面就会受到百姓的赞誉。贤能的士人的名声不会被遗忘,而一直流传到现在,而天下的百姓都会说这是他们的努力,而不会说这是他们的命运。所以三代以来的暴君们,因为不能抵御声色的诱惑,不能戒除内心的邪念,在外面就只顾打猎游玩,在宫里就只顾饮酒作乐,而根本不去顾及国家和人民的事务,又大量地进行一些没有实际用途的工程,残暴地奴役百姓,使人民不去亲近为政的人,因此导致国家空虚,自身也受到刑戮,但他们却不肯说是因为自己没有用,治理政事效果不佳,而必然会说是我命中注定要丧失国家。即使是从前三代的贫民,也是这样的,在家里不知道用心地侍奉父母,在外面不知道谨慎地侍奉君主,厌恶恭敬而喜欢简慢无礼,贪图饮食享乐,又十分懒惰,不愿意去进行劳作,而使得饥饿寒冷接踵而至,但他们却不知道说是因为自己没有用、进行劳作的时候不勤快,而必然会说是我命中注定要贫穷。即使是从前三代的虚伪之人,也是这样的,他们捏造出各种宿命的言论,来迷惑愚昧纯朴的百姓。

非命(下)

【原文】

故昔者三代圣王禹汤文武,方为政乎天下之时,曰:“必务举孝子而劝之事亲,尊贤良之人而教之为善。”是故出政施教,赏善罚暴。且以为若此,则天下之乱也,将属可得而治也①;社稷之危也,将属可得而定也。若以为不然,昔桀之所乱,汤治之;纣之所乱,武王治之。当此之时,世不渝而民不易,上变政而民改俗。存乎桀纣而天下乱②乡,存乎汤武而天下治。天下之治也,汤武之力也;天下之乱也,桀纣之罪也。若以此观之,夫安危治乱,存乎上之为政也,则夫岂可谓有命哉!故昔者禹汤文武,方为政乎天下之时,曰:“必使饥者得食,寒者得衣,劳者得息,乱者得治。”遂得光誉令问于天下③。夫岂可以为其命哉,故以为其力也④。今贤良之人,尊贤而好道术,故上得其王公大人之赏,下得其万民之誉,遂得光誉令问于天下。亦岂以为其命哉?又以为其力也。然今执有命者,不识昔也三代之圣善人与?意亡昔三代之暴不肖人与?若以说观之,则必非昔三代圣善人也,必暴不肖人也。

是故子墨子日:今天下之君子之为文学、出言谈也,非将勤劳其喉舌,而利其唇吻也,中实将欲为其国家邑里万民刑政者也。今也王公大人之所以蚤朝晏退,听狱治政,终朝均分而不敢怠倦耆⑤何也?曰:彼以为强必治,不强必乱;强必宁,不强必危,故不敢怠倦。今也卿大夫之所以竭股肱之力,殚其思虑之知,内治官府,外敛关市、山林、泽梁之利,以实官府;而不敢怠倦者,何也?日:彼以为强必贵,不强必贱;强必荣,不强必辱,故不敢怠倦。今也农夫之所以蚤出暮入,强乎耕稼树艺,多聚叔粟,而不敢怠倦者,何也?曰:彼以为强必富,不强必贫;强必饱,不强必饥,故不敢怠倦。今也妇人之所以夙兴夜寐,强乎纺绩织红,多治麻丝葛绪,捆布,而不敢怠倦者,何也?曰:彼以为强必富,不强必贫;强必暖,不强必寒,故不敢怠倦。今虽毋在乎王公大人,藉若信有命而致行之,则必怠乎听狱治政矣,卿大夫必怠乎治官府矣,农夫必怠乎耕稼树艺矣,妇人必怠乎纺绩织红矣。王公大人怠乎听狱治政,卿大夫怠乎治官府,则我以为天下必乱矣。农夫怠乎耕稼树艺,妇人怠乎纺绩织纴,则我以为天下衣食之财将必不足矣。若以为政乎天下,上以事天鬼,天鬼不使⑥;下以持养百姓,百姓不利,必离散不可得用也。是以入守则不固,出诛则不胜。故虽昔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之所以失抎其国家⑦,倾覆其社稷者,此也。

是故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士君子,中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大下之害,当若执有命者之言,不可不强非也。曰:命者,暴王所作,穷人所术,非仁者之言也。今之为仁义者,将不可不察而强非者,此也。

【注释】

①属:适,正好。

②存:在。

③光誉令问:盛大的荣誉和美好的名声光:大。问:通“闻”,名声。

④故:通“固”。

⑤均分(fèn份):指均衡恰当地分授职事。

⑥不使:不从其所愿。

⑦抎(yǔn允):坠落,失掉。

【译文】

所以从前三代的圣王禹汤文武,他们刚执政于天下时,说:“务必举荐孝子,以勉励人们都敬奉双亲,务必尊重贤良的人,以教导人们行善。因此他们发布政令,施行教化,赏善罚恶。认为只要这样做,天下混乱的局势就可以得到治理;国家的危难就可以化解。如果认为这话不对,请看从前夏桀的乱世,商汤治理好了;商纣的乱世,周武王治理好了。那个时候,世代,百姓都没有改变,只是统治者改变了治理方案,民风也随之一新。

在桀纣的统治下,天下大乱;在汤武的统治下,天下大治。天下的大治,是由于汤武的努力;天下的大乱,是由于桀纣的罪行。这样看来,国家的安危治乱,在于统治者如何施政,怎么能说是有命呢?所以,从前禹汤文武刚执政于天下时,说:“一定要使饥饿的人有饭吃,受冻的人有衣穿,劳苦的人得到休息,动乱的局势得到治理。”于是他们的荣誉和美名遍于天下,这难道可以说是他们的命吗?这实在是因为他们的努力啊!现在贤良的人,尊重贤才,又喜欢研究治国的方法,所以上能得到王公大人的奖赏,下能得到百姓的赞誉,于是他们的美名传遍天下,这也能说是他们的命吗?这也实在是由于他们的努力啊!因此墨子说:当今天下的君子著书立说,发表言论,如此辛苦不是使他们的嘴皮子变得利索,而是他们内心确实想为国家、乡里、百姓治理刑事政务。现在王公大人之所以早上朝晚回朝审讼断狱未有丝毫懈怠,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们知道,办事努力国家必定治理得好,不努力就一定混乱;办事努力,国家必定安宁,不努力就一定危险,所以不敢懈思。现在卿大夫之所以竭尽股肱之力,绞尽脑汁,在内治理官府,在外征收关市、山林、湖泊的税利,用来充实仓廪府库,而不敢懈怠,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们知道,努力做事地位就能尊贵,不努力地位就低贱,努力就必定显荣,不努力就受辱,所以不敢懈怠。现在农夫之所以早出晚归,努力耕田种植,多收粮食,而不敢懈怠,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们知道,努力耕作就能富足,不努力就会贫穷,努力就能吃饱,不努力就会挨饿,所以不敢懈怠。现在妇女之所以早起睡晚,努力纺纱织布,多制麻丝葛线,成捆的布帛,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她们知道,努力纺织就能富足,不努力就会贫穷,努力就能暖.不努力就会受冻,所以不敢懈怠。现在对于王公大人来说,如果相信天命而据此行事,就必然疏于审理案件治理政事。卿大夫必然懒于治理官府,农夫必然懒得耕田种植,妇女必然懒得纺纱织布了。王公大人荒于审理案件、治理政事,卿大夫懒于治理官府,那我认为天下必定混乱。农夫懒得耕田种植,妇女懒得纺纱织布.那我认为天下衣食财用必将缺乏。如果这样执政治理天下,上事天帝鬼神,天帝鬼神不会从其所愿;下养百姓,百姓得不到好处,必然离散不能为主上所用。因而入城守卫就不会坚固,出外攻伐就不能取胜。所以,从前三代暴君桀纣幽厉之所以丧失他们的国家,倾覆他们的社稷,就是这个原因。

因此墨子说:现在天下的士君子,如果心中确实想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那么对于天命论就不可不坚反抗,因为命是暴戾的君王编造的,穷困的人传扬的,不是仁人的言论。仁人志士不可不审查并且反对这种荒谬的天命观。

非儒①(下)

【原文】

儒者曰:“亲亲有术,尊贤有等②。”言亲疏尊卑之异也。其礼曰:丧,父母,三年;妻、后子,三年;伯父、叔父、弟兄、庶子,其③;戚族人,五月。若以亲疏为岁月之数,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是妻、后子与父同也。著以尊卑为岁月数,则是尊其妻、子与父母同,而亲伯父、宗兄而卑子也④。逆孰大焉?其亲死,列尸弗敛,登堂窥井,挑鼠穴,探涤器,而求其人矣。以为实在,则赣愚甚矣;如其亡也必求焉.伪亦大矣!

取妻身迎,祗揣为仆⑤,秉辔授绥,如仰严亲;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颠覆上下,悖逆父母,下则妻、子⑥,妻、子上侵事亲。若此,可谓孝乎?儒者:“迎妻,妻之奉祭祀;子将守宗庙。故重之。”应之曰:此诬言也!其宗兄守其先宗庙数十年,死,丧之其;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弗散⑦;则丧妻子三年,必非以守、奉祭祀也。夫忧妻子以大负累⑧,有曰:“所以重亲也。”为欲厚所至私,轻所至重,岂非大奸也哉?

【注释】

①非儒(下):此片主要批驳儒家的礼义思想。此为下篇,上、中篇缺。②术:王引之认为即“杀”,差意。③其:通“期”,一年。④亲:依王念孙当作“视”。卑子:庶子。⑤祗褍:即“缁袍”假借字.衣服的黑色下缘。⑥则:当为“列”,平列。⑦散:当为“服”,服丧。⑧忧:通“优”。

【译文】

儒家的人说:“爱亲敬贤都是有差别的。”这是说亲疏、尊卑的差异。他们的仪礼说:服丧的日期,如果父母去世,要服丧三年.如果妻子和长子去世,要服丧三年:如果伯父、叔父、弟兄、庶子去世,要服丧一年:如果外姓亲戚去世。要服丧五个月。如果以亲、疏来作为服丧的年月,那么亲近的多而疏远的少,这样,妻子、长子与父亲相同。如果以尊卑来作为服丧的年月,那么,是把妻子、儿子看作与父母一样尊贵,而把伯父、宗兄和庶子看成是一样的.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吗?他们的父母死了,陈列起尸体而不装殓。(招魂时)升上屋顶,窥探水井,挑开鼠穴,洗涤器具,去寻求死去的人,认为还确实存在,真是愚蠢到了极点。如果认为不存在,却一定要求寻求死去的人,那么也太虚假了。

娶妻要亲身迎娶,穿着黑色下摆的衣裳,为她驾车,新郎手里事着缰绳,把引绳递给新妇,就好像敬奉父亲一样。婚礼仪式隆重,宛如承受着祭祀大礼。颠倒了上下关系。悖逆了父母礼节,父母下降到妻子、儿子的地位。妻子、儿子对上侵扰了双亲的地位,如果这样,可以叫作孝顺吗?儒家的人说:“迎娶妻子,妻子要供奉祭祀儿子要保守宗庙,所以敬重他们。”答道:“这是谎话!他的宗兄守护他先人宗庙几十年,死了,为他服一年丧;兄弟的妻子供奉他祖先的祭祀,不为她服丧,而为妻子、长子服三年丧,那一定不是因为守奉祭祀的原因。”优待妻子、长子而服三年丧,有的说道:“这是为了看重父母双亲。”这是想厚待自己所偏爱的人,却轻视对自己重要的人,这难道不是大骗子吗?

【原文】

儒者曰:“君子必服古言①,然后仁。”应之曰:所谓古之言服者,皆尝新矣,而古人言之服之,则非君子也?然则必服非君子之服,言非君子之言,而后仁乎?

又曰:“君子循而不作②。”应之曰:古者羿作弓,仔作甲,奚仲作车,巧垂作舟;然则今之鲍、函、车、匠,皆君子也,而羿、伃、奚仲、巧垂,皆小人邪?且其所循,人必或作之;然则其所循,皆小人道也。

又曰:“君子胜不逐奔,掩函弗射①,施则助之胥车。”应之曰:“若皆仁人也,则无说而相与;仁人以其取舍、是非之理相告,无故从有故也,弗知从有知也,无辞必服,见善必迁,何故相与?若两暴交争,其胜者欲不逐奔,掩函弗射,施则助之胥车,虽尽能④,犹且不得为君子也,意⑤暴残之国也。圣将为世除害,兴师诛罚,胜将因用儒术令士卒曰:毋逐奔,掩函勿射,施则助之胥车。’暴乱之人也得活,天下害不除,是为群残父母而深贱世也,不义莫大矣!”

【注释】

①服古言:当作“古服言”,指说古言穿古服。②循而不作:只依循前人的东西而不去创新。③函:陷阱。④虽尽能:即使都这样做了。⑤意:通“抑”,也许。

【译文】

儒家的人说:“君子必须说古代的话,穿古代的衣服,然后才能成仁。”答道:“所谓古代的话、古代的衣服,在那个时代都是新的。而古人却说那时的新话,穿那时的新衣,难道就不是君子吗?既然这样,那么必须穿不是君子所穿的衣服,说不是君子所说的话,而后才为仁吗?”

儒家的人又说:“君子只遵循前人做的而不创新。”回答他说:“古时的后羿制造了弯弓,季仔制造了铠甲,奚仲制作了车子,巧垂制作了船只。既然这样。那么今天的皮鞋匠、软甲工、车工、木匠,就都是君子,而后羿、季仔、奚仲、巧垂,就全是小人吗?”

儒家的人又说:“君子打了胜仗不追赶逃跑的敌人.对掩藏铠甲的敌人不射杀,见敌车驶入了岔路则帮助他推车。”回答他说:“如果双方都是仁者,那么就不会为敌,仁人以他取舍是非之理相告,没道理的跟有道理的走,不知道的跟知道的走。说不出理由的必定会折服,看到善的必定会依从。有什么理由要互相敌对呢?如果两方面都是暴虐者,手了了胜仗不追赶逃跑的敌人,对掩藏铠甲的敌人不射杀,见敌车驶入了岔路则帮助他推车。即使这些都做了,也不能成为君子,也许还是残暴的国人。圣(王)将为世上除害,发动民众诛伐暴虐,如果战胜了。将凭借儒术命令士卒说:‘不要追赶逃跑的敌人,看见敌人掩藏铠甲不射杀,见敌车驶入了岔路帮助他推车。’那么暴乱之人得以活命,天下祸害不除,这是作为君主父母的还在深重地残害着社会。没有比这更大的不义了。

【原文】

又曰:“君子若钟,击之则鸣,弗击不呜。”应之曰:“夫仁人,事上竭患,事亲得孝,务善则美,有过则谏,此为人臣之道也。今击之则鸣,弗击不鸣,隐知豫力①,恬漠待问而后对,虽有君亲之大利,弗问不言;若将有大寇乱,盗贼将作,若机辟将发也,他人不知,己独知之,虽其君、亲皆在,不问不言。是夫大乱之贼也。以是为人臣不忠,为子不孝,事兄不弟,交遇人不贞良。夫执后不言,之朝,物见利使己,虽恐后言;君若言而未有利焉,则高拱下视,会②噎为深,曰:‘唯其未之学也。’用谁急,遗行远矣。”

夫一道术学业仁义者,皆大以治人,小以任官,用偏远施,近以修身,不义不处,非理不行,务兴天下之利,曲直周旋,利则止③,此君子之道也。以所闻孔丘之行,则本与此相反谬也!

【注释】

①隐知豫力:隐藏智慧、懒于用力。知,通“智”。②会:同“哙”,下咽。③利则止:当为“不利则止。”

【译文】

儒家的人又说:“君子像钟一样,敲打它就响,不敲则不响。”回答说:“那些仁人,事奉君上竭尽忠诚,事奉双亲务必孝顺,好的就赞美,有了过错就谏阻,这才是做人臣的道理。现在若敲打才响,不敲打就不响,隐藏自己的智谋,懒于用力,安静淡漠地等待君亲发问,然后才作回答。即使有关君主、双亲的大利,不问他也就不说。如果将发生大寇乱,盗贼将发生,就像一种安置好的机关将引发一样,别人不知这事,自己独自知道,即使是他的君主、双亲都在,不问他他就不说,这实际是大乱的祸根。以这种态度作人臣就不忠诚,作儿子就不孝顺,为人弟不恭顺,待人就不正直善良。遇事则后退。到朝廷上。看到有利自己的东西,唯恐说得比别人迟。如果说了而没有利益,那么就高高地拱手向下瞧着,隐藏之深好像咽噎一样。还说:“这个我还没有学习过呢。”君上虽然急需重用他们,但他们遗弃君上已经走得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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