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子鼠冰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波澜。他身影仿佛微微晃动了一下,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啪——!!!”
一声清脆到响彻整个庭院、甚至盖过白山惨嚎的耳光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白山整个身体被打得如同断了线的破风筝,凌空旋转着重重摔了出去!
左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皮肤爆裂,鲜血混合着几颗断裂的牙齿从他那张因剧痛和羞辱而扭曲的嘴里飙射出来!
他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摔在那片由他自己断臂喷洒出的血泊里,摔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骨头断裂的剧痛和脸上火辣辣的羞辱双重折磨着他,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然而,更深的绝望才刚刚开始!
那沉默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巨大磨盘虚影,并未因他的摔倒而消失。
它如同附骨之疽,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向下移动,笼罩了他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左腿!
“不……不要!停下!停下啊——!!”白山终于彻底崩溃了!
什么白家少爷的尊严,什么继承人的骄傲,在极致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面前,统统化作了最原始的、最卑贱的求生本能!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不该骂你是野种!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白家的钱!我房里藏的钱都给你!放过我!啊——!!!”
他像一条被丢在砧板上刮鳞的鱼,在粘稠冰冷的血泊里疯狂地扭动、翻滚、蹬踹!
鼻涕眼泪口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糊得他面目全非!
仅剩的左手死死抠着地面,指甲在石板上划出道道带血的白痕!
那凄惨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哀求声,卑微到了尘埃里,与他几分钟前那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嘴脸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讽刺对比!
然而,那悬停在半空中的磨盘虚影,没有丝毫停顿。它冰冷地、匀速地转动着,开始了新一轮残酷的碾磨。
“咔嚓嚓嚓——!”
这一次,是胫骨!膝盖骨!大腿骨!
如同坚硬的核桃壳在巨大的石磨下被无情碾碎!
密集的、令人头皮炸裂的骨骼爆碎声,伴随着白山那已经不成人调、如同野兽垂死哀鸣的凄厉惨叫,响彻了整个栖云轩的上空!
“啊啊啊——!!饶命……饶了我……我不想死……娘!!救我啊——!!”
他仅存的左腿,如同脆弱的秸秆,在磨盘虚影下迅速变形、扭曲、爆裂、化作一滩不断扩大的血肉混合物!
当碾磨的力量蔓延到他大腿根部时,白山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蚊蚋,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气和濒死的嗬嗬声。
他像一条被拦腰斩断、又被碾碎了半截的蛆虫,只剩下上半身还在血泊里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
脸上糊满了污血和泪水,眼神空洞涣散,充满了对生命流逝的极致恐惧和对眼前这个“白社君”的难以置信。
子鼠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滩巨大的、几乎将白山上半身都淹没了一半的粘稠血泊边缘。
他微微低下头,深渊般的眼眸俯视着血污中那张扭曲、惊恐、只剩下卑微求饶本能的丑陋面孔。
那张脸,曾经代表着白社君无法逾越的高山,代表着绝望和死亡。
一丝冰冷而扭曲的笑意,终于在那张苍白如纸的少年脸上缓缓绽开。
“呵呵……哈哈哈哈!!”
低沉的笑声,先是压抑的,如同喉咙里翻滚的寒冰,随即陡然拔高!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无尽冷酷、嘲弄与毁灭快意的狂笑!
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又像是魔鬼在深渊中的狂欢,尖利、刺耳、毫无人类的温度,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寒意,穿透了小院的围墙,肆无忌惮地回荡在白府那奢华而森严的上空!
“看看你……”少年冰冷的声音混杂在狂笑之中,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刻骨的讥讽,“……可真是个……跟狗一样呀!哈哈哈哈哈哈!!”
栖云轩外。白府主厅,名为“崇德堂”。
厅堂高大轩敞,雕梁画栋,檀木家具散发着内敛的光泽,博古架上陈设着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
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檀香的沉静气息,本该是肃穆威严之所。
白家家主白启明端坐正中的紫檀木太师椅上,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唐装,手里捧着一盏温热的雨前龙井。
他眉头微蹙,正听着下首一位管事低声汇报着几处商铺的账目。
虽表面平静,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那个野种的处理,应该……干净了吧?
山儿做事,终究是急躁了些……
一旁侧坐的林婉如,白启明的正妻,白山和白雨薇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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