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概……十分钟。&rdo;渡边好像在脑中计算时间,闭上眼睛回答。
&ldo;十分钟啊,有点久。如果离席那么久,我总觉得会有人有印象。&rdo;
但客人中没有传出有人离席很久的说法。
&ldo;再说,我觉得要不被任何人发现,进行这一连串动作相当困难。就算能够顺利进入书房,拿着一个大袋子进出宅邸还不被发现?这种思考本身逻辑就有问题。&rdo;
西方的意见也算合情合理。没人反驳,室内再度笼罩在一片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中。
&ldo;这么一来,会不会不是客人,而是瓜生家的人呢?&rdo;渡边又针对这点发表意见。
&ldo;瓜生家有人曾做出可疑的举动吗?&rdo;西方问。
&ldo;我们来整理一下吧。&rdo;
渡边站起身来,将瓜生家每个人当天的一举一动写在黑板上。乍看之下,没有人能拿走十字弓。然而,渡边最后写下的内容却令在场的人呆若木鸡。勇作也想,不会吧?!
&ldo;这不是出现了一个吗?&rdo;西方也发出感叹的声音。
&ldo;因为时间太早,这个人在案发时又有不在场证明,才至今一直没有让我们注意到。&rdo;渡边用一种分析的口吻说,&ldo;何况这一举动应该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rdo;
&ldo;表面看来,确实不是出于本人的意愿,但要装成是这么回事倒也简单。有没有什么杀人动机?&rdo;
渡边询问在场的人,却没人回答。
&ldo;好。那么,让我们重新整理一遍这个人的行动,或许会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然后再调查这个人和须贝正清的关系。&rdo;
&ldo;这个人的共犯……或者就是直接下手的人,可能有谁呢?&rdo;一名刑警发问。
&ldo;既然是杀人的共犯,应该不是交情不熟的人。我们先列出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关系人,再一一找出他们之间的关系。&rdo;西方口齿清晰地下令。
&ldo;可以打断一下吗?&rdo;
西方话音未落,从稍远处发出一个异常洪亮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举手的人是织田,勇作感到莫名的不安。
&ldo;什么事?&rdo;西方问。
织田环顾室内,然后说:&ldo;关于锁定嫌疑人一事,我有个非常有趣的发现……&rdo;
2
这天晚上,勇作难得地较早回家,因为再不洗衣服就没得换了,他也想花点时间慢慢思考整件事。
他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打开水龙头,按下开关,确定自来水哗啦哗啦地打在白衬衫上,便转身离开。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
勇作打开回家路上买的罐装啤酒,盘坐在被子旁,灌下一大口,感觉头脑顿时一阵清醒。
他回想起刚才织田说的话。那的确是个非常有趣的着眼点,虽然站在相同的立场,勇作却从没那样想过。织田基于那个着眼点,提出了一名嫌疑人。西方和其他刑警似乎也很感兴趣。
但是,瓜生晃彦不可能和命案毫无关系。
勇作想,算了。
他不知已确认过几次内心的想法,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按自己的方式调查。
勇作今天上午去了上原医院一趟,和上原伸一见面。主要是为了谈最近发生的事,而不是不久前两人谈过的年代久远的事。
勇作拜托他从红砖医院时代的资料中找出一份病历。若不能让外人看,勇作希望他至少能调查,那份病历是否还保存着。
上原伸一当时不安地问:&ldo;你想做什么呢?&rdo;他曾经出过几次纰漏,似乎害怕被追究责任。
&ldo;我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rdo;勇作坚定地说,&ldo;反而希望您别告诉任何人,我提出这种请求。&rdo;
上原伸一对勇作的请求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ldo;可是我没法马上去查。晚上之前应该可以查到。&rdo;
&ldo;好。那么,我晚上再和您联络。&rdo;说完,勇作就离开了医院。
他从警局回家的路上,在电话亭打电话到上原家,因为他等不及回到公寓。但上原回答,没有勇作说的那份病历。
&ldo;当时的资料保存得很完整,但就是没有找到那份病历。我这么说你不要见怪,但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呢?&rdo;
&ldo;记错……不,不可能。&rdo;
&ldo;是吗?可是,不管我怎么查,就是找不到那份病历表,甚至连那个人住院的记录都没有留下。&rdo;
勇作听到这句话,霎时无法做声。上原发出&ldo;喂喂&rdo;的声音时,他才回过神来。
&ldo;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呢?&rdo;上原再度不安地问。
&ldo;不,没那回事。如果真的没有,说不定是我记错了,我会重新调查一次。&rdo;勇作道完谢,便挂上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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