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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你终于有一点理解能力了。&rdo;罗平马上开玩笑说，&ldo;你想一想，我之所以选中了这个银行家，是因为我预先知道他不会投诉。他决不相信警察会关心他的事情。在采取行动前，我先做了调查。我总是知道我该如何下手。我把你们放在特罗卡德罗?&rdo;

&ldo;是的。&rdo;

&ldo;好啦，我们到啦。&rdo;

他把汽车停在树下，两个人下了车。塞巴斯蒂安向他伸过手去。

&ldo;谢谢……并表示祝贺。&rdo;

凶狠的人犹豫了片刻。

&ldo;这有什么好渲染的。&rdo;他气哼哼地说道，&ldo;微不足道。&rdo;

&ldo;这只是一次表演。&rdo;拉乌尔先生纠正道，&ldo;大的举措，那将是在今后。&rdo;

凶狠的人始终不走。一只手放在车门上，他在思索。

&ldo;好。&rdo;他最终开口道，&ldo;约会定在下星期一，地点还是在红衣主教餐馆，下午四点，像今天一样……我们带您去头领那儿。既然一切都进行得顺利……不过我会对他喜欢和欢迎您的方式感到吃惊的。&rdo;

&ldo;我尽力而为。&rdo;

罗平在重新启动汽车前等了几分钟，然后慢慢地在广场上兜了一个圈子。看不到一个人。他又开上了亨利一马丁大街，并大胆地把车子停在了银行家的豪华住宅前。他轻松地穿过马路，打开栅栏门，跑上台阶。大门仍是虚掩着的，只需推一下就开了。然后他走进大厅。此时，一个声音从客厅传了出来。

&ldo;是您吗，老板?&rdo;

&ldo;是我。&rdo;

枝形吊灯亮了起来。

&ldo;伤得不重吧?&rdo;

&ldo;可还是鼓起了一个包。&rdo;

假银行家坐在一把扶手椅中，用手揉着眼袋。

&ldo;可怜的老朋友。&rdo;罗平喊道，&ldo;我可没有用力打呀。我敢说，这是一出好戏。&rdo;

听到楼梯上的响声，他们同时转过身去。老用人出现了。

&ldo;真棒。&rdo;罗平叫道，&ldo;你真是太棒了。&rdo;

&ldo;我差一点会白白死去的。您手脚真重，老板。这该死的氯仿，它让人很快昏过去了。&rdo;

&ldo;我们都变得迟钝了，孩子们!噫，现在重新开始工作。&rdo;

罗平搓着双手，然后他打着响指，声音像响板一样地清脆。

&ldo;我向你们担保，我们已经成功了!陪我的那个人脸都吓黄了。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rdo;

他停了下来，他那呆滞的脸上表现出一种骤然而至的痛苦。

&ldo;好啦。&rdo;他改变了语气说，&ldo;我们收拾一下吧。&rdo;

&ldo;老板!……&rdo;假银行家颇带感情地喊道。

&ldo;过来，&rdo;他的同伴说，&ldo;你明白了吗?收拾一下。&rdo;

静悄悄地，两个人又十分精细地，卸下了汽车上的东西，然后把油画重新挂好。罗平叉开双腿，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客厅中央，在思索着。

&ldo;好啦。&rdo;菲尔曼惴惴不安地说道，&ldo;我们已经干完了……我们可以上楼了吗?&rdo;

罗平不作回答。菲尔曼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手势。另一个人低下头去，他们跟着脚尖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罗平叫道：

&ldo;菲尔曼!&rdo;

随后他转过身去，用眼睛寻找他的忠实仆人。他用手抚着前额，就像某个刚醒来的人，在装饰着大厅尽头的高大的镜子前照着，然后以一种自责的语气自言自语地说道：

&ldo;我别无选择，雷蒙德。请你理解我!&rdo;

第四章恐怖的考验

两天之后，使拉乌尔&iddot;德&iddot;利美吉十分不快的新闻在到处传着。报商们却因此心花怒放。

&ldo;警署反击了!……揭露&lso;爪子&rso;的人将得到一笔财富!&rdo;

他买了一份《新闻报》。标题很短，但是绝对能引起轰动：十万法郎的一笔款子，将奖给任何一个能提供杀害萨拉扎夫人的凶手的线索的人。十万法郎呀!报贩子们并没有撒谎、这确实是一笔财富。

这一创举来得那么不是时候。&ldo;爪子&rdo;头领岂不更加疑神疑鬼，而且会想，既然此位陌生人使用诡计要进入这个团伙，那么他会不会是一个强劲的阴险奸诈之人呢。拉乌尔肯定已经提出了保证。可是十万呀!……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拉乌尔脑袋里在郁闷不乐地思索着，他来到了红衣主教餐馆，凶狠的人和塞巴斯蒂安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ldo;您迟到了五分钟。&rdo;凶狠的人不怀好意地说，&ldo;头头要求绝对地准时。&rdo;

&ldo;好吧，我们马上走。&rdo;

&ldo;等一分钟。&rdo;

这个人从他的口袋里拿出汽车驾驶员戴的大眼镜，镜片是完全不透光的。

&ldo;见鬼!&rdo;拉乌尔抗议着，&ldo;这像蒙眼布条。是不是还要给我戴上手铐呢?&rdo;

&ldo;不是的。&rdo;塞巴斯蒂安说，&ldo;但您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rdo;

&ldo;我想应该有口令、秘密通道、活动极墙之类的东西。我很欣赏神秘。&rdo;

&ldo;别老开玩笑。&rdo;凶狠的人打断道，&ldo;行还是不行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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