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亚德的呼吸冲击在自己的嘴唇上,便能推测出与他的距离有多么近。
“他或许随时都会扑上来,对我……”
可是什么也没有生。
凌晓睁开眼,见亚德已不在眼前,叹息一声,打算回房休息,却见亚德已脱了上衣站在浴室前,之前掩藏在衣服下的健壮肌肉此时全展现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忽想起二十年多前,那个年轻的士兵在她眼前脱下衣服包扎伤口时也是这幅模样,而自己的脸也和当年那时的自己一样着烫。
她遮着自己的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窥亚德的身体。亚德没有察觉到窥视者,至少看起来应该没有,头也不回,径直进了浴室。
凌晓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裙,额头上满是汗珠。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像是要破壳而出。那种东西在她的心中已经封锁了好久,凌晓本打算将它永远封存下去,并将它彻底遗忘。
然而那种东西只是受到了一点微小的引力,便难以抑制地涌动起来,在身体中奔腾不息。她紧紧并拢着双腿,害怕自己被脑中的那个声音驱使着走到浴室门前。她闭上眼睛想冷静下来,可亚德的身体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她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我还是回房间,把门反锁起来好……”她这么想着,可脚步朝向的却是浴室。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不是这个方向,我应该回卧室……”但她的走向没有改变。
“妈妈?”亚德在里面喊了一声,凌晓惊在原地,浑身不住地颤抖。
“怎……怎么了?”
“我忘了拿新毛巾进来了,可以帮我找一条吗?”
“哦……是吗……这……好,好……”
凌晓拿来一条新毛巾,站在门前,手按在把手上许久。忽然门从里面开了一条缝,亚德头从门缝探出来,凌晓赶紧转过头,把毛巾递上去。
亚德笑了笑,竟把门完全打开,接着将凌晓一把拉进去。凌晓正要惊呼,却被他捂住了嘴,轻按在墙上。
亚德的赤裸的身体压上去,下面粗大的肉棒顶在凌晓的大腿上。
凌晓连连摇头,拼命想拉开亚德的手,亚德见状,便自行把手放开。
“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能……”
她话音未落,亚德便俯下身吻了上去。凌晓双手按在亚德的胸口往外推,不动,凌晓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浑身的力量像是随着唾液的交换而被夺走,最终一点力也使不上了。
起初,她还紧锁着牙关,抿住双唇,把守着最后一道脆弱的关卡。而亚德的舌头却熟练地爱抚她的唇,逐步推进的攻势迫使她的唇瓣分开,使舌尖得意探入其中。在贝齿上扫动。
他胯下的肉棒早已涨至最大,此刻已经顺着她的衣裙滑入了股间,感受裙下两条大腿的温热包裹。这一接触诱使凌晓逐渐松懈了上方的防线。亚德的舌头抓紧她松口的瞬间探入她的口腔,轻易捕捉到了那条笨拙的小香舌,与之纠缠起来。
如果此刻凌晓想要阻止继子进一步的行动,只需再度闭合牙关咬伤去便是了。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什么都没有再做。
许久,二人口舌分开,从两人口中拉开。
“妈妈?”亚德叫她。
“不要这么叫我……”她低下头去,却看见对方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的腿间。
“你生气了?”
“我……”她不知如何作答。
亚德轻轻一笑,伸手就要去拉连衣裙的吊带。凌晓无力地推阻几下,自然是徒劳无功。
眼看她的衣裙就要滑下,亚德放在洗手台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暧昧的氛围一下被打破。
亚德拿起手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恼火,但看见来电号码后,却立马一扫阴沉。
“喂,突然这时候打来,有什么事吗?”他仍旧把凌晓按在墙上,并凑上去蹭她的脸颊。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谁欺负你了?”亚德把左手食指按在凌晓的嘴唇上,挑逗起来,凌晓闭上眼睛,任他动作。
“哦?好,等着,我马上去。”
他挂断电话,在凌晓唇上啄吻了一下,后者轻吟一声,没说什么。
“妈妈,对不起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今晚不能陪你了。”他把“今晚”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见凌晓红着脸不回应,继续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明天我会好好补偿妈妈的。”他又把“补偿”两个字咬得更重。
“别胡说八道……”凌晓不痛不痒地斥责道。
亚德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见凌晓还愣在原处,笑着问道:“妈妈你就不想问问是谁给我打的电话吗?”
“我……与我无关……”
“是吗……”亚德显得有些懊恼,拉开门就要走。
“等等!”凌晓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
“给你打电话的……是女人吗?”
亚德笑了。
“我倒希望是。”他如是想着,却并不回答凌晓的话,只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手势,便走了。
“啧啧啧……”芷柔看着愣神的凌晓,不住地叹气。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现大腿内侧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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