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屈秘书笑道,“白先生这话倒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你明明就知道我的处境。是,我爸是欠了别人不少钱,沈明辰替我付了那些钱,他现在成了我的债主,所以我也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我,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没有尊严的人!”
屈秘书不太想听这两人具体的细节:“我只是个带话的人,而在沈家有谁有资格让我带这样一句话,白先生不妨想想。”
白惋反应过来:“你是沈明辰爷爷派来的?”
他心下大动,但面上却沉默了下来。
屈秘书见状也不继续相逼,只是又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知道这个选择对于你来说并不好受,我会再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如果你想通了,就打上面的电话。”
“我会替你准备好所有的手续,到那时你就可以带着你上学的妹妹,生病的母亲离开你赌博的父亲,用这笔钱开启新的生活。”
屈秘书走后,白惋看着桌上的名片和支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他已经决定要和沈明辰坦白一切的时候给他这种机会。
他知道这只不过是有钱人侮辱他的手段,但他却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白惋拨打了一个号码,在接通后他近乎急切地开了口:“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出沈宣的声音:“……什么事?”
“你还有脸问什么事?”白惋咬牙说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居然还想着沈家好歹养你十八年,你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沈宣沉默几秒,才继续说道:“所以呢?你现在打给我这通电话,是想表达什么吗?”
“沈明辰对你那么好,就算是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听到你出了事,也是马上跑过去看你,到头来你就这么被刺他?他才当上了天文的总裁,你这下让他如何自处?”
“所以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要抢先站在道德高地上训斥我?”沈宣缓缓说道,“可是你又是什么身份,在这里用一副长嫂的语气来呵斥我不懂感恩?”
“你不是最讨厌我大哥了吗?讨厌他不顾你的意愿强占了你,所以我给了你个饵,你就愿者上钩了,这又能怪得了谁呢?”沈宣恶毒地笑了下,“白惋,你不能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难道你又要我大哥的钱,又想要他尊重你爱你不得,还想要在身份上压我一头吗?”
“压你一头?”白惋也被怼出了火气,“我要真要当长嫂,那我该管的也是沈明辰亲弟弟,又有你什么事?”
这话让沈宣呼吸都重了,他只觉得胸口都闷得厉害:“白惋!”
“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已经上了我这艘贼船,你以后也就只能绑定在我身上了,我可告诉你,那天你告诉我密钥时说的话,我可全都录下来了!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
电话啪的一下被挂断,白惋惨白着张脸,最终只能无力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和谁聊天呢这么激动?”
身后幽幽传来的声音让沈宣吓得手机差点掉在了地上。
闻子杉站在门口,环抱着胳膊。
“你怎么进来的?”沈宣心有余悸,他记得自己明明锁了门。
“这门锁早坏了,锁了也能推开,你不知道吗?”闻子杉嗤笑一声,“你刚刚到底在和谁说话?”
“管你什么事?”
“你确定要和我用这种语气说话?”闻子杉用相当欠揍的语气说道,“你要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沈宣被他气得胸口更疼了,但现在的他确实没底气得罪闻子杉。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在想该怎么对付新接回来的沈五?”闻子杉嬉笑着凑进来说道,他绕着沈宣打量了圈,“啧啧啧,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沈宣。”
“以前随便哭一哭装装白莲花就能让别人把东西让给你的日子没得过了,不好受吧。”
沈宣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别揭穿自己之前的小九九,红着眼睛冲了出去。
“你惹他干什么?”看着沈宣落荒而逃的背影,周昕从后面走了出来淡淡说道。
“不干什么,出口气而已。”闻子杉志得意满地说道,“你忘了,他以前就仗着自己有哮喘,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在那里演戏哭闹,家里大人让我们让让他,从小到大没少受他的气。现在他栽了,我当然要踩一脚。”
“虽然那个沈以清我也不喜欢,但还是沈宣更恶心点。”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沈宣现在就是只困兽,你惹了他,万一被他临死前攀咬一口怎么办?”
闻子杉哼笑一声:“我还怕了他不成?我以后可是要继承闻家的,一只小蚂蚁也有本事踩死我?”
周昕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本想说一句是吗,但最后还是默默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说起来外面到底在吵什么?弄得和菜市场一样,有人裸奔了?”闻子杉吐槽了句外面的动静,他从窗户边上探出头去看,却愣住了,然后挥手招呼周昕过来看。
学校的门口,一个酒气冲天、衣衫邋遢的男人瘫坐在地上,手里拉着横幅,上面写着:
白眼狼儿子抛父弃母,为入豪门罔顾十八年养育恩情。《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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