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衡律开口,声音跟敲在青铜钟上似的,压下了平台上所有的嘈杂,“这次环内勘探,关系到整个时序能不能续下去,关系到宇宙的安危。‘源初白点’是啥,可能是点燃希望的火,也可能是浇灭一切的引信,必须查个明白!”
墨衡接着说,声音温和得跟春风似的,可字字句句都带着不容反驳的劲儿:“环里的时空,早就乱套了,不按常理出牌。你们的感知、你们的规则,在这儿都可能被拧成麻花,被颠倒黑白。记住本心,才能瞅见真东西。”
时狱代表没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声冰冷的“哼”,那声音跟冰锥子似的,带着股子赤裸裸的杀意和警告——明摆着告诉所有人,环里头的争斗,不光是跟环境死磕,还有更阴的、藏在暗处的算计。
“出发!”衡律不再啰嗦,跟墨衡、时狱代表同时抬手,三股浩瀚的力量跟三条巨龙似的,猛地扎进传送阵里!
嗡——!!!
这回的传送阵跟疯了似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空间波动,整个平台被刺目的白光吞得严严实实,跟被太阳砸中了似的。苏牧觉着自个儿像被扔进了时空搅拌机,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眩晕感比上次强烈十倍,仿佛在穿透一层又一层的宇宙隔膜,往个完全没谱的禁忌地儿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千年,白光“唰”地散了,眩晕感还没消,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死寂跟虚无,跟冰冷的潮水似的,“哗”地一下把所有人淹了——这感觉不是冷,是连“存在”本身都快被泡化了,魂儿里跟塞了团吸水的海绵,沉得慌。
苏牧咬着牙,强行把飘远的神智拽回来,抬眼四望。
这儿……就是“寂灭之环”里头?
没预想中的能量乱流跟怪物嚎叫,连点风声都没有。
就……一片绝对的“空”。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全是虚无,跟把眼睛蒙上再塞进黑布袋里似的,连自个儿的手脚都瞅不见。没有光,没有暗,没有实物,没有能量,连“空间”“时间”这俩词儿在这儿都跟废话似的,模糊得随时会散架。他们十几号人杵在这儿,跟在一幅空白画布上硬画了几笔似的,突兀得扎眼,连“存在”本身都显得不合时宜。
唯有在极远极远的地方,有那么一点微弱的、跟萤火虫屁股似的白光,孤零零悬在那儿,跟茫茫虚无里唯一的路标似的——那应该就是“源初白点”?
大伙儿正被这极致的虚无震得说不出话,拼命适应这跟常理完全反着来的环境,努力把自个儿的“存在感”往实了摁——毕竟在这儿,感觉自个儿随时会变成一幅没画的画,彻底消失。
突然——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跟炸雷似的,把死寂撕开个口子。是队伍里一个穿仲裁庭银袍的时间领主,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白得吓人,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只见他抬着的右手,从指尖开始,跟被无形的橡皮擦抹了似的,一点点、一点点地……没了!不是化成灰,不是碎成渣,是直接从“存在”的记录里被擦掉,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紧接着,手腕没了,小臂没了,大臂……最后整具身体,就这么凭空地、安静地,化成了虚无,跟从来没在这儿出现过似的!
“小心!是‘存在性抹除’!这儿的时间规则是碎的!赶紧稳固自个儿的时空坐标,别让自个儿被‘擦’了!”墨衡的警示声跟炸雷似的,瞬间传遍全场。
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跟被冰水从头浇到脚似的。一个个赶紧催动力量,在自个儿周围筑起“存在锚定”的力场——就跟给自个儿套层保护膜,证明“我在这儿,我是真的”。苏牧也不例外,立马把时序刻印催到八分,金光凝成的力场跟层薄壳似的裹住全身,才勉强抵住那股子要把人从世上“删掉”的无形力量。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头。
那时间领主彻底消失的瞬间,远处那点纯白之光,跟被风吹了下的烛火似的,“眨”了一下。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骇到极点的目光里,白光旁边,又“亮”起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点。
然后是俩、仨、四个……
跟病毒复制似的,越来越多的纯白光点,在那片连“空”都算不上的绝对虚无里,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跟在黑布上撒了把白芝麻似的,慢慢蔓延开,看得人头皮发麻,脊梁骨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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