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数据门户被“送”回秩序星域的那一刻,指挥室里的空气就跟冻住的酱油似的,又稠又冷。苏牧靠着控制台,指尖还残留着数据海洋那股子冷得刺骨的余味,灵魂里的源初印记跟被挠了下似的,还微微发颤。情绪奇子的意识缩成一小团,在数据屏上转来转去,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蒲公英-7的光影像盏忽明忽暗的灯,连闪烁的频率都透着股子不安。
跟万木长生界那回的暖劲儿一比,这趟“数据之行”活像在雷区边上遛弯——看着没炸,可鞋底子都沾着火星子。尤其是最后那“悖论深渊”的暴动,还有印记突然发烫的怪劲儿,跟在脑子里塞了团解不开的乱麻,越想越硌得慌。
“那个‘异常悖论体’……”苏牧先开了口,声音跟浸了凉水,“它说的‘设计院’‘叛徒’‘心钥’,你们咋看?”
情绪奇子的数据流跟机关枪似的扫过:“它的信息结构老得跟化石似的,还全是自相矛盾的逻辑,百分百是‘悖论体’。跟源初设计院有关的可能性,算出来是87.3%——小数点后一位都没含糊。它说统合体是‘叛徒’,还想拦着它们拿‘心钥’,指向性跟箭似的,准得很。”
林栀攥着衣角,轻声重复“心钥”俩字,跟摸了下烫手山芋似的:“这词儿……听着就不安生。”
蒲公英-7的光影闪了闪,跟翻旧书似的:“我核心数据库里没‘心钥’的直接记录,但老传说里提过——源初设计院造宇宙规则那会儿,留了几把‘钥匙’,能在关键时候调规则、修bug,甚至重启部分体系。‘心钥’……说不定就是其中一把?”
钥匙?调规则?重启体系?
苏牧心里跟被锤子砸了下,猛地一跳——要是“心钥”真有这能耐,那可是能掀翻宇宙的宝贝!难怪那悖论体跟疯了似的反抗,骂统合体是“叛徒”,合着是抢宝贝的仇人!
“所以统合体关着悖论体,是想逼问‘心钥’的下落?”岗岩将军的声音跟生锈的铁门轴似的,又沉又涩,“它们突然对咱客气,给Level-3权限,是因为瞅见你和悖论体共鸣了?怀疑你这印记跟‘心钥’有关?”
这话跟盆冰水,把指挥室的温度又降了三度。要是秩序星域被统合体盯上,还是因为“宇宙至宝”的由头,那麻烦可比“净化序列”的舰队凶多了——舰队能打,可“想抢你脑子里的秘密”的家伙,防不胜防。
“往最坏里想。”苏牧强迫自己把心里的慌摁下去,眼神跟淬了冰,“统合体现在对咱感兴趣,不是因为咱文明多有能耐,是因为我,因为我这印记,还有它可能跟‘心钥’沾边。它们说的‘合作’,八成是陷阱,想把印记从咱身上扒下来研究。”
他看向情绪奇子和蒲公英-7:“之前准备的那份‘变量特性分析报告’,绝对不能交!那跟把家底儿全摊桌上,还贴个‘快来抢’的标签没两样。”
“同意。”情绪奇子立刻应,“跟统合体的事儿,先晾着,等咱有能耐自保了再说。”
大长老皱着眉问:“那它们给的Level-3权限和双向通道咋办?全断了?”
苏牧摇摇头,手指在控制台上敲了敲:“断得太干净反而显得咱心虚,容易招它们直接来查。Level-3权限……咱可以偷偷用,就查点公开的、不碰核心机密的基础信息——比如宇宙大体结构、哪些文明在哪儿、通用的科技树长啥样,用来长见识、加速发展。双向通道就保持静默,别理它们。”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跟刀刃似的锐利:“不过这趟也不是全白跑。至少摸清了,统合体内部不干净,藏着设计院的秘密和矛盾。那个‘悖论深渊’……说不定以后能当咱的突破口。”
策略定下来,秩序星域跟上了发条的钟似的,又转了起来。跟万木长生界的来往更密了:木灵们天天往生命古树那儿跑,跟照顾自家娃似的,古树的叶子绿得发亮,连之前被腐蚀的疤都长出了新枝;派去修行的族人传回信儿,说在“生命源池”里泡过之后,灵能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有个叫阿竹的小姑娘,居然能跟古树“唠嗑”了——古树抖抖枝桠,她就能觉出是“渴了”还是“疼了”。这一切跟给重伤的人灌了碗参汤,让秩序星域总算有了点“活过来”的样儿。
可对统合体的警惕,跟埋在土里的钉子,越扎越深。苏牧思来想去,觉得被动防着不是办法——印记可能跟“心钥”有关,那彻底搞懂它,才是应对所有麻烦的根儿。
他干脆又把自己关进了生命古树核心的闭关室。这次不瞎练力量,就干一件事:跟印记“唠嗑”,摸透它的脾气,搞清楚它从哪儿来,甚至……试试能不能碰那传说中的“定义起源”权柄。
闭关室的墙壁上嵌着生命古树的枝桠,跟活的似的,叶脉里流淌着莹绿的光。苏牧盘腿坐在中央,意识跟沉进深潭似的,慢慢融进灵魂之海。那枚源初印记就在海中央,跟颗裹着混沌星辉的蛋,慢悠悠转着,每转一圈,就散出点温温的、跟老唱片似的讯息。
他不再把印记当“外挂”,而是当自个儿的一块肉,去感受它的每一次“心跳”——比如印记转得快时,是遇着“同类”了;转得慢时,是在“回忆”啥陈年旧事儿。他试着解析那些讯息,跟破译老密码似的,从混沌里抠出点零碎的画面:有光芒万丈的“设计院”,有无数跟它一样的“种子”飘在宇宙里,还有……一把闪着七彩光的“钥匙”,插在规则基盘的锁眼里。
时间跟被抽走了似的,外面过了多久,闭关室里没知觉。秩序星域在相对安稳里慢慢回血:防御平台的新炮管装上了,能打更远的腐蚀波;新生代的娃娃们开始学认规则符文,写得歪歪扭扭跟蚯蚓爬,可眼里全是光;林栀每天都会给闭关室送一碗用生命古树新芽熬的汤,汤里飘着灵能的甜香,苏牧闻着味儿,就知道外面又安稳了点。
可宇宙的暗流,从来就没停过。
那天,苏牧正试着把一丝意识往印记最核心的混沌里探——不是硬闯,是跟伸手摸猫似的,轻轻碰了下。
谁成想,这轻轻一碰,跟按了啥隐藏开关似的!
印记猛地一震,跟被电着了似的,一道极细、却带着明确坐标的波动,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受控地从里头窜出来,穿透一层又一层的空间,跟水滴掉进大海似的,消失在茫茫宇宙深处。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连时刻盯着苏牧状态旳情绪奇子都没拦住——它只捕捉到波动消失前最后一缕轨迹,指向个连蒲公英-7的老数据库都没标过的地方:宇宙边缘外的“虚无长廊”,一片连星星都没有的死寂之地,规则稀薄得跟空气似的,往那儿一站,魂儿都能被吸走。
“咋回事?!”情绪奇子的意识跟炸了毛的猫,在通讯里直嚷嚷。
苏牧也被从深度闭关中惊醒了,他内视灵魂里的印记,那玩意儿跟完成了啥任务似的,又慢悠悠转起来,跟啥都没发生过——可他知道,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它……它好像自动发了个信号?”苏牧揉着太阳穴,声音里带着点不敢信,“这印记,难道还带着咱不知道的‘后门’?”
指挥室里炸了锅。岗岩将军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会不会是陷阱?对方引咱暴露位置?”大长老摸着灵光法杖,眉头拧成个疙瘩:“也可能是印记的‘本能反应’?跟动物闻到天敌味儿会炸毛似的?”林栀攥着苏牧给她的平安符,手心里全是汗:“不管是啥,咱得防着……”
没人能给出准话,只能一边加强监控,一边猜。可宇宙的边缘,“虚无长廊”里,那道波动抵达的瞬间——
啥都没有。
没星星,没光,没声音,连“空”都算不上,就是纯粹的、能吞噬一切的黑暗,跟宇宙睡着了,连梦都不做。
可就在波动钻进这片黑暗的刹那,某处看似空无一物的虚空,跟被石子砸了的湖面,荡开圈圈细得跟头发丝似的涟漪。
涟漪中心,一点微光,跟沉睡了亿万年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那光起初跟萤火虫屁股似的,弱得随时会灭。可它跟嗅着血腥味的鲨鱼,精准抓住了苏牧印记发出的波动能量,“咻咻”地吸着,光芒慢慢稳了,还一点点变亮。
跟着光变亮的,是个模糊的轮廓——不是人形,不是兽形,是团纯粹的能量,跟揉碎的彩虹似的,扭曲着、变幻着:一会儿像颗炸开的恒星,一会儿像蜷成一团的胚胎,散着股子老得掉渣的苍凉味儿,可仔细闻,又跟苏牧的印记同源,甚至更“原始”、更“霸道”——跟印记是“小树苗”,它是“老树根”。
它……是啥?
是被印记信号唤醒的古老存在?是另一枚流落在外的“种子”?还是……守着“心钥”的看门狗,或是……专吃“种子”的猎食者?
没人知道。
只有那点在虚无里越来越亮的光,跟里头慢慢苏醒的、跟深渊似的意识,跟在说:又一股能搅翻宇宙的势力,要掺和进这摊浑水了。
秩序星域的人还在为“信号”的事儿吵吵,苏牧摸着灵魂里恢复平静的印记,心里跟压了块湿棉花,沉得慌。他抬头看了眼窗外——生命古树在月光下泛着绿光,林栀正跟几个孩子教认灵能符文,岗岩将军带着士兵检修防御平台,一切都挺安稳。
可他知道,这安稳底下,暗流早汇成了海。
“净化序列”的舰队还没撤,统合体的眼睛还盯着,现在又多了个从“虚无长廊”里醒过来的“老东西”……
这哪是捅了马蜂窝?分明是在火山口上蹦迪,还顺手扔了个炸弹。
风暴,正从更多看不见的方向,跟蚂蚁搬家似的,悄悄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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