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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 5060(第13页)

5060(第13页)

“在晴月和妙儿屋里。”

他将她拉到怀中:“我是不是与你说过,晚上该睡哪的?”

“我只是同她们说说话,我知道回来的。”

梁邺仰脖望她,目光逡巡,良久,拉她坐在自家腿上,头靠在她纤弱的肩:“今日有些乏了。”

善禾淡淡道:“那大爷早点安寝。”

梁邺不动,默了片刻,才继续说:“你就不问问爷白日里见了哪些人,文华殿是何等气象,陛下又是何等威仪么?”

善禾莞尔含笑:“等爷闲下来,再与我说罢。”

“接下来会很忙,也许顾不上你。”

“这是好事,大爷的心愿,是要了了。”

梁邺又不说话了。他盯着她,眼底晦暗不明。过了好一会子,才绷唇说道:“是了,这是好事,我外头事忙,你就不需要应付我了,是罢?”

善禾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正要分辨,却觉他臂弯猛然收紧,教她动弹不得。

梁邺冷笑着:“我累与不累、乏与不乏,也没见你如何挂心。倒是阿邵的信,光几个字就把你撩拨得又哭又笑的了!”

善禾怔住,下一瞬,整个人被他抄起腿弯抱起来。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将她裹入一片醉意中。她挣扎要下去,那厮的手却越来越紧,非但如此,他冷着脸低眸看她:“以为爷今晚上不回来,预备宿在那屋了,是罢?”

“以为阿邵报了平安,便可安心了,是罢?”

他抬脚往拔步床走去,声气愈发激亢:“整日里魂不守舍,连个笑也得哄你才肯。见着那信笺便眉眼生辉了,因是阿邵写的,字字句句都写到你心坎里去了,是罢?嗯?”

偌大的架子床,善禾被他摔进去,脊背立时感到一阵刺痛,直疼得她一时半刻直不起身子,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他重重压下。梁邺单手箍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手扣住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家:“说话!又装哑巴了是罢?”

冲天酒气混着他常用的沉水香,直喷在善禾脸上——

作者有话说:最近来个营养液加更吧[眼镜]

第59章因弟弟的家书发癫。

两只手被他这样举过头顶,善禾只觉屈辱难堪。她头一偏,眼角已沁出泪:“我没有。”

见她这抵触模样,梁邺心头火起,连连冷笑:“没有?好、好、好!”他骤然松了手力,霍然起身,行至妆台前,梁邵那封信正安安静静搁在上头。梁邺拈起信封,先是自嘲一笑,随即便将信纸凑到烛火之上,顷刻间烧了个干干净净。跳跃的火苗在他面上明灭不定,眼梢沉郁之色愈沉。

善禾得了自由,倚在床柱边发怔,余光见那火舌子吞噬了梁邵的信笺,烧在心头的火也随着信笺慢慢化成灰,只有几点火星子冒出头,旋即又黯淡下去。她还能如何呢?善禾自问如今的她,已是相当识时务的人了,只要他别找她麻烦、不牵连晴月与妙儿,她什么都能舍出去。于是,善禾靠在床柱边,眸光淡淡看那厮一步步逼近,全然没了往日的愤然反抗之态。

前路是晦暗的,倒是帐顶空荡荡的一朵莲前后摇摆,愈晃愈明、愈晃愈亮。善禾被他压入锦衾之间,两条腿儿也教他架上肩头,随着莲花轻轻晃动。在他身边,一切都黯淡,好像只有这件事,有些明朗。

这回时辰太久,以至于到最后善禾竟有喘不过气的感觉,眯着眼要睡去,却被他一掌扇醒,这才发现他一直扼住她的颈子,双目发红的狠劲似乎要掐.死她。原来不是要睡,而是被人扼住咽喉、窒息所致的昏沉。善禾吓出一身冷汗。

他却似得了味一般,看她半睁的瞳孔里全是自家的倒影,竟笑开,低吼着:“睁眼瞧仔细了,现在顶着.你的是谁!”

酒气氤氲弥漫在床帐之间,软搭搭垂下的帘幔遮住里头的动静。

至后半夜,他犹未尽兴,又拉过善禾在腰腹处如骑马一般坐着。梁邺缓缓喘气,半眯着眼,望她的眼神带了轻慢:“你是硬骨头,嘴上也厉害,如今倒学会曲意逢迎了。仗着爷待你好,卫嬷嬷也敢算计……是罢?”

善禾揉着颈子的手一顿,唇角微颤。

梁邺重新抚上善禾的脖颈,慢慢捻过白皙皮肉,浑浊声气里掺着酒气:“那支笔早坏了,你故意让卫嬷嬷以为是她弄裂的,当爷不知道?”

“啊,”他吐出一口浊气,头又隐隐晕起来,“善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爱撒谎了?”

善禾嘴角下弯,拿一双眼委屈看他,忍不住哭起来:“是,我爱撒谎!你忘了,是你教我的!我非但爱撒谎,我还卑贱,还懦弱!梁邺,你有本事,你直接掐死我!省的我难受,你也难受!”

身下的梁邺锁紧眉心,胸膛起伏愈来愈大,可面上依旧强忍着,只是冷笑:“你要死,爷少不得拿贵妾的礼葬你。单是跟着你的那两个,也少不得陪你一起下去。便是阿邵,也要亲自来拜一拜你这位小嫂嫂的!”

善禾要起身脱离他,却被他死死扣住纤腰。善禾也冷笑:“好!你这般在意你弟弟,连一封信都教你忍不得,我还怕你不请他来!那就看梁邵会不会叩拜我,肯不肯给我上柱香,看他如何看清你这豺狼的真面目!你也别想好好了局!”她登时挣扎欲逃,硬生生被他按下。

梁邺怒极,掰过善禾的肩迫她跪在榻上,分开两腿。

只听得身下善禾一声闷哼,紧接着喘息不绝。善禾要挣脱他,却被他将两只腕子扣在后腰,她刚挣出去,又被他扯回。梁邺本就酒意入脑,又因梁邵的信和卫嬷嬷之事积郁在心,这会子再听善禾的话,更是把怒焰烧得十足十的高,再不肯怜惜善禾,强按着她又逞了好几回凶。

待云收雨散,天色已微微明。

梁邺头疼得厉害,体内的邪火却似乎发泄尽了,竟有点餍足。这会子仰在榻上,扶额半寐。

善禾睡在里头,锦衾直拥到脖颈,两行清泪流入枕中,绵延不绝。她面朝白墙,轻轻地啜泣,脖子、肩膀、胸前、腕子都是红痕勒印。

她听见后背的一声喟叹:“何故骗我……”

她仍旧流泪,不吭声。

“仗着我待你的好,是罢……算计卫嬷嬷,就是算计那两位太太……”

他声气轻下去:“我也只好帮你圆谎……善善,我真的乏累,我不想一回来,院里就那么多事端……”

他翻了个身,紧实手臂隔着衾被,从后抱住她:“没良心的,爷待你那么好,等了你两年,院里就你一个,没良心的,这就睡了……”终至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混着酒气的轻微鼾声。

黑暗中,善禾泪流满面,她张开嘴作痛哭状,却不敢泄出一丝声响。

他等了她两年,可她从不知晓,她只将他当作兄长,整整两年。她又何其无辜?

善禾捏紧拳头,险些溢出的呜咽终被拳头堵回去。她狠咬着手背皮肉,等含泪睡去时,手背只剩下一道泛红的月牙儿。

翌日醒来,天光大亮,梁邺已不在,枕边独留了那厮的凹陷,却没温度。她撑榻起身,却见薄衫凌乱,勉强遮住一身痕迹。善禾只觉浑身酸软,正要下床,方感到腰背酸痛,更令她惶恐的是,平日滑爽至极的绸裤,此刻竟涩涩地磨人,尤其是腿心处,磨得她生疼。

善禾扶着床柱,趿鞋下地,每行一步,都觉下身涩痛。好容易挪至屏风后,半褪绸裤,几点不成形的血渍黏在裈裤上,刺目惊心。善禾倒吸一口气,眼泪又如断线珠子般滚落。她哭得浑身发颤,自己一个人缓缓把裤子穿好,慢慢蹲在地上,抱臂痛哭。

从前再怎么样,也没有这般屈辱过,如今伤在这羞处,便是想寻个药膏也难以启齿!更不知跟谁开口……善禾想起晴月,可晴月病着,她不想让晴月再为她担忧。她又想起妙儿,可妙儿才十四岁,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子,怎能让她知道这种事……只能找彩香,可彩香是梁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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