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幽静的独立小院。
白玉珠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忍受着下身撕裂的剧痛和浑身散架般的酸痛,终于挪到了家门口。
那扇熟悉的木门,此刻在她绝望的眼中,竟显得如此不真实。
“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人从里面急切地拉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面容憨厚,甚至有些木讷,手里还拿着扫帚,显然是正在打扫庭院。
看到门外狼狈不堪、只披着一条薄纱、春光若隐若现、脸上布满泪痕和污秽的妻子,他憨厚的脸上瞬间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玉珠!你怎么了?你这是……”他慌忙丢下扫帚,伸出手想要去搀扶摇摇欲坠的妻子,声音里充满了毫不作伪的关切,“是谁欺负你了?伤到哪里了?快进来,我去给你打水擦擦……”
他那双布满老茧、骨节粗大的手,带着属于劳动者的温热,眼看就要碰到白玉珠的手臂。
然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白玉珠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挥手,狠狠扇在了她这个“窝囊废”赘婿丈夫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在那张憨厚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滚——!!!!!”
一声凄厉、尖锐、充满了无尽屈辱、怨恨和无处发泄的暴怒的嘶吼,猛地从白玉珠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憎恶和愤怒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丈夫”,仿佛他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滚——!!!”
她如同受伤的母兽,一把推开被她打懵了的丈夫,踉跄着冲进院子,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砰——!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高大魁梧的男人被推得一个趔趄,捂着脸,茫然地站在门外。
他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憨厚的脸上充满了困惑、担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隐忍。
那双原本木讷的眼睛深处,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寒冰般的锐利光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那五指印清晰地烙印在他古铜色的脸颊上。
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扫帚。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孤独的影子。
他低着头,看着脚下冰冷的青石板,垂在身侧的拳头,在粗布衣袖的掩盖下,缓缓地、死死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了殷红的血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无尽的杀意,被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下去,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被瞬间冻结。
曾经的经历告诉他,冲动只会带来毁灭。
龙王殿的仇恨还未洗刷,他需要这个身份作为掩护……
“可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低沉压抑的嘶吼,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不行……我要隐忍!”
夕阳的余晖如同熔化的黄金,流淌在偏僻小院冰冷的青石板上。
萧龙天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指缝间还能感受到那清晰的五指印痕。
院子里白玉珠凄厉的“滚——!”字,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着他的耳膜。
那扇紧闭的房门,隔绝了他的视线,却隔绝不了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腥膻味,混合着妻子身上从未有过的、浓烈到刺鼻的催情香水气息,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血腥气。
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每一次试图触碰那个可怕的猜想,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和杀意就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缓缓放下手,古铜色的憨厚脸庞上,那五指印清晰刺目。
他弯腰,沉默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扫帚,粗糙的木柄硌着他布满老茧的手掌。
夕阳将他高大魁梧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孤独。
(三年前,南美雨林深处,代号“龙王”的萧龙天,执行龙王殿最高机密任务“深蓝守望”。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数倍于己的强敌,还有那枚险些洞穿心脏的、淬着神经麻痹毒素的合金弹头……他浴血杀出重围,如同濒死的猛虎,最终力竭倒在华国边境一个偏僻小镇的泥泞巷口。意识模糊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雨幕中一张温婉而惊慌的少女脸庞,和她不顾肮脏泥泚、奋力拖拽自己沉重的身躯……)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为了避开敌人遍布全球的追杀网络,便于隐匿养伤恢复实力,他接受了白玉珠父亲——当时白家旁系一个小管事——的条件,以“萧天龙”这个假名,入赘白家,成为白玉珠的丈夫。龙王殿的规矩,非生死存亡或任务完成,不得主动联络。他收到的最后指令,是“蛰伏待机,三年为期”。)
三年!
还有最后三个月!
只要再忍耐三个月!
龙王殿的接应就会抵达!
他就能恢复身份,带着妻子离开这个腐朽的牢笼,给予她真正的庇护和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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