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会(二十二)
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了,从早上开始,森鸥外就一直都觉得自己右边的眼皮在一跳一跳的,就像是有什么他暂时说不好,但是又确实存在的不好的事情,正在酝酿着即将发生一样。
但是森鸥外皱着眉,把近日里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盘了一遍,也没有真的从中找出什么可疑的部分来。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或许就只有魏尔伦那边相关的事情了?但是魏尔伦那边的话,森鸥外一直都有安排人手在重点盯梢,理论上来说并不至于出现魏尔伦突然闪现,出现在事务所大楼的顶层,把白杨树枝抵在他的太阳穴身上的事情发生。
那么这一种不妙的预感又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在森鸥外为此而陷入某种苦恼的情绪当中的时候,旁边的爱丽丝已经非常不满的伸出手来拍打着森鸥外的手臂,看起来是一副非常恼火的模样。
“林太郎!你都把颜色给涂出去了!你差点把我的画作给毁掉了!”金发的小萝莉非常的不满,因此在拍打的时候用的力道不小,能够看到那一小处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
今天的大部分工作都已经处理完成,所以现在是森鸥外给自己特意留出的一段休息时间,他选择了将这段时间用来和爱丽丝一起画画——小姑娘先前不满的控诉,正是因为森鸥外在分神想事情的时候,手上的画笔并没有很好的控制,所以在一个不留神之下差点在整张画面上都留下一道刺目的长长的痕迹,因此遭致了爱丽丝的指责。
“抱歉抱歉,爱丽丝。”森鸥外连忙做低伏小,在爱丽丝的面前低声下气,”是我不好,今天多补偿爱丽丝一块儿小蛋糕好不好?”
爱丽丝手撑在腰上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才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我要覆盆子口味的!”
“没问题没问题……”森鸥外试图对她进行一些哄骗,“如果爱丽丝愿意再多换两套小裙子的话,那么可以再多加一块儿哦!柚子千层怎么样?”
他的心头在美滋滋的算计挑选着应该让爱丽丝换穿什么造型才好,结果却听到耳边,爱丽丝冷酷无情的拒绝了:“才不要!答应现在的条件已经很可以啦,林太郎你不要总想着得寸进尺!”
森鸥外只能够遗憾的收起了自己的那些想法。
只是事实证明,今天或许并不是适合出门的日子——因为,就在森鸥外沉浸于换装当中的时候,他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敲响了。
森鸥外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朝着门口望去;他面上的表情未变,但是眼底的神色却是已经彻底的沉寂了下去,令人下意识的感到了畏避。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并没有安排任何提前的预约的。——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任何人前来办公室打扰他的,这也是森鸥外之所以会选择和爱丽丝来一会儿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换装游戏的原因。
那么,这种没有安排过却临时出现的,根本不在预料范围之内的事情……森鸥外的直觉已经开始在疯狂的朝他报警。
森鸥外的手轻轻的挥了挥,原本还在叉着腰,神气活现的和他吵嘴的爱丽丝面上所有的表情都在瞬间被抹平了,眼神空洞,看上去会让人联想到一尊精致的人偶,亦或者是提前编撰好了程序,一举一动全部都透露出一种机械一般的死板来。
好在,让过森鸥外能够稍微的放下心一二的是,这些突如其来的访客似乎并没有要真的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的意思,因为他们并没有暴力破门,只是在敲门之后安静的等待着。
不……或许也不能说是“安静”。
大概是因为森鸥外好一会儿都没有应声,让门外等着的人有了些微的不耐烦——而对方显然也并没有任何要避讳自己的到来的意思,森鸥外已经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森~先~生~”少年人的声音听上去清亮,“我知道你在,你开门呀,你怎么不开门?”
森鸥外并不想承认,太宰治这种过于粘糊了的、一听就不怀好意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是一凛,觉得自己今天从早上到时候开始就一直都在持续跳的右眼皮,或许终于是要应验了。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抱有着这样的一种自我说服的心态,森鸥外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
太宰治的那张已经会让森鸥外在看到的时候,时不时感到胃疼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森鸥外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出现在这里的显然并不只有太宰治。森鸥外打开门的这个行为,就像是打开了原本应该紧闭的潘多拉的魔盒,将原本深藏在其中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部都尽数给释放了出来。
只见除了太宰治之外,在他的身后跟着的还有钢琴家和公关官,两个人的脸上俱都挂着宛若皮偶一样的笑容,与其说是好看——不如说是显的有些过于的恐怖谷效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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