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撞破我的丑事,我害死她了?”沈少恒冷笑一声:“你说说看,她撞破我哪一桩丑事?若是不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只凭一张嘴污我名声,以你的德行便不配做族老。”“少恒!”承恩侯低喝一声,警告地看他一眼,而后对沈继宗说道:“叔父,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无口说无凭,难以让人信服。”他是知道沈夫人不会让沈少恒顺利封世子,一定会有所动作,如今看来是买通了沈继宗。承恩侯见沈继宗言之凿凿,想必是有确凿的证据,而这个证据会让沈少恒无法做世子。他便放下心来,端着茶杯用茶盖掖茶,气定神闲地啜饮两口,等待后续发展。沈夫人拿着帕子压一压鼻尖,遮掩住上扬的唇角。沈继宗被沈少恒说得面红耳赤,似乎被激怒了,便不再为他遮掩。“你去年上元节与梅姨娘在花船私会,被芳娘给撞破,你便杀了她灭口。”沈继宗板着脸,义正严词道:“沈少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番话犹如滚滚惊雷砸在承恩侯的头顶,他震惊地看向沈继宗,眸光犀利,似要分辨这话的真假。“叔父,您说什么?”沈夫人同样故作震惊,难以置信地说道:“少恒怎的会做这种糊涂事?他再混账,也做不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沈继宗冷哼一声:“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不、不可能!”沈夫人难以接受,像是为了证明沈少恒的清白,提出一个建议:“当初抬梅姨娘入府,是为了给侯爷冲喜。侯爷至今没有宿在过梅姨娘的院里……”沈夫人点到即止。后面半句话,不必她说,众人也知道是什么个意思,无非是验身。“梅姨娘抬进府里当天夜里,本候便宿在她的房里,你想找梅姨娘查证什么?”承恩侯怒目瞪向沈夫人,而后看向沈继宗,冷声道:“去年上元节梅姨娘在我的书房里,为我做了一盏水灯,放在晚枫亭的荷塘里,根本没有出过府。”承恩侯抵死不承认沈少恒与梅姨娘有染这一桩事。若是传出这桩丑事,便是在狠狠打他的脸,他日后如何面对同僚?“恒儿是我看着长大,他绝不会是这种人。”承恩侯压着怒火,沉声告诫道:“叔父,那不过是传言,往后不许再提。”沈继宗愣住了,下意识看向沈夫人。沈夫人想过承恩侯为了顾全大局,又是闹出这种丢脸的丑事,不会在明面上闹开。他一定会快狠准的查证清楚,再干脆利落的处置掉梅姨娘与沈少恒。可她万万没想到,承恩侯为了颜面,居然当众翻脸,甚至撒谎说他与梅姨娘圆房了。这时,江暮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沈青檀。沈青檀有些不解地看向江暮。江暮低声说道:“二爷给您准备的。”沈青檀挑了挑眉,赵颐好端端的写信给她作甚?她压下心底的疑惑,利落地拆开信封,从信封内抽出一张纸,压根不是他写的信,而是一张官府卷宗。卷宗详细记载了芳娘的死因,甚至还估算了她的死亡时辰,大约是在沈夫人派人去处理之后死的。定下世子,验身沈青檀捏紧手里的卷宗。赵颐在私底下调查了沈少恒的事情,并且将他身上背的冤案给查清,动用手段调出官府的卷宗给她。这说明了什么?赵颐早已看穿她的目的,知道她要推动沈少恒与沈夫人对抗,让沈少恒与沈夫人争夺世子之位。所以他出手帮她一把?直至此刻,沈青檀才明白赵颐为何执意让她带上江暮与江朝。不止是担心她在侯府受欺负,还有便是在面对沈少恒不利的情况下,给她提供最简单有效的解决方式。如果沈夫人没有提芳娘的事,那么江暮不会给出这封信,她也便不会知道赵颐为她做的事情。沈青檀压下心里翻涌的思绪,抬眸看向沈继宗:“叔公,您能成为族里的族老,可见是品行高洁,德高望重之辈。每说的一个字,一句话,都十分具有威望与分量。”沈继宗是拿了沈夫人的银子办事,抖露出沈少恒与梅姨娘的私情。在这之前,沈夫人笃定此事能成,只要验明梅姨娘非完璧。最后她还表示,这是承恩侯授意的,事成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他确保不会出纰漏,才敢收下银子办事。谁知道,不必梅姨娘与沈少恒自证清白,与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承恩侯,先撂翻了他们的船,出手庇护沈少恒与梅姨娘。此刻,他听到沈青檀的话,一张老树皮似的脸紧紧绷着,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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