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肩膀颤抖:“我就是怕……怕你知道我发现了,就再也不教我了,才一直装糊涂……师父,你别去好不好?我还没学会你说的那套剑法……”沈初言望着他哭红的眼睛,忽然想起那些深夜传讯的日子。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个秘密,只盼着能多听她几句教诲。“傻子。”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剑法不难,等我回来再教你,你定然可以练会的。”陆涯哭得更凶了,却还是松开了手,只是死死咬着唇,望着她的眼神里,有不舍,有敬佩,还有一份藏不住的、怕再也见不到的恐惧。仙门弟子们齐齐躬身,衣袂翻动的声音里带着哽咽;魔族的武士们单膝跪地,一同锤了锤胸口,这是他们誓死效忠的象征,暗紫色的魔焰在他们掌心明明灭灭,像是在为她送行。沈初言最后看了一眼沉睡的顾清,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陆涯,旁边同样痛苦的流泪沧溟和三长老,又看了一眼这片被黑气灼伤的天地,转身走向那道裂开的黑雾最深处。成了◎你又骗我◎风卷着鬼哭穿过沈初言的衣袍,天地间只剩下她决绝的背影,一步,一步,没入混沌深处。红原山的残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永不弯折的剑。黑雾在门后翻涌,鬼哭如潮,万法绫带在她周身化作一道金光,将那些阴邪之气隔绝在外。陆涯望着沈初言的背影消失在混沌中,突然狠狠抹了把脸,攥紧了拳头——他怕死,可他更要活着等师父回来。法源在黑雾中缓缓洞开,门内是扭曲的时空乱流,隐约能看见破碎的符文如星屑般沉浮。沈初言一步一步踏入其中,衣袍在乱流中被撕扯得猎猎作响。身后突然传来“咯咯”的轻响,她回头一看,竟是陆涯那只总爱跟脚的芦花鸡,不知何时溜了进来,正扑腾着翅膀躲在她身后,小眼睛里满是惶恐。沈初言哑然,然后伸手摸了摸它的羽毛:“傻东西,你什么时候溜进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可鸡听不懂,它弯头蹭了蹭她的手背。法源内的景象比想象中更糟糕。支撑两界的封印核心早已碎成数块,残存的金光像风中残烛,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剧烈的震颤。沈初言取出怀中的神血玉瓶,将里面蕴含着上古大能气息的血液尽数倒在核心碎片上——可血液触及碎片的瞬间,只发出“滋滋”的声响,连半分裂痕都没能弥合。她蹙了蹙眉,不解地将神血抹在万法绫带上,绫带嗡鸣着刺入核心,却在接触到最深处的裂痕时,发出一声悲鸣,竟有断裂之象。“没用……”沈初言踉跄着后退半步,"怎么会这样?"她身上的伤在剧烈喘息中再次撕裂,血染红了衣襟。望着那些不断扩大的裂痕,一股绝望如冰水般浇遍全身。难道连神血与神器,都挡不住这场浩劫?识海中的系统也很是震惊:【怎么会?!居然没有用,这这这,这怎么办呀?】沈初言刚要说话,就在这时,掌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热。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血滴落在核心碎片上时,那些碎片竟微微颤动起来,边缘还泛起了与她灵力同源的红光。沈初言猛地一怔,下意识运转起师父传授的《流霜诀》——这门她自幼修习的功法,此刻竟与破碎的封印产生了共鸣,那些散逸的金光,正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汇入她的经脉。她想起那时药师谷的人说她天生不排斥万物的力量,故而能集三种力量于一身,只是若不加以控制,会大大缩短寿元。原来,封印中的力量和鬼物的力量,她也不排斥。“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眼中闪过明悟。师父当年设下封印时,定是将他们师门的功法烙印在了核心之中。或许,系统选择她,不是因为她有多特殊,而是因为她是这世间唯一与封印同源的存在。又或许,系统选中的,一直都是她。【还有一种办法。】沈初言叹息了一声,朝识海中的系统说道。【啊?】系统很惊喜:【什么办法?】沈初言闭了闭眼,似乎决定了什么,【呼叫主系统。】系统还来不及反应,沈初言感到识海深处一阵震荡,她能感知到,自己识海中的"系统"换了。“主系统,”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释然,“你早就知道,对吗?只有我……能填补这封印。”"我没有骗你。"主系统的声音明显沧桑得多,它的语气很是无奈:“你确实也能弥补封印,但那只是备选项,我和你做的交易只涉及到培养男主。其实按照计划,应当是你和本世界男主,也就是陆涯一起来到这里,你只需要提供封印同源的功法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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