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与四海阁定亲的事也是真的呀,这又是怎么回事?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来恐惧和不安。以绿韵的脾气,要是她知道他们两个弟子知道了她的这些事情,只怕不会让他们好过。那……仙尊呢?被这个传说的仙尊知道了,他们扶居山还能好过吗?但是,这么隐密的消息,这个外门弟子怎么会知道?还这么详细。难道这个人,真的与那位仙尊有关系?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惶恐,面对眼前的外门女弟子,自然有些气势不足,两人哑然了一会儿后强撑着结巴道:“绿……绿韵仙子的事你少管,她……她自有她的道理。”沈初言面露讽刺,冷哼一声,"那就是没道理了。"听闻沈初言打上山门的消息,绿韵先是一惊,脸色倏然沉了下来,然后一脚将面前奉茶的弟子踹开,她走过去,绣着金丝牡丹的绣鞋不留情面地踩在那弟子背上。“废物!真是废物!一个凡人都拦不住,我养你们做什么用?”她眉目间黑沉沉的,怒目圆睁,全然没有往常的清贵和威仪。奉茶的弟子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滚落,看着前来报信的弟子被揍鼻青脸肿的,他战战兢兢,两腿发软,不敢直视绿韵的眼睛,竟是一时站立不住,跪倒在她面前。“实在是拦不住她,她……她好像还是能使用法力的,我们连一招都抵挡不住啊!”“什么?”绿韵大惊,身形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笼罩。难道她修为恢复了?不,不可能。宗主说过,她那一身修为就算是大罗金仙都救不回来了。怎么可能恢复呢?绿韵心中有了自我安慰的屏障,长袖一拂,将那弟子掀飞了好远,弟子本就修为浅薄,哪里承受得住,滚了两圈,吐出一口血来。绿韵表情不屑。“没有见识的东西,那都是那女人的障眼法,我还能不知道吗?她顶多是能用几张符纸罢了。”她双手袖一甩,背挺得笔直,莲步轻移,从架子上拿起她那把繁复华丽的宝剑。“我亲自去会一会她。”走到门口时,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交代一旁站着的弟子。"若是仙尊过来,就同仙尊说,我去探查他师妹的消息了,还请仙尊在殿中耐心等待。"那弟子将头垂得极低,闻言后有些疑惑,却根本不敢接触绿韵的眼神。"那……要是仙尊不愿在殿中等待呢?"绿韵轻笑一声,那笑意却不到眼底,眸光落在那弟子强压恐惧的神情上,透出几分笃定又危险的意味。"他不会的,涉及他这个师妹的事,他总会多考虑几番。"有了先前的经验,再一次见到绿韵那张华丽到夸张的鸾驾时,沈初言已经没有半分惊叹了。剑柄在右边弟子的颈后一顶,看着那弟子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她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剑身,开了口:“是你。我师兄呢?”绿韵从鸾架上下来,迈着轻盈的莲步来到沈初妍面前,站定后,双袖一甩,华丽繁复的长袖披散在阶梯上,显得无比尊贵。她轻蔑地开了口,“仙尊他在扶居山待得很舒服,说不想见你。你要是识趣些,就在这儿磕三个响头,上一次的事我就算了,可以放你回去。”沈初言手中擦剑的动作停住,“这是我师兄说的?”绿韵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倨傲地抬了抬头。“自然。”她继续补充道:"你沦为魔族的奴隶,已经给宗门丢了脸。仙尊那般高洁之人,你觉得,他会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耻辱的师妹吗?"沈初言握剑的手紧了紧,有一瞬的晃神,片刻之后又冷静下来。"即便是如此,也该我师兄亲自同我说。"她目光冰冷地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而不是由你告诉我。"绿韵咬了咬牙,暗道这个女人真是一如既往地固执。。"你以为仙尊现在还想见你吗?他……"话音未落,一股冰碴似的寒意已擦着绿韵脖颈掠过。沈初言不知何时欺近身侧,墨发被山风掀起,眼底翻涌的戾气让绿韵喉间一紧,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撞在身后的石壁上。“你若不信,大可去问他!”她险些失声尖叫,脸色惨白如纸,嘴里却依旧坚持。绿韵的目光扫过沈初言手中那柄锈迹斑斑的凡剑,心里十拿九稳,唇角勾起抹讥诮——没了修为的废人,还想拿这破铜烂铁唬人?可下一瞬,眼前寒光骤闪。绿韵只觉眼前一花,鼻尖划过一道锐风,慌忙后仰时,手腕已被死死扣住。沈初言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剑刃贴着她的颈动脉,薄如蝉翼的锋刃已割开半分皮肉,温热的血珠顺着脖颈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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