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没死◎宗主带着沈初言和三长老,在蜿蜒曲折的路径中辗转前行。终于,他们踏入了一个由冰雪融化形成的溶洞。刚一迈进,刺骨的寒意便扑面而来,这里的寒冷程度远超执法堂顶,沈初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若不是有三长老的灵力护佑,她踏入的瞬间恐怕就会被冻成冰雕。沈初言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是万剑宗的禁地,一向严禁弟子踏入。他们沿着溶洞内崎岖的道路继续深入,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水珠。沈初言的裙摆被尖锐的石棱勾出细痕,她却浑然不觉,目光紧紧锁着前方,指尖因用力攥着袖角而泛白。一路上绕过的阵法愈发精妙诡谲,符文在暗处流转微光,每往前一步,她心口的紧张就翻涌得更凶,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前方骤然开阔,一处悬空的石台浮在氤氲雾气中,中央那具冰晶棺材正幽幽泛着冷光,寒气顺着石缝漫过来,竟让她指尖的颤抖更厉害了些。沈初言的呼吸猛地滞住,她开始害怕——怕这又是一场镜花水月,怕那冰棺里的人根本不是他。她缓缓转过头,鬓边的碎发不知何时被冷汗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看向三长老时,那双总是清亮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汽,期待与忐忑在眼底交织。"三师伯,这里面……"声音出口,沈初言才惊觉自己在发颤,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像怕一开口就惊碎了眼前的景象。三长老的白须在雾气中微动,凝重的神色里藏着几分悲悯。他轻轻朝她点了点头,随后伸出手,温柔地将她向前推了两步,像是在给予她勇气,轻声说道:"去吧。"石台上的寒气更甚,沈初言的脚步声在溶洞里敲出空洞的回响。她盯着冰棺里的人,一步一步走近,当那双紧闭的眼、清俊依旧的眉眼彻底映入眼帘时,积攒了数年的委屈与思念轰然决堤。泪水砸在冰晶上,晕开一小片转瞬即逝的水雾。她忽然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傻气,眼角却有新的泪滚落,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师兄……"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又滚,带着哭腔,又裹着失而复得的喟叹。她伸出手,指尖在冰棺外几寸处停住,不敢碰,怕一碰这冰封的梦境就碎了。冰棺里的顾清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墨发铺在寒玉枕上,几缕垂落在苍白的颈侧,素色衣襟上绣着的竹纹被冰晶冻得愈发清晰。他像是只是睡着了,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一句"阿言,又哭什么"。沈初言的手终于贴上冰面,寒气刺骨,却让她笑得更厉害了,眼泪却也流得更凶,落在手背上,滚烫得像要把这冰棺都融化。她又哭又笑的模样,像个终于找到丢失糖果的孩子,委屈得想放声大哭,又高兴得想原地转圈。这么多年的寻觅与等待,那些午夜梦回的泪湿枕巾,那些以为永失的锥心之痛,都在这一刻有了归宿。宗主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在找到你的前半个月,我们有了你师兄的消息。”宗主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有个前辈在一日晚间竟单独一人擅闯山门,送来这具冰棺……和冰棺里的顾清……他告诉我们,你师兄受了重伤,性命不保,但只要放在这冰棺内,就能有一线生机,让我们将他拉到禁地之中好好保存,说不定他能有醒来的一日。”三长老在一旁附和着点点头,接过话茬:“那日中秋刚过,送他来的那人一剑独闯山门,连诸邪大阵都拦不住他,委实可怕。送完人,他就毫发无伤地走了。”沈初言闻言,眼中满是惊讶之色。诸邪大阵被称为修真界第一大阵,是万剑宗已经飞升了的老祖留下的,据说可以抵挡住如今修真界全部势力集合的围攻,千年间还未曾发动过。那人竟然能轻易冲破这样的大阵,可见修为已经到了十分可怖的地步。她连忙询问道:“那个前辈是谁?他和重伤师兄的人会有什么关系吗?”三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清楚呀,不过那前辈修为奇高,所使剑意又充满正气,想来不是一个邪修。应当不是他重伤的你师兄。”沈初言回忆着师兄失踪的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说道:"当年师兄是去调查无稽山一案失踪的,只怕与此案中涉及的宗门脱不了干系。他当年究竟查到了什么?又涉及哪些人?以至于要对师兄痛下杀手,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楚。"宗主抖了抖他的拂尘,一脸不赞同地说道:“你现在肉体凡胎,还是不要折腾了。保全你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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