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重又背过身去,侧对着床里时,原本应是睡得平沉的人却翻了个身,从后面将她抱住,四肢如触手般,把她牢牢禁锢着。
她感觉着男人的体温,没有挣扎,也没有叫。
这样的禁锢本应不舒服的,她却莫名觉得有安全感,迷迷糊糊地睡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醒来时身侧已没有人。
夏蝉说慕寒时天没亮就出了门,而此时已经辰时三刻。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是半夜回,天不亮就走。如果不是知道他实在是忙,她还以为他是在躲着自己。
一直到第四天,玉流朱的事终于有了下文。
那就是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是信王提议的,他闭门多日,一朝露面竟然不是为了还被围困的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
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的事还在调查中,外面把守着神武卫,所有人不得进出,自是人心惶惶,不少与他们走得近的人暗中活动着,如热锅边上的蚂蚁。
这般情形之下,身为他们最大的倚仗与靠山,信王不为他们奔走,反倒为一个奸生子出头,由不得让人深思。
消息传到宸王府时,沈青绿见到了接连四天都没有打照面的人。
四目相互凝视着,她定在原地,看着那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近,清冷俊美的五官在她瞳仁中渐渐清楚,与另一张脸来回地切换着。
她的气息不由急促起来,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清淡的竹香越来越近,她像是才看清对方的样子,恍惚着,出神着,“信王提出滴血验亲,不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还要我们这些命妇进宫,是不是要有大动作了?”
她听到这件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信王要反!
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飘忽的心瞬间落回原来的地方。
“天武卫近几日确有异动。”慕寒时牵着她,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细嫩的肌肤,“他筹谋多年,我们也是,大抵是要面对面了。”
果然!
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你们有几成把握?”
她不想死,也不想他死,她想要他们都活着。
他将她的手握紧了些,幽深的眼神失了往日的平静,“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
禁庭的宫墙巍峨耸立着,守宫的侍卫肃穆严明,不时有来回巡视的长明卫。
文武百官从西侧宫门入宫,命妇们则从东侧宫门进去。
沈青绿与顾如许孟氏一道,走在命妇们的前面,身后传来杂乱的谈论声,八卦着玉晴雪的风流韵事,猜测玉流朱是不是魑王的骨肉。
她们兴致勃勃,如同赶赴一场盛大的热闹。
所有人到齐之后,太监尖细的声音高喊着“陛下驾到。”
众人恭迎着,高呼万岁。
凤帝在前,随后左边是窦贵妃,右边是凤承英。
长明卫严阵而待,离凤帝不远的地方,站着一金甲护体的中年男子,应是御卫的正统领,而副统领慕妙华就在凤承英身边。
位于百官之前的是慕寒时和信王,信王妃与沈青绿则为命妇之首。
慕维给属下使了一个眼色,很快苏启合和玉流朱被带上来。
玉流朱是头一次见到苏启合,苏启合只看了她一眼,就没再多看。
她上辈子是沈家的外甥女,后又是侯府的世子夫人,自是进过宫,也颇有体面。如今关了几日,纵是被允许梳洗了一番,却再无半点骄傲可言。
强烈的屈辱感和不甘让她无地自容之余,一双恨意满满的眼睛,在瞪着沈青绿时,又被沈青绿的翟冠诰命服给晃得立马眯起。
太监托着盛水的碗和匕首上前,慕维给她和苏启合都取了血,两人的血在水中各自成团,未能融在一起。
“她当真是不是苏家的血脉!”
“看来传言不假,她定然是魑王的后代。”
众人小声议论时,信王出列。
因着魑王已死,若要滴血验亲可取至亲之血,这事也是他主动提议的。当他的血滴入碗中时,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气息,一个个紧盯着不敢眨眼。
“竟也不融?”
“难道她不是魑王的骨肉,而是其母与旁人私通所出?”
玉流朱大喜,指着沈青绿,“你们都被骗了,根本没有换孩子一事,我本就沈家的骨肉,她才是那个奸生女!”
哗然生变,众人皆惊。
一双双惊疑的目光不止看向沈青绿,还有慕寒时。
倘若真的弄错了,那么他们就是叔侄!
有臣子惊呼出声,“陛下,这……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宸王妃才是……”
“住口!”凤帝睿目一厉,气势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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