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别业里有名册,记载着这些人都去了多少次。”萧不言道,“他们去了多少次,便让臣用笏板抽多少下。”
中和帝气了个倒仰:“你一下就能抽残废一个人,还想多抽?”
“是么。”萧不言淡淡道,“可是这笏板同这些人用来抽人的戒尺鞭子之类也差不多,想来是他们太体虚了,比不过别业里那些女郎身强体健。”
最后他还是未能亲自动手,是卫觊命禁军按他的说法给这些人打的板子,谁轻谁重拿捏得极好。
是以萧不言至今听到“戒尺打人”之类的话,还是能下意识想起这件事。
他想起萧景姝格外柔软的指尖,细皮嫩肉的一个人,怎么能经得起戒尺打?又想到她说还学过歌舞——倘若那人只是图她制毒的本事,做什么让人学这些东西?
萧不言又正经打量起萧景姝的容貌,肤色格外均匀白皙,一双楚楚动人的含情眼,唇色也泛着自然的嫣红。虽不是国色天香,可却是张极惹人生出怜爱的脸。
或许她遇到的事,同他处置过的那些没有太大差别。
于是萧不言道:“罢了,不提那些惹你烦的事了。”
萧景姝很是糊涂——不是,你倒是想到了什么,才突然这样通情达理起来啊?
这比辛家姐妹的猜测还难懂啊!
她茫然问:“那我这些破绽该怎么弄?体态还能刻意改一改,但我总不该将头发绞了牙齿拔了罢?”
萧不言道:“你既然对辛家宣称会医,又说在我身边待过,那这般也不算奇怪。”
萧景姝静静看着他:“既然没有大碍,那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还平白让她又透了许多底。
萧不言避开她的目光:“你我之间,套话不是很正常么。”
“君侯套话的法子可真别致啊。”萧景姝忍无可忍,阴阳怪气,“还要借山隙日出什么的来喻上一喻,险些让我误以为您举止轻浮。”
同她相处了这样久,萧不言还是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挤兑,于是尽量做到以诚待人:“是我一直不与女郎相处,忘记了该举止有度。仔细想想,背阴山隙中的日出与你发间的凤凰花也并不全然相似,是我……”
牵强附会四个字还未说出口,他突然闭上了眼睛。
有残花砸过来,落在他的面上与肩头。其实可以躲开的,但没有那个必要。
以诚相待又失败了,应该再用其他方法解决。
萧景姝见他竟没有躲开,一时惊了一下,不过对上他仍旧平静的眼睛时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怒火:“你还不如不说这一句!”
原本还有个新奇的譬喻听,如今连这个都成了泡沫了!
萧不言抬手拂去了肩头的落花:“扯平了。”
“我这张脸可不是能够随便打的。”他理所当然道,“我不计较你此番举止不当,你也莫要在意我的了。”
好么,原来不躲开是为这个!亏她方才还真心实感担忧了一下打疼了他他同自己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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