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前夕的丐帮总舵飘着甜腻的香气,擎宇望着院中的巨型月饼模具发愁——双儿非要做“逆鳞逐月超级月饼”,声称要让全江湖都能闻到香味。小乞丐们举着豆沙馅互相追逐,却不小心把馅料甩到了冷霜儿的白衣上。
“抱歉冷姐姐!我帮你洗……”
“算了。”冷霜儿看着衣襟上的豆沙渍,忽然轻笑,“反正每次和你们在一起,衣服就没干净过。”
擎宇心跳漏了半拍,忙低头搅拌莲蓉馅,却把糖罐撞翻在双儿头上。少女顶着满头白糖,举着模具大喊:“都别闹!夫子说了,月饼要在子时月圆时出炉!”
子时的月光漫过总舵竹篱,冷霜儿用冰蚕丝将月饼模具固定在烤炉上。双儿偷偷塞给她一包东西:“冷姐姐,这是擎宇哥哥特意留的桂花蜜,说要给你单独做个小月饼。”
“他哪来的桂花蜜?”
“从洛阳的月老祠偷的……”
冷霜儿手一抖,冰蚕丝差点冻住模具。远处传来夫子的咳嗽声,老人正对着月亮练“月饼剑法”——用铲子当剑,对着空气劈砍。风无痕无奈扶额:“师兄,你这招式要是被华山弟子看见,非气晕不可。”
总舵前的空地上挂满灯笼,每个灯笼下都系着月饼形状的灯谜牌。双儿站在石桌上主持:“第一个灯谜!‘远看是座山,近看不是山,上头水直流,下头有人走’——打一食物!”
禄存举手:“是瀑布糕!”
“错!是蒸包子!”双儿揭晓答案,扔给他一个臭豆腐月饼,“奖励你勇于猜谜!”
夫子忽然指着天边:“看!血月教的信号弹!”
众人瞬间戒备,却见烟花在夜空炸成月饼形状,坠落时撒下无数桂花——是禄存偷偷准备的中秋惊喜。
酒窖里,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尘封五十年的酒坛,酒香混着桂花香扑面而来。风无痕动容:“这是师父当年酿的‘中秋月酿’……”
“嘘!”夫子往他嘴里塞了块月饼,“当年气宗剑宗决裂前,师父说过‘月圆人圆,江湖不该有永夜’。”
冷霜儿抱着酒坛走出地窖时,看见擎宇独自坐在屋顶。她递过酒碗,两人望着圆月,谁也没说话,只有月饼碎屑偶尔掉进酒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正当众人醉心赏月时,血月教突然从后山袭来,为首者举着写有“还我毒食江湖”的大旗。擎宇抄起月饼模具迎战:“人之初,性本善,中秋佳节别捣乱!”
双儿将麻辣月饼当暗器甩出,辣孟尝的辣椒雨紧随其后,冷霜儿则用冰蚕丝将月饼切成锋利的飞轮。禄存趁乱溜到血月教后厨,把所有毒元宵换成了豆沙馅。
“你们输了!”擎宇用模具扣住敌方首领,“今天是中秋,该吃月饼,不该见血。”
首领看着周围丐帮弟子递来的月饼,忽然哽咽:“我已经十年没吃过甜月饼了……”
夫子拍着他肩膀:“那就从今天开始,改邪归正,跟着我们做‘良心月饼’!”
寅时,总舵的巨型月饼终于出炉。擎宇用打狗棒将月饼分成无数小块,分给江湖各派——气宗弟子拿到了紫霞酥馅,剑宗弟子尝到了醉剑酿馅,血月教残党捧着豆沙月饼不肯撒手。
冷霜儿咬着擎宇特制的桂花蜜月饼,忽然发现饼里藏着枚银戒,戒面刻着“霜”字。她抬头看他,却见他耳尖通红,假装研究月亮:“那个…双儿说,月饼里藏戒指,是中原的定情习俗……”
双儿举着火把起哄:“冷姐姐快答应!不然我们把擎宇哥哥扔进月饼模具里烤了!”
众人笑闹声中,风无痕偷偷往夫子酒坛里加了桂花蜜,禄存开始教小乞丐们做兔子灯,辣孟尝则忙着记录各地月饼配方。月光落在每个人脸上,比月饼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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