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辞无奈轻叹,拿着纸巾走上前,有些生疏笨拙的擦去桑酒腮边的泪珠,“二哥都喊他妹夫了,还能有假。”
桑酒眼圈湿红,“那你以后还骂他批斗他吗?”
说着,她眼尾坠下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直接晕染在柔软的纸巾,烫到桑辞的手指,近距离感受到桑公主的落泪,他心脏疼得皱一起。
桑辞:“看见二哥肩膀了吗?以后,你踩一边,他踩一边,捧着。”
骂?
批斗?
桑公主这一招儿,直接替肆桩混球攻破城门,入岛,进桑家。
日后,桑公主这一招儿,用在老大老三身上,估计两人也是跪下认妹夫。
桑酒湿漉的水眸,看了看桑辞的肩膀,破涕为笑,颊边荡起明媚的小酒窝,“那倒不用,二哥只要不挑剔他,尊重他,对他温和就好了。”
桑辞一百个冤枉,无奈头疼至极。
他哪里不尊重肆桩混球了?
肆桩混球拐跑了他们的心肝明珠桑公主,悬殊之大,泥污月亮,他身为哥哥,还不能不满的叨叨几句了。
但桑辞此时看着桑酒水洗般弯亮湿红的眼眸,酒窝甜甜,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那些他们理想中‘妹夫’的条条框框,化为泡影。
管他是污泥,还是恶龙,只要能让桑公主开心,能让桑公主一直这样笑,就是最合适最般配的妹夫人选。
桑辞豁然想通,松了一口气,眯眸吃醋,“这会儿又叫上二哥了?怎么不叫桑辞了?嗯?”
桑酒耳根发热,“二哥~!”
她知道二哥是为了她好。
也清楚二哥说的那些话不算重。
但是,如果她不哭一场,赌一把,表达清楚鹤砚礼对她的重要性,以后这种谈话会有无数次,她要在第一次就扼杀斩断,要明确坚定得给鹤砚礼撑腰,她二哥才会爱屋及乌,真正平等的去看待鹤砚礼。
无人疼鹤砚礼,她疼。
无人给鹤砚礼撑腰,她撑。
鹤砚礼才不是屠杀的恶龙,是她的宝石珍珠。
~
半小时后。
用冰袋敷完眼睛的桑酒,亲昵地挽着二哥桑辞的胳膊,从楼上下来,心情愉悦,哼着甜腻轻快的小调,明媚灵动。
沙发上拿着相机正准备等人到齐开启投影的桑渊,一手搂在叶芒细腰,他听到动静,侧眸望去,看好戏的冲着桑老大吹了声口哨。
“完了,我们公主跟桑老二天下第一好哥哥了,老大老大,你的红旗丢喽~”
桑酌:“……”
桑酌关掉腿上的电脑,深邃的墨眸扫向楼梯口,他眉心微蹙,刚回来的桑老二,给桑公主带了什么宝贝礼物,抢走了他的流动红旗。
比北美一栋金融大厦还好的礼物?
桑辞面色温润,轻拍了下桑酒挽着他臂弯的小手,给了桑老大一个挑衅的眼神,告诉他,不好意思,红旗焊我这儿了。
桑渊安慰,“没事儿,老大,你只要不输给花孔雀桑老三,就不跌面儿。”
下一秒,拉着行李箱出现在客厅门口的桑老三:“……”
大年二十九,中午,三个漂流瓶子全部归家。
桑烬一身潮流的深V休闲黑西装,紧实的胸肌线条若隐若现,戴着墨镜,梳着龙须背头,高大俊朗,左耳戴了一枚银色耳骨钉。
从发丝到皮鞋的精致,魅力四射,顶流撕漫男。
还没等桑烬开口打招呼,桑渊回头瞅了一眼,冷漠,“不算命,盲人师傅,走错了。”
桑烬:“……”
桑烬用非常帅气的姿势摘下墨镜,一双魅惑多情的桃花眼斩女无数,此时透着丝缕黯伤,“什么盲人师傅,我是你亲生的漂流瓶子啊,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零下三十七度的话。”
他望向一旁失笑的桑公主,捂着胸口,寻求慰藉,“小酒儿,放开你稳稳当当的二哥,快来扶住你摇摇欲坠的三哥。”
桑渊对这段表演给出评价,“差不多得了,空气都被你染油了,幸亏你没接演戏的活儿,不然电视机手机天天往外渗油。”
桑烬:“……”
“三哥~欢迎回来~!”
欣赏完日常相爱相杀戏码的桑酒,小太阳般热情的上前迎接,扶住一进家门就被美人爹地嫌弃的三哥。
桑烬扬起满血复活的魅力笑容,轻而易举的把流动红旗握在手里,花孔雀开屏,“这个家里,还是小酒儿最好了,哥哥给你带了新年礼物,在行李箱里,等会儿拿给你。”
桑酒水眸弯亮,三个哥哥,各有用处,她雨露匀沾,水端平,“谢谢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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