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医院过来问温瓷,要不要提前收队。
还有人在排队。
温瓷说先给他们看完。
又过了会儿。
起风了。
风吹散了天边的云,雨没下来。
太阳又出来了。
几辆汽车在路边停下,车门打开,傅景淮抱着小岁宁走了下来。
他还给参加义诊的医务人员,带了吃了喝的。
让副官们拿出来。
分发给大家。
温瓷把手上的活儿交给旁边的医生,迎了过来:“你们怎么来了?”
傅景淮:“过来看看你。”
小岁宁见着温瓷,张开小手朝她倾来:“妈…妈…抱……”
她现在能单蹦着说好几个字了。
温瓷想接她过来,傅景淮没松手,对小岁宁道:“来的时候怎么说的,快告诉姆妈,暖暖也会叫‘阿爸’了。”
哄着她:“叫‘阿爸’。”
小岁宁不肯。
一个劲儿朝温瓷使劲,“妈…妈……”的唤着。
温瓷把她抱过来。
她搂着温瓷脖子,小短手朝傅景淮打:“坏…坏……”
傅景淮:“……”
当父亲的很心酸。
捏住她小手道:“阿爸白疼你了。”
小岁宁:“打……打……”
温瓷看他一脸受伤,憋笑之余,问他:“你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女儿会叫‘阿爸’了?”
傅景淮眼睛一横:“不行?”
温瓷:“行。”
她哄着小岁宁:“暖暖,你会叫‘阿爸’了吗?叫一声给姆妈听听。”
小岁宁:“妈…妈……”
温瓷拖着长长的调子:“阿……爸……”
小岁宁:“妈…妈……”
傅景淮:“……”
她好像是在故意炫耀。
傅景淮强行把小岁宁抱了回来:“我们回家了。”
小岁宁一看要走。
急了。
她也不哭。
手指着温瓷的方向,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傅景淮:“爸…阿…爸……”
女儿终于也会喊“阿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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