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鬼子挥动着烧红的烙铁,直逼向他的阳具,尚未碰到他那话,老辉就感到了灼人的热浪,他一哆嗦,吓得尿了出来。
然而,鬼子只是吓唬他,并没有要废掉他老二的意思。
他们将被吊着的老辉放了下来,并为他松了绑,喝令他舔净涡在地上的尿液。
老辉被逼无奈,哭泣着俯下身来,将地面上的尿液舔入口中。
那尿液又涩又苦且臊臭,他第一次尝到了自己尿液的滋味,老辉流着眼泪,心里骂着:“该死的小鬼子,老子的尿几香甜,你们这些孙子八辈子也喝不到了……”
便在这时,老辉忽觉头上一热,接着听到了尿水浇到脑瓜顶的哗哗声,小鬼子竟然在他头上拉尿了……
大凡被宪兵队抓进去的中国人,不管是否无辜,很少有能够活着出来的。
当然,叛徒例外。
然而,鬼子却将老辉放了。
老辉是因为那个矮胖的小林而被抓进去的,他能够活着出来,又是那个小林起了作用。
像小林那样的,身为皇军,手枪被夺,有失大日本军人的尊严,理应受到军法处置。
可要命的是,他是专家,什么专家?
排雷专家。
既然是专家,那就只好网开一面了,不仅不能处置他,还要对他进行慰问压惊。
一九四〇年底,日军正加紧调兵遣将,准备着与国军第十九集团军的赣西北会战。
大量的兵马和军需物质,多由长江水道进入赣江,再运抵江西的安义。
可是,长江水道对日军来说并非是个安全的通道,浔鄂布雷游击队早已在各码头边的水域中布满水雷,日军兵船三天两头被炸。
于是,日军扫雷队就格外忙碌,小林这样的排雷专家别说是丢了一只手枪,就算他丢了一架飞机,鬼子也得将他当祖宗一样供着,特殊人才嘛。
小林既然每日排雷,便累得腰软胳膊硬,鼻涕多精液少,不由得又想起了老辉。
他觉得自己的腰背只要被老辉按上那么一按,便会浑身轻松。
自从老辉被捕,小林没再按摩,他又觉得身上发紧发胀而又酸痛。
于是,他要求宪兵队放了老辉,控制使用,谁让自己的的腰腿需要有人按摩了呢。
就这样,老辉拣了一条性命,得以活着回家了。
活着回家的老辉,也不比死人强到哪里去。
不仅因为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烙痕,还有,他知道自己的那个物件已成了废物。
就在鬼子灼热的烙铁逼向他阴茎的那一刻,这东西就完了。
虽说鬼子并没有真的烙在他鸡巴上,可老辉心知肚明,任何药物也治不好这条根了。
他的伤是在心灵深处,受到极度惊吓和凌辱后,那东西就永远不会再听从他的支配了。
所以,当礼红拉着丙夏跪在他面前,口口声声唤他“爸爸”时,他热泪纵横,心中万念俱灰,无奈地说:“罢了罢了,你们两个瘟灾,辱没先人的混球,愿意么样就么样吧,什么三媒六证,莫要去想了,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起困觉吧!滚,老子不想看到你们,老子没脸见人了!”
丙夏和礼红给老辉磕了三个响头,默默无言地去了卧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他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从这一时起,他们就成为两口子了。
没有婚礼婚宴,没有婚衣聘礼和嫁妆。
礼红点亮了红烛,昏暗的卧房就是他们的新房了,这就是他们在一九四〇年的洞房花烛夜。
礼红一声不响,从箱子里找出一件旗袍,穿在身上。
丙夏望着烛光下自己那身着旗袍的新娘子,心中充满感慨。
礼红虽眼睛已哭得红肿,却难掩秀美本色。
旗袍裹紧她凸凹有致的诱人身材,使丙夏暗自赞叹。
从腰山上看到她至今,早已两年有余,没想到这个饱受凌辱的国军女俘,果然成了他的娇妻,他相信礼红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一想到堂屋里的父亲,丙夏才觉鼻头发酸,心中涌出许多悲伤。
礼红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又在丙夏头上抚摸了一番,也剪下他一小绺头发。
将两绺头发合成一绺,用红线系上。
这就意味着,他们是结发夫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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