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短暂醋了一下后就认定那些人在撒谎。
就算是真的,知道他亲爱的现在最爱的人是他,楚枭就没那么生气了。
现在又听他这么说,他彻底不生气了,看着脸色古怪的几人,他甚至还有点想笑。
楚云谦任由某人宣示主权般地揽住腰身,纵容地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见了鬼似的几人严肃表明态度:
“他是我爱人,唯一的那种,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
说罢还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掺杂着他们熟悉的警告,几人不寒而栗,纷纷点头。
然后一改刚才挑衅的样子,祝福的话张口就来,连早生贵子这种词都不过脑子地说出来。
楚云谦:……
楚枭看了看他亲爱的平坦的身板,缓缓扣出一个问号:人类雄性有这个功能?
热热闹闹了半天,宴会后半场就是交际了,两位新人和这场‘联谊’并没有多大关系,敬完了酒,不多时就离场了。
毕竟结婚之后还有个入洞房的环节,经过删减后,婚礼流程里并没有闹洞房的环节,两人难得清闲了下来。
他们在老宅的婚房也是被人布置好的,看着挺喜庆,但是却不是他们亲自布置的那个。
楚枭看了一眼楚云谦,得到他的允许后,眨眼的功夫就把人拐进了他那个私人空间里。
他将希雅几人在楚云谦公寓里的布置的婚房一比一复制过来,然后在几位‘高人’的设计下做了自己的创新。
楚云谦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红得发邪的房间。
在满室红光中,他看到贴满墙壁的合照、两根巨大的、正在燃烧的龙凤红烛、圆木桌上贴着双喜的糕点、花生之类的食物。
怎么说呢……
这房间乍一看布置得就是中式婚礼的婚房,挺喜庆。
但在那诡异的红光下,这种喜庆从掺着点不对劲,不可避免地往诡异中式副本的方向发展了。
尤其是楚云谦端坐在床边,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婚服的高大身影站在面前,而且那人还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红盖头给盖头上了……
楚云谦:?
他满头雾水地看着把自己cos成新娘的楚枭,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见他迟迟不过来,他只好起身去牵他,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有一根挑盖头的如意秤,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楚云谦拿过那杆秤,看着面前微微倾身,将脑袋往他这边凑的人,想笑的同时脸不禁先热了起来,连带着心脏都快了几拍。
虽然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等到他真的将盖头缓缓挑起,看到那死亡打光下也丝毫不减风姿的美人颜,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见伴侣只是掀盖头就紧张得脸红的样子,楚枭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他努力克制住把人扑倒狠狠疼爱的冲动,觉得至少要喝了交杯酒,走完流程。
楚云谦端着酒杯,看着楚枭那双在红光之下因克制而变得愈发晦暗的眼睛,手一抖,差点把酒洒了。
交错着手臂饮下那杯温酒,楚云谦看着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莫名的,他感觉并不算烈的酒液像是被点燃了一番,带着滚烫的热意钻向四肢百骸,直把他的骨头烧化了。
一向不喜欢被动的楚云谦感受到爱人越发浓烈的渴望,他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献上一吻。
被放倒时,他昏沉的脑袋不知怎的,突然蹦出了一个颇煞风景的念头——好像没洗澡。
在喘息的间隙,楚云谦用靠近楚枭脸侧的小腿肚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地发问: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正极力忍耐着、仔细做着准备工作的楚枭没忍住咬了一口送到嘴边的肉,然后欺身覆上他的神躯,咬住他的唇,声音因忍耐带着粗气:
“亲爱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做完再洗。”
楚云谦难耐地绷起脚背,缓了片刻才艰难出声:
“哈…说得也是…呃…但是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再……”
话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打断,他只顾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
烛火摇曳,映照出的人影在挂满照片的墙上抵死缠绵,似是应了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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