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德拉科。”
赫敏冷哼一声,不过还好她赶紧捂住了嘴。
德拉科靠过来,埋进她的头发里,掩饰了自己的讽刺微笑。
“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情绪让我说下去?”
“卢修斯,她不是这个意思。”纳西莎和索菲娜异口同声,然后两人飞快地对视一眼又把眼睛移开。
“他的确不是个好父亲吧。”德拉科在赫敏耳畔说,赫敏点头。
可怜的科尔比看上去彻底迷惑了,像个小可怜。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德拉科……”
“我病了,我快要死了。”
“科尔比!”索菲娜大喊:“你不会死的!甜心,千万别那么说。”她紧紧搂住儿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妈咪……”
“他怎么了?”德拉科问。
卢修斯的目光锐利:“科尔比得了肌肉萎缩症。(译者:俗称渐冻人,参考霍金童鞋。)”
赫敏倒抽一口冷气:“哦,天哪,这太残酷了。”
“我们需要给他做移植,但是……”
“你和索菲娜都不匹配。”赫敏轻轻说。
德拉科和纳西莎眼光在赫敏和卢修斯之间转来转去。
“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科尔比的骨头出了问题。”索菲娜轻抚科尔比的头发:“卢修斯和我都不匹配,我其余的……家人也不行。”她噙着泪哽咽起来:“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还有一线生机那就是……”她的声音微弱下去。
“德拉科或许能配得上。”赫敏帮她说完。
“是的。”卢修斯说。
“为什么是我?”德拉科问:“赫敏,她到底什么意思?”
“德拉科,科尔比病了,是绝症。如果没有合适的捐献者,科尔比就必死无疑了。”
“于是我就是那个潜在的捐献者?”
“对,你可能是科尔比最后的机会。”
“开玩笑吧。”
“没有,我们不开玩笑。”卢修斯说。
“不敢置信,太荒谬了。”
“德拉科,成熟点,哪怕这辈子就一次……”
“住口。德拉科是个成年人了,是个成年的,优秀的,仁慈的,忠诚的,可靠的男人,我确定。”纳西莎站起来:“如果他真的和你一样,那他不会在这里和你说话,肯定在骂你是个混蛋之后就走了。”她瞪着卢修斯。
“我很抱歉但我认为今晚到此为止,该谈的已经谈够了。索菲娜,我对科尔比的事情很遗憾,是真心的。我知道那种感觉,仿佛今天就是母子分离的日子的感觉。为了科尔比和你自己,请一定要坚强,我们会尽快来看你的。”
“我该怎么做?赫敏?”德拉科慢慢走着。
“正确的做法是,德拉科,你心里想怎么做?”
“他是个混蛋。”德拉科说起他的父亲:“他干嘛把难题推给我?为什么?”
“因为他的儿子快死了,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就要死了。”
“我很恨他。”
“你父亲还是科尔比?”
“我父亲,两个都恨,我不知道!不,当然是我父亲。”
“德拉科……”
“我原本想带你去威尼斯的,然后向你重新求婚,可是又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本来想度过一个浪漫的周末,但是……”德拉科因为赫敏的吻被打断了。
“谢谢。”她退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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