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啮吓了一跳,迅速拿开火机,“嘶”地抽了口气,嘴里的烟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地抓了一把额前的浏海,果然焦了一小撮,还散发出一股头发被烧焦的怪异味道。
“!!”常守完全傻了,“狡啮前辈,不要紧吧!?”
正在吃面的滕“噗”地喷了,刺贺也用手抵住额头闷笑起来。
狡啮回头看向常守。按说他的目光应该挺有威慑力,可他这么一回头,常守看清他额前被烧得惨兮兮地卷起来的浏海,再配上那张格外严肃的冷脸,真是完全没有说服力……
常守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又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小动作被滕看在眼里,笑得更夸张:“啊哈哈哈哈!!不要摆出那种表情了啦小狡,超喜感的救命!!”
“……”狡啮看了一眼火机被调到极限的控制火量的滚轮,视线在刺贺身上打了个转,尔后面无表情地开口:“还是小学生吗?”
刺贺笑得肩膀都颤了,不忘损他:“这么快就找出主谋了啊,真不愧是狼狗的鼻子~”
狡啮木着脸抓了一下被烧坏的头发,又转头教育常守一句:“别跟着一起胡闹啊。”
常守的应声被淹没在滕的大笑声中。
她看着狡啮从座位上站起来翻箱倒柜找剪刀、看着滕拿着指甲刀试图代劳,结果被狡啮狠拍一下犬首、看着刺贺偷偷把桌上的剪刀压在书底……
她不禁露出一个从进入一系以来、第一个真正放松下来的笑容。
一时之间那些忐忑的烦恼都淡化了,而那些直到刚才为止还让她疑惑的事,此刻似乎也有了答案。
【明明看起来像是正常人。】
不,不是“看起来”,也不是“像是”——既不是脸谱化的罪犯,也不是没有名姓的猎犬,而是有血有肉的、跟走在街头的人并没有区别的——
有着跟自己一样的笑容的“同类”啊。
……
折腾到最后,狡啮也不过随便把头发剪掉一截就继续工作了。期间宜野座来了之后看了他好几眼,终于还是忍住没说话。
到下班之后凛几步赶上走在前面的狡啮,“连宜野先生都注意到了,还真是了不得的形象改造啊~”
“适可而止吧刺贺凛。”狡啮瞥她一眼。
凛再次笑出声,仰头抬手拈住他一缕头发,“果然还是太长了啊……”
狡啮不以为意,仍是一副对外形全不上心的态度。
狡熊猫在食堂吃晚饭时,理所当然地又被二系和三系的同僚给围观了一回“新发型”,直到傍晚,两人才回到凛的宿舍。
相比狡啮把全套训练器械放在大厅、活像拍拳击片似的喜好,凛宿舍的布置就有生活气息多了。
执行官的住所都建在地下、设立重重屏障,墙体自然使用的是灰色厚重的隔断,看起来颇有些压抑。刺贺尽量用色调温暖些的壁挂把这些部分都掩住了,地板也铺了大片地毯,如果不回头去看冰冷的隔断门,简直就像踏入了一间普通公寓。
凛拖了一块易清理的垫板放在地毯上,拉来两张椅子一前一后摆好。狡啮正站在她的书柜前梭巡,片刻后抽出一本来,一回头就看到女人示意他坐过去。
狡啮拿着书走过去坐下,“怎么?”
“帮你修剪一下。”她双手扶在他椅背上,探头越过他肩膀去看那本书,扫了几个字就认出来了:“又在重读这个啊……”
狡啮唔了一声,抬眼看她指间转出花儿来的剪刀,“你还会做这个吗……”
“不放心?”
“随便。”狡啮干脆地往椅背后一靠,一副头毛任君摆弄的架势。
凛的眸光深了几分。
从背后看男人,肩线硬朗得有些孤桀的味道。手臂依然是有力的,每一次翻动书页时腕骨的浮凸都有些蓄势待发的味道。低头时颈间韧带微微贲起,露出的一侧脸颊被室内温暖的灯光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边,却掩不住周身沉淀下来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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