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召集庄中诸人,密谈良久。
曹度心中明了,此事急切。
必须慎重其事,细察不漏。
是夜,司马雄孤坐於书房,烛火闪烁。
照见其蹙眉深思之态。
窗外月色如洗,却难洗其心中之忧。
自庄中银案以来,夜不能寐,唯恐庄中再生变故。
司马雄思绪万千,内心既忧且怒。
回首往昔,庄业兴旺,白银如流水常在。
而今何以至此地步!
恨银钱之不足!
更恨不知恶贼是何人!
未几,曹度复来报。
脸色凝重,语带忧虑曰:
“主公,已悉力搜查,疑点重重,然未有确证。庄中小人极多,难以一一辨明。”
司马雄闻言,心中愈加焦虑。
促曹度再行细查,不可放过任何细节。
洛阳,东都之郁,金市兴隆。
万商毂击,钱庄林立,尽显繁华。
日上三竿,市人初集,庄门渐开。
而金银异象,已见端倪。
门首挂牌“黄金易得,白银难求”。
足见时下金银之分矣。
庄内,金堆如山。
自八品至上品之十品金,皆以种种之形态。
如金锭、金饼、金条,随处可见。
然银器,则寥若晨星,几于绝迹。
金虽多,其价更为低廉。
银虽少,价格愈发飘忽。
民间尤感其珍贵。
钱庄之中,庄主儿郎忙碌交错。
或点金秤银,或记账论贸。
而每逢提及白银,皆面露难色。
言白银之入库无期。
市中求银者日增,无不焦急盼望。
庄内外,议银者众,咸感时艰。
闻一庄主谓:
“今日之市,黄金虽盛,不若白银之稀。往昔白银流通,今犹如凤毛麟角,难觅难求。”
言罢,众人面面相觑,均感叹息。
庄角一隅,寥寥数锭寒银。
封尘未动,更显珍稀。
彼此交易,金多银少。
换取之物愈显单薄。
贵族豪商,虽富可敌国,亦难掩其对银一筹的渴望。
市面上,黄金虽然璀璨,却不及白银之于人心的炽热。
日薄西山,钱庄逐渐闭户。
庄门之外,仍有求银之人。
徘徊不去,目光如炬,盼望银锭现世。
夕阳西下,斜照庄屋,金光反射,银光不见。
所见所闻,感金银之异,思民生之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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