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稀罕这个!&rdo;春鸢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突然从外面跨了进来,哼了一声,又径直到了明瑜面前,跪在了柳向阳边上,叩了个头道:&ldo;姑娘,我就厚着脸皮,求姑娘做主,趁他还在京中,把我和他的婚事给办了。&rdo;柳向阳呆住了,明瑜也是有些惊讶。&ldo;春鸢,你……你……&rdo;柳向阳一激动,又成了结巴。春鸢侧头,皱眉看他。&ldo;你当我不晓得你?从前在江州时就最爱溜去茶馆听说书的讲上战场杀敌建功的,大约做梦也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这样吧?你有这样的志向,我不拦你,只我年岁大了,等不到你立功了再回来娶我,趁现在办了便是。刀剑无眼,等你日后想着立功的时候,别忘了家中还有个媳妇在等着你回来便是!&rdo;&ldo;我……我……&rdo;柳向阳已是说不出话了,也不顾明瑜还在,伸手便紧紧握住了春鸢的手,见她目中泪光隐隐,慌忙用袖子去擦,被她呸了一声,挡开了去。明瑜暗叹了一声,已是明白春鸢的一番苦心,笑道:&ldo;那便这样说定了。我挑个好日子,就把你们的喜事办了,左右嫁妆都早备好了。&rdo;春鸢自己擦了下眼睛,笑着道了谢。裴泰之离去时,已是亥时中,谢醉桥回房,见明瑜换了衣衫,还坐在灯下看书,晓得她在等着自己,压下心中的纷乱,到她身后抱住,低头轻轻亲了下她发顶。明瑜放下手上的书,回头笑道:&ldo;回来了?水都备好了。&rdo;谢醉桥抱起他,自己坐到了位置上,埋头在她颈间深深吸口沐浴后的芬芳,半晌不语。明瑜觉出了他的异样,小声道:&ldo;方才你表哥可跟你说了什么?我瞧你仿似有心事。&rdo;谢醉桥沉吟了片刻,才道:&ldo;阿瑜,他说自己已经上呈,除了七政堂外,辞了所有官职,这次皇上终于准了。他往后暂时还会留在京中,只不会再上朝。我问他缘由,他却不说。如今西北不是很稳,一两年内,必定会有一场战事,他只玩笑般地说日后定会赴边听凭我爹差遣。我劝了他很多,只他心意坚决,瞧着是不会改了。且……还有一事,&rdo;他握住她一只手,用拇指慢慢揉她手心,&ldo;我要被调任成御前侍卫统领。皇上每年十月都要去滕茨围场秋狩,一两个月才能回。我若真接了这职位,自然要跟随过去。你刚嫁我没几天,放你一人在家这么久,我还真有些不舍。&rdo;明瑜的心咚地跳了一下。大半年过去了,难道裴泰之的头疾加重,这才不得不辞官?而前世的谢醉桥,就是死于这个职位的。谢醉桥感觉到她的手陡然变凉,呵了下气,抱她起来放到了c黄榻上,替她盖了被,笑道:&ldo;入秋了,夜里凉,不用等我回来才上榻。&rdo;他去洗漱,等他的功夫,明瑜的牙齿都有些微微打颤起来。本来她还一直怀了些侥幸心理。既然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已改变,说不定他也不会成为侍卫统领,那就不用为皇帝出行的安全负。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谢醉桥换了中衣上榻,抱住她,觉她身子还是发凉,叹道:&ldo;你摸着很冷。要不叫人在屋子里起个暖炉。&rdo;说着便要翻身下榻。&ldo;不用,你抱着我便是……&rdo;明瑜伸手拉住他衣袖,低声道,&ldo;我有话要跟你说。&rdo;&ldo;嗯?&rdo;他让她贴靠在自己怀里,片刻不见她开口,伸手抬起她下巴颏,眉略微扬了下。明瑜望着他。烛火的光从低垂着的宝石红罗地蹙金锦帐中艰难地透进,他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珊瑚色的晕光。修眉星目。等了片刻,见她还不说话,于是笑了起来,连锦帐里本来厚重的光线在这一刻仿佛都突然亮了起来‐‐好看得叫她透不出气。她从锦被里伸出手,指尖轻爬过他的脸庞,有点苏痒,更像是搔在他的心里。他忍了片刻,终于拿住她的手,翻身支起身体,仔细地俯视着仰在枕上的她。乌黑的发散在红罗枕畔,比花还要鲜艳明媚的一张脸,眼眸凝视着他,眨了下,睫翼微微颤动。&ldo;你怎么了?&rdo;他有些迟疑地问道。明瑜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脸贴触在他散着温热的胸膛上,终于说道:&ldo;你还记得从前江州胡半仙给你卜过的卦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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