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然,你还是莫要再出去了。&rdo;顾翛被顾然这番形容逗乐,故意撩拨他道,&ldo;如今民风豪放远远出乎你的意料,若是如你这般,看了人家的小腿便要负责,为兄现在就筹划一下,帮你盖个阿房宫,好让你藏尽天下女子。&rdo;顾然瞠目结舌,脸色涨红,手脚都不知要怎样放才妥,&ldo;大兄,为弟是认真的,你,你莫要开我玩笑。&rdo;顾然出去这一趟,定然也见过不少女子,眼下民风豪放,袒胸露ru的也大有人在,那些顾然怎么都没有看见?偏偏就看见了繁星的?顾翛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他一向秉承着&ldo;非礼勿视&rdo;的观念,想来多半是他自己心中喜欢繁星,偷偷看了,却又觉得自己心思十分龌龊,亵渎了人家清白娇娇,这才要负责。说到底,顾然心里还是喜欢繁星的,只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罢了。&ldo;好。&rdo;顾翛清风伴月似的一笑,然后盯着顾然,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道,&ldo;那她日后可就是你的大嫂了,你当避着点才是,不能再容她冲你撒娇耍赖。以后,她只能对我撒娇,只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笑,她的娇蛮,她的眼泪,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rdo;看着顾然一点一点灰败下去的脸色,顾翛眉梢微微一扬,漂亮的菱唇勾起,&ldo;便是你现在心里对她的念想,也是不能。&rdo;顾然一阵阵的头晕目眩,顶着苍白的脸色,咬着牙点了点头。顾翛心中一暖,真是不枉平日里,事事都帮他挡着,这个弟弟果真是十分心疼大兄的。当下顾翛也不再逗他,叹了口气道,&ldo;是否更加心如刀割?有时候,即便是得不到那个人,也容不得你不去想,不去惦记,如若连这点权利都没有,纵然一切如旧,也觉得了无生趣,阿然,我……也不过就是想想……只能想想了。&rdo;只要宁温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他便安心了。顾翛仰头望着朗朗晴空,心叹,如今他已经把要求降到这样低,上天应当不会太苛责吧?更何况,那个人一生凄凉,纵然早年心思狠了些,却也是被逼迫成那样,如今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应当给个平淡安稳的结果。&ldo;大兄。&rdo;顾然怔怔的看着顾翛,见他眼中流露出刻骨的伤情,心里才明白,大兄心里当真只有那一个人,那个在历史上如璀璨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的宁国后主。&ldo;主公&rdo;一袭黑衣悄无声息的落在廊桥之上,幽深的目光在顾然身上停留一息。顾翛缓缓转过身来,道,&ldo;无妨,你说吧。&rdo;&ldo;是,前日听从主公的命令,将鹰隼放了出去,今日我们已经与眀恪联系上了。&rdo;黑衣人语气中掩饰不住的佩服。顾翛浑身一僵,拼命压抑内心的狂喜,勉强保持声音平稳,&ldo;他说了些什么?&rdo;因着是从南方过来的密信,举善堂中怕带沾染了瘟疫,便没有将原信带回来,而是选择口口相传,黑衣人有些迟疑,字字斟酌着道,&ldo;眀恪如今与宁公子身在建邺。宁公子咯血伴有发热,医者判断,并非是瘟疫,但……情况也不容乐观。&rdo;应该是更不容乐观&ldo;究竟是什么病&rdo;顾翛笔直的站立着,岿然不动,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欲晕厥。&ldo;医者也不知,只说大约是早年忧思过重、常常重伤而落下的病根。&rdo;黑衣人看着过于平静的顾翛,心里一阵忐忑。&ldo;都走&rdo;顾翛冷冷道,&ldo;让我一个人静静。&rdo;顾然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说出半个字,也实在想不出任何有分量的安慰之言,便只好听从他的意思,转身离开了。在廊桥上,迎着九月底十月初的冷风足足站了两个时辰,顾翛才觉得好些。收起神思,顾翛转身飞快的朝二门外去,&ldo;来人&rdo;&ldo;属下在&rdo;黑衣人陪着顾翛在冷风里吹了两个时辰,最终却被华华丽丽的忽略了,终于轮着表现的几乎,声音尤其的响亮。顾翛冷冷瞪了他一眼,&ldo;你想嚷嚷全城的人都知道吗去备马&rdo;黑衣人噎了一下,应了声是,然后便如一阵风般消失在视野之中。一旦下定了决心,顾翛整个人便轻松起来,即便不能出现在宁温面前,也好过在这里煎心。北方已经降霜了,甚至有的地方开始下雪,尚京在十月初的时候便迎来了第一场大雪,随之整个北方的气温开始猛降,这意味着,瘟疫过了建邺再往北的传染速度便开始缓慢甚至终止了,这是值得欢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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