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实在好奇这其中的秘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又过了好一阵,水声哗啦,苏诉终于跨出了浴桶。
苏星澜双眼猛地睁大,正要倒吸一口凉气,被眼疾手快的林羡渔一把捂住嘴,没发出什么动静来。
她捂着他嘴巴,用口型问道:“看见什么了?”
苏星澜神色震惊,颤颤巍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林羡渔心下了然,不再多停留,趁苏诉打开房门之际与苏星澜一同从密道退了回去,临走还不忘抓了把泥土将缝隙填上。
回到苏星澜的住所,他进门便斟了一杯冷茶,颤抖着手端到嘴边一饮而尽,用力咽下去后才道:“怎么会……叔父他……”
看着他六神无主的模样,林羡渔轻叹了一口气,问:“你胸口是不是有道蜘蛛模样的疤?”
苏星澜点了点头,林羡渔又问:“你叔父胸口,是不是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
苏星澜震惊道:“你怎么知道?”
林羡渔不答反问道:“你胸口的疤是怎么来的?”
苏星澜道:“叔父说,是我幼时生了一场大病,请了医圣孔南来医治后便留下了这个疤。”
说一半留一半,半真半假果然是撒谎最好的方式。林羡渔道:“可能你叔父也生过这种病吧。这桩事,你不要去问你的叔父了。”
结合罗炀留下的那张图,林羡渔已将事情的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可这真相对苏星澜来说太过残忍,她不太想告诉他。
不知道真相,苏诉会一直待他如子,若一旦暴露了,苏诉会怎样对待他还真不好说。
苏星澜道:“可叔父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林羡渔道:“他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总之你叔父不会害你便是了。”
“我当然知道叔父绝不可能害我。”苏星澜沉重道:“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被蒙在鼓里,放心不下。叔父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密道直通我父亲的书房?”
林羡渔安慰道:“或许是他们幼时玩耍,挖着好玩而已。你看那密道那么小,也只有小孩子会钻了。”
见苏星澜沉默不语,仍忧心忡忡地模样,林羡渔岔开话题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想提醒你,多多注意另一个人。”
苏星澜果然抬起头来:“谁?”
林羡渔看着他:“你的未婚妻。”
苏星澜一怔,下意识辩解道:“小渔师姐她只是生性顽皮而已,没有什么坏心思。”
林羡渔打断他:“她现在还顽皮吗?”
苏星澜呆了呆,摇了摇头。
不顽皮,反而正经且无趣,但性子又格外暴躁易怒,全然不是往日那副模样,也不是他心中喜爱的那副模样。
苏星澜的视线落到林羡渔身上,后者正随手拣起桌上的茶盏在手中抛玩,这幅随性的模样倒与记忆里那个身影重合无二。他心道,是他想多了吗?总觉得温姑娘比清风山见面那次,容貌似乎略有改变,更像她了。
“那就是了。”林羡渔将茶盏抛高,一把接住,随意搁在桌上,道:“你觉得她判若两人,有没有想过,也许真的就不是同一个人呢?识人辨人,外表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说罢,她不再去看呆若木鸡的苏星澜,转身在铺着鹿皮绒的阔大红木椅上坐下来,闭上眼道:“今晚叨扰了,我实在无处可去。你不必管我,早些歇息,就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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