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又走出一人,手里拿着两件披风,走过来先替岳南风披了一件,再将剩下那条白狐裘的披风披在冒牌货身上,低头靠得极近,耐心替她系着披风的束带。
如此温柔周到,他果然还是那个记忆中的苏星澜。
苏星澜和冒牌货二人举止亲昵,系好了束带,又顺手替她绾了绾耳发,温声道:“甲板上风大,吹久了会着凉的。”
林羡渔下意识朝萧烬那边看了一眼,却见他立于原地,虽看不清表情,却总觉得他身姿僵硬了许多。
魔尊这强大的占有欲,竟连手下的棋子都不愿旁人触碰。
冒牌货抬眼看着他一眼,轻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倒像是小情侣在闹脾气。
“你若真关心我,怎么会连……”冒牌货嘟囔了一句,但仰头迎上苏星澜暗含提醒的眼神,还是将后面半句话吞了回去,只赌气扭过身子道:“反正我不管,我一定得要。”
苏星澜眼眸闪了闪,惯常温驯的他竟轻轻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才道:“小渔师姐,你这次登船,没什么不适了吗?”
林羡渔自小有晕船之症,不管大船小船,只要上船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定会头昏眼花,连坐几日必定吐个昏天黑地。
闻言,冒牌货眼神微微一惊,立即道:“还不都是怪你,气得我连头晕都顾不上了!还有,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渔师姐,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她怒气冲冲地进船舱去了,只留下苏星澜和岳南风两人站在甲板上。
林羡渔站在苏星澜背后,似乎听见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岳南风摆着师父的架子训诫他:“星澜,你也是,你们两个都是订婚的人了,何必叫的这么生分?小渔儿从前冷落你时你对她一往情深,她如今满眼都是你,你反倒生分起来。难道如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苏星澜轻声道:“我只是觉得这三年来……”
话未说完他便停了下来,顿了顿,道:“罢了,是我不好。”
是他的错。她痛失爱徒又受尽切肤之痛,性情大变在所难免,他不体谅她,反倒埋怨她不如从前洒脱,是他做得不够好。
只是苏星澜仍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个瘦削却坚韧的身影来。
如今旁人倒比她更像她。
苏星澜摇摇头甩掉心中纷乱的念头,搀扶着岳南风回房去了。
萧烬和季玄走过来,林羡渔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季玄戳戳她的肩膀:“哎,你……”
林羡渔理都不理,船舷上的手却抓得死紧。江风吹过,斗笠轻纱拂动,露出一张煞白的脸。
萧烬按住了季玄还想继续骚扰她的手。
林羡渔靠着船舷滑坐下来,她上船才不到一炷香时间,已经晕的手脚发麻,生不如死。
怎么换了一具身体还是有这个晕船的臭毛病啊!
她拨开斗笠,抬头欲哭无泪:“我说,我们真的不能御剑去吗?”
……
萧烬当然没有答应。于是林羡渔坐在甲板上,将斗笠扔在一边,歇一歇吐一吐,几乎将胆汁都吐了出来。
直到苏星澜留意到甲板上有人,过来关心时才发现是她,连忙差人送来一杯茶。
他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道:“这药是治晕船之症的,一次服……”
林羡渔正晕的天昏地暗,见到这药瓶宛如见到救命稻草,一把接过便拔下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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