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霈就坐在那张宽阔的床上,酒红色的丝质旗袍包裹着挺翘圆润的臀与细软的腰。
两条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肩颈线条单薄锁骨如钩,漆黑的长发柔顺散落,拢住小半个肩膀。
蚕丝轻透细软,烟雾似的酒红色被灯光一照像是打翻了红酒浇在他身上。
陆潮觉得自己好像不会思考了,本能地张了张口:“你怎么把这个穿……”
郁霈刚穿上,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但随即又被陌生而焦灼的情绪驱使。
“我不能穿吗?”郁霈抬眸望向他,带着些许冷淡的跋扈:“你本来是打算让谁穿给你看?”
陆潮咽了咽唾沫,脑子里第一反应居然是他门都不关就在家里穿这个?不知道自己多迷人是吧?
“你喜欢这种东西?那为什么藏起来呢?”郁霈敛眉压下心底的酸涩,嘲讽地笑了声:“陆潮,我穿得好看还是他们穿得好看?”
他们?什么他们?
陆潮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台完全老化了的计算机,但系统却不允许他下岗,必须处理一个超负荷的
()运算程序。
他觉得自己哪哪儿都要爆炸了。
这玩意是他前段时间认识的一个私人设计师的作品,全世界就这么一件。
他当时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郁霈,但他又很清楚这个人应该是不愿意,于是买了就扔在柜子里藏着了也没说。
“郁兰桡,你把它脱了。”陆潮哑着嗓子说,“赶紧脱了。”
他血压快到临界点了。
郁霈起身下地,酒红色包裹的修长双腿如同踩在数万伏的高压线上,每一下都火花四溅。
“好。”郁霈敛眉很悲凉地笑了下,“你找别人去穿吧。”
陆潮心尖一刺,顾不上思考这个笑意的意味,当即踹上门,把人往怀里一拽,撕咬似的吻上他。
管他今晚谁会死,再不动手,他立刻就要死了。
陆潮将人揉进怀里,用几乎掐碎他的力道捏遍每一寸肌肤,在听见痛吟时越发凶狠。
郁霈骨骼都疼,感觉有两只手从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布料里伸进去尽情揉捏,张开、合上。
“……嗯唔……”
郁霈觉得自己是放出了一头狼,并且用自己为饵,将他放进了自己的家门。
“你别……”郁霈艰难地仰起头:“别碰我!”
“乖。”陆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仅凭本能哄着他开放门户让自己为所欲为。
“不是让我脱掉的么?松手!”郁霈推着他的肩膀,别过头:“我让你松手你听不见吗!”
“听不见,不脱,就这样穿着。”陆潮血脉乱冲,呼吸急促又粗重,咬着他的耳朵说:“怎么今天这么浪啊?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郁霈听他倒打一耙,顿时气红了眼:“我对不起你?你自己变心了还要怪别人?”
陆潮一怔,“我什么时候变心了?”
郁霈红着眼睛不肯再说,十九岁的时候他没吃过醋,现在二十七岁了反而吃醋。
“你爱喜欢谁就去喜欢谁?男的女的都行,分手。”郁霈被情绪驱使,酸着眼骂他:“现在就分手!”
“不分不分。”陆潮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我真没喜欢上别人,别哭。”
郁霈别过头,他确实没哭,就是觉得有点儿酸呛。
他没办法说自己看到这件裙子时候的心情,看见他跟那位女士和小姑娘说话的表情,以及今天一系列的反常,更没办法要求陆潮在漫长的七八十年里始终如一。
“这个裙子就是给你买的。”陆潮明白吃醋的难受,没法言之于口,只有憋着自己难受。
他没问为什么,直接解释:“我只爱你一个,无论你误会了什么,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郁霈从他说这个裙子是给他买的就愣住了,“给我?你……”
“又要骂我伤风败俗不知羞耻了?”陆潮亲亲他的眼尾,“你穿的时候就没觉得这尺寸是跟你严丝合缝的?冤枉人还要自己委屈,你怎么这么
娇气啊?”
郁霈再次发怔,顾不上反驳自己娇气,再反应过来已经已经被人抱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照映着他头发凌乱,旗袍半卷的模样,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透着让人凌虐的意味。
裙摆长到脚踝,因为抱着的姿势半遮半掩住雪白的脚尖,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拢着他纤细的腰。
这个画面太过刺激,郁霈下意识闭上眼:“你放我下去。”
“好,放你下来。”陆潮低头咬着他的耳朵,竟然真的把人搁在地上。
郁霈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调转姿势双膝跪地,“陆潮!你想做什么!”
“睁开眼,好好看着自己。”
-
郁霈人生中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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