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满心被褚赫锢在沙发间,抬眸说:“小朋友,有时候胆子太大不是件好事。”
褚赫稍一挑眉,轻笑着问:“瞿老师,失忆不是个好习惯。”
瞿满心失笑:“你是说我家那次?”
褚赫耸耸肩:“也可以是停车场那次。”
热恋期的情侣总是容易一个眼神就擦枪走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撩拨显然已经将氛围烘托到了一个临界线。
直到一个深吻在休息室时钟和门外不断行经的脚步声中按下了暂停,瞿满心和褚赫终于在其中重拾了一些理智。
场合不对,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瞿满心看着褚赫嘴角自己的口红印,再回想今天的经过,忽然和褚赫在一个对视下笑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瞿满心笑得埋在了褚赫颈窝。
褚赫一手仍撑着沙发靠垫,却腾出了一只手顺了顺瞿满心后脑被她揉乱的头发:“可能……是我太想你了?”
“那就不奇怪了,”瞿满心跟着笑,“我也想你想得厉害。”
褚赫终于坐回了瞿满心身边,又在瞿满心帮他擦拭嘴角的同时,望着瞿满心说:“我们才几天没见?”
瞿满心想了想:“三天吧?还是两天半?”
褚赫又一声轻叹:“都说闲下来容易恋爱……瞿老师,你看我还有救吗?”
“我看看,”瞿满心伸手挑起褚赫下巴,若有其事地左右看看,“我看是没救了。”
褚赫没想到瞿满心还真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那怎么办?”
瞿满心几乎是脱口而出一个答案:“那跟我走吧,天天腻在一起。”
“走?”
褚赫对这回答更有些意外,“去哪?”
瞿满心将手中的纸团丢掉,看着褚赫轻声问道:“要不要跟我去一趟德国?”
即便时隔一年,德国这个地方还是会让褚赫心里不由得紧一紧。
毕竟他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和德国的交集,唯一在那里留下的回忆,就是在柏林和冠军失之交臂。
见褚赫果然沉默下去,瞿满心双手牵起褚赫,有一下没一下得捏着褚赫的指节:“柏林这个地方,不光是对你们来说有个疙瘩。即便是对我……也留下了点阴影。”
褚赫看向瞿满心,听她接着说:“那个地方,确实给我们都留下了点不好的回忆……但过去的总该让它过去是不是?”
瞿满心说的话实在是有点没头没脑,让褚赫不禁开口问:“你是有什么安排吗?”
瞿满心垂眸稍忖,才开口说:“梦莺入围柏林电影节了。”
听到这个消息,褚赫下意识为此嘴角上扬。
可恭喜的话刚到了嘴边,褚赫就懂得了瞿满心的顾虑。
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两人即便没有点破答案,还是相视一笑。
褚赫开口时自己都笑了:“瞿老师,我们不会连番栽在这地方吧?”
“这……还真的难说,”瞿满心笑起来有点无奈,“万一呢?”
话说完,两人又沉默下去。
要说压力,出国评奖这种事,即便瞿满心不说,褚赫也能懂她的负担。
更不用说《梦莺》这部电影对于瞿满心来说,还有着与其他作品不同的特殊意义。
与其说是因为柏林这个地方不安,褚赫更偏向于理解成,瞿满心借柏林这个借口,存放自己在竞选奖项这件事根本上的不安。
褚赫没做多想,就双手握住瞿满心正色道:“我准备好了。”
瞿满心还以为褚赫这是在逗自己,被褚赫的样子逗笑了:“就去一趟柏林,你还要深思熟虑再做好准备?”
褚赫摇摇头:“那你猜错了,我说的不是去柏林这件事。”
瞿满心:“那是什么?”
说话间,外面的工作人员已经来敲门提醒拍摄了。
但褚赫却是在这询问声中不为所动,只是直直地望着瞿满心,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是,我做好当金熊奖影后家属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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