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所有的感官被瞬间放大清晰了无数倍。
被阻隔的风掀动轻巧的石块滚动得那么调皮;枝桠上不知名的鸟儿偶尔的短啼有些难听;环着自己的臂弯十分有力;温热的血液在流淌又被柔柔拭去;还有喷洒在颈窝间的鼻息,剐蹭脖子的睫毛和散乱的发梢,都痒痒的,有些麻,却又吐露着不可言说的一切。
似乎有点困了。
容成姣闭着眼,睫翼剧烈地颤动,嘴巴张了张,不受控制地别过脑袋,顺势又被一个突然的力道掰过头去。
“虽然很想对你进行‘初拥仪式’,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可以。”
容成姣迷迷糊糊地没有睁开眼,看不清祁央已经像极了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一样,非常优雅地完成进食,并且将自己的仪容收拾了妥帖。
她收起了尖利的獠牙,清理好犯罪现场,无奈对着伤口惋惜了一下。
她不是牧师,做不到完美治愈。
大概所有吸血鬼骨子里都喜欢着这种证明的标记,以至于没有进化出什么能够愈合牙齿咬出的洞的绝技。
“睡吧小家伙,好梦。”
红唇印上了容成姣翕动的唇瓣,祁央用力地加深了这一个吻,随即把沉入梦乡的容成姣打横抱起,袍子裹裹紧,启程返回。
她说不能收服容成姣作为血族成员是有原因的。
在舔食过她的血液后,祁央也顺利地从容成姣身上接收到了最新的关键线索信息。
容成姣必须、也只能、只会成为的只有一种职业——
她不自觉垂下眼帘,看向怀抱中安稳阖目而睡的少女,留恋地注视了一会儿后,摇头叹息。
怎么说。
放眼全大陆难逢敌手几乎不可能被打死的血族亲王,抱着将会在大陆未来横扫一切的至强至绝的圣魔导师,结束了不久前的酱酱酿酿,正在愉快而和谐地一起回城堡——
是个随便放出去哪点风声都会惊呆各族的大新闻呢。
大概是会上头条一直下不来的那种。
祁央叹口气。
在遇见容成姣之前,祁央可以很确定,她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的人类产生现在这样宛如缺水的海绵一样的感觉,就连恢复伤口体力精力都最为虚弱时,也从来都不曾动过一点现在这般疯狂的念头。
这点除她之外,估计知晓的就只有某看戏团子。当然,作为最强的吸血鬼王,她想要在部下和亲属们面前掩盖这件事实在是易如反掌。
唯独在碰上容成姣,碰上这个每个世界都把她克制得死死的人时,她败了。
败得惨烈。
败得连滚带爬。
她是她绝对的例外。
她是她唯一的变数。
“不过,真是一种别样的沉沦的美,像是沾染上鲜血的白玫瑰一样,不是么?”
很体贴地黑屏掉的233如实忠诚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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