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桓父亲无能狂怒,说要报警。
阮以瑾充分发挥了在大洋彼岸学会的钻漏洞传统艺能,眨巴着大眼睛:“我、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纯小女孩,是俞桓自己摔下去的。”
好嘛,阮以瑾的拳头都被经年累月练功夫磨平了,说这话却毫无心理负担。她摸准了这个社会里男人们羞于说出“我被一个女性暴打毫无还手能力”的话。
所有人望向俞桓。
他艰难地点头,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是我、自己摔的。”
俞桓在明信片上写“你生长在不缺阳光的加州,走到哪都满载光芒,我是阴暗角落的向日葵,匍匐着永远伸出触手连接你。幻想阳光在花朵之下尖叫和疯狂,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啊。”
他对了也错了。阮以瑾确实不缺人疼爱,后来居家搬迁去加州。但她长大的地方没有很多阳光,倒有连绵的雨雾。
在天地间氤氲的雾气里,阮以瑾自小学中华功夫,成年后自学了空手道和跆拳道,平常喜爱锻炼,热衷于和齐远声切磋。
所以她并非怕自己的人身安全出问题,而是厌烦。
阮以瑾不轻易动手,不同的人承受力各异,她怕自己不知轻重,一个不小心分分钟送对方进医院。她是情绪派的,上头了什么伤都能制造出来。
没办法,虽然很不想承认,阮以瑾却不得不认可,自己真的是暴力分子。
暴力分子阮以瑾摸透了《刑法》对身体伤害的定义,什么头皮外伤性缺损面积达10平方厘米、牙齿脱落或者折断2枚以上、缺失半个指节,不过是区区轻伤罢了。
在医院排队支付医药费的齐远声感到一丝丝悬空。
刚刚是报仇了吗?
因为太过轻易显得有些魔幻现实,以至于齐远声眨了眨眼盯着和姚陌的聊天界面,一时失语。
齐远声在姚陌面前真诚到呆傻,在学校里则是个人缘好的阳光男孩形象。
但这一次,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放任阮以瑾去解决,自己去兜底。敢说齐远声内心并未藏匿暗黑的心思吗?
毕竟他是了解阮以瑾的。
要是姚陌知道了,可能会抓住齐远声的衣袖穷摇吧。
【问题解决了,我们把俞桓揍了一顿】
不行,这显得他们多么暴力,俞桓反倒像个受害者了。
删掉。
齐远声:【你现在怎么样?不要太累】
齐远声:【别担心,问题源头解决喽[害羞]】
齐远声大方地承包了俞桓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回到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人。他搬了把椅子,“把你做过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俞桓仍然死死盯着阮以瑾。
阮以瑾缓缓伸出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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