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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第1页）

一九八五年三月七日，小平同志再次讲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也很少听到耀邦同志做出什么反应。直到一九八五年七月十五日，他才在关于形势、政策、理想、纪律的讲话中，比较系统地讲&ldo;四有&rdo;问题。

4、关于&ot;左&ot;和右的问题

耀邦同志检查中说，他只注意防&ldo;左&rdo;，不注意防右。一般地说，我同意。但不够深刻。

在两条战线斗争中，他的这种思想状况由来已久。一九八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小平同志有一篇《关于反对错误思想倾向问题》。这篇讲话，是由耀邦同志引起的。先是耀邦同志在一篇讲话中只讲反&ldo;左&rdo;、不讲反右。黄克诚同志不同意他的意见，说有&ldo;左&rdo;就反&ldo;左&rdo;，有右就反右。小平同意黄克诚同志这个意见。小平同志说：&ldo;解放思想，也是既要反&lso;左&rso;，又要反右。三中全会提出解放思想，是针对&lso;两个凡是&rso;的，重点是纠正&lso;左&rso;的错误。后来又出现右的倾向，那当然也要纠正。&rdo;应该说，耀邦同志是接受了这个批评的，后来经常讲又要防&ldo;左&rdo;、又要防右。七月十七日，小平同志在《关于思想战线上的问题的谈话》中说：&ldo;当前更需要注意的问题，我认为是存在着涣散软弱的状态，对错误倾向不敢批评，而一批评有人就说是打棍子。&rdo;一九八三年十二届二中全会上，小平同志又讲，&ldo;应当明确指出，当前思想战线首先要着重解决的问题，是纠正右的、软弱涣散的倾向&rdo;。一九八一、八二、八三年中，耀邦同志也讲，在纠&ldo;左&rdo;同时，主要要防右反右。但在实际工作上，防右反右是很不得力的。到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七日，他在中指委第五次会议讲，在执行政策上，无论农村政策、干部政策、知识分子政策、科技政策、统战政策、侨务政策还是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主要偏向是&ldo;左&rdo;的残余，&ldo;在思想政治工作上，在思想意识、党性和党的纪律问题上，特别是在对不正之风和官僚主义的斗争上，主要偏向的是右的，是软弱涣散&rdo;。一般地说，这样讲，还说得过去。

一九八四年春天召开西藏问题座谈会。耀邦同志认为，西藏的工作，主要问题还是&ldo;左&rdo;，提出纠&ldo;左&rdo;也存在软弱涣散的问题。就这个地区提出这样的意见，是切合实际的，不能认为是错误的。可是《人民日报》抓位这个观点，发表了一篇评论员文章，题目是《肃清&ldo;左&rdo;的流毒和纠正软弱涣散状态》，说&ldo;不纠正&lso;左&rso;的影响，不批判&lso;左&rso;的流毒，不克服&lso;左&rso;的倾向，是非常严重的软弱涣散&rdo;，&ldo;容忍&lso;左&rso;的流毒也是软弱涣散，也应该纠正&rdo;。作为陪衬，文章也说到反右。但是谁也看得出，主要是要纠&ldo;左&rdo;。这就不只是作为一个地区的问题，而是作为全国普遍存在的问题提出来了。我不认为这篇文章是耀邦同志授意写的。但是发表以后，耀邦同志不会没有看。看了以后不表示态度，至少是默认了这种改变中央集体决定的宣传。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日，耀邦同志在《如何把部门工作做得更好些》的讲话中说到&ldo;左&rdo;，说&ldo;可不要低估这个看不见的&lso;幽灵&rdo;&rso;，尤其突出地讲政工部门、宣传部门、政法部门要注意这个问题。这当然是有所指的。讲话中还说到破和立，在两条战线斗争中通篇要破的，就是&ldo;左&rdo;，可以说没有一句讲要破右。他这种关于破和立的观点，一直延续到六中全会精神文明建设决议的前几个稿子中；后来不少同志反对，才删掉。

我还觉得，耀邦同志的防&ldo;左&rdo;、破&ldo;左&rdo;，也许不是他的本意，实际上是把带引号的&ldo;左&rdo;和不带；1号的左混同了，影响所及，反对精神污染的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反对右倾思潮的人，宣传四项原则的人，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宣传共产主义思想的人，统统都被当做&ot;左&ot;，甚至被认为是极&ot;左&ot;。本来&ot;左&ot;和右，急躁冒进和僵化保守是对立的，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把&ot;左&ot;和保守划了等号。我认为，这不是耀邦同志的本意。但是长期存在这种现象，而且愈演愈烈，耀邦同志不出来说话，不给好同志以支持，我很难理解。

在一九八五年党的全国代表会议上，小平同志讲：&ldo;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全党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基础上，集中力量发展社会生产力。这是最根本的拔乱反正。不彻底纠正&39;左&39;的错误，坚决转移工作重点，就不会有今天的好形势。同样，不认真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就不能保持安定团结的局面，还会把纠&lso;左&rso;变成&lso;纠正&rso;社会主义和马列主义，也不会有今天的好形势。&rdo;这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两条战线斗争经验的科学总结。我很希望在这次党的生活会后，耀邦同志和我们大家都结合自己的亲身经验，认真学习、领会，认真贯彻执行。

5、耀邦同志讲，他喜欢用同意他意见的人，不喜欢用不同意他意见的人

一般地说，这个检查可以同意，但我觉得很不深刻。首先要看意见对不对。马克思掌握了真理，当然要选拔、重用、依靠赞成他的人，这有什么错？反对他的人，当然要同他们进行斗争。这也没有错。一九八五年夏天，在北戴河，书记处开了两天会讨论思想政治工作，我曾不指名地批评耀邦同志，对有错误思想的人、搞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过于宽容；对坚持马克思主义、批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尽管他们有很多缺点），就过于苛刻。这是处处、事事都显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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