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假设这是外面的门把,&rdo;勇作伸出左拳,右手呈手刀状在上头敲打几次,&ldo;用坚硬的东西这样用力敲打几次,那种锁经常就会因外力而打开。&rdo;
&ldo;真的吗?我下次试试好了。&rdo;
&ldo;拜托你了。&rdo;
&ldo;嗯……&rdo;美佐子咬住嘴唇,下定了决心。她想,已经没有后路了,&ldo;那些资料有没有什么记号?&rdo;
&ldo;特征是又旧又厚,我还知道部分资料名,其中包含电脑两个字。&rdo;
&ldo;电……脑?&rdo;
&ldo;电气的电,头脑的脑。&rdo;
&ldo;噢,&rdo;美佐子会意了,&ldo;又出现&lso;脑&rso;了。&rdo;
&ldo;是啊,又是脑。&rdo;勇作也说。
结束秘密协议之后,他马上起身,表示还有工作要做。
&ldo;资料到手后,你跟我联系?&rdo;
&ldo;嗯,我会的。&rdo;
勇作在玄关穿鞋时,大门毫无预兆地打开了。美佐子不禁屏住了气息‐‐站在那里的正是晃彦。
&ldo;你……&rdo;
&ldo;瓜生。&rdo;
两人同时开口。
晃彦说:&ldo;嘿,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你来打听案情?&rdo;他走进门。
&ldo;我有很多事情想确认。&rdo;
&ldo;哦?你们警察还真喜欢&lso;确认&rso;这两个字。&rdo;晃彦啐了一句,看着美佐子说道:&ldo;他就是我不久前说的那个同学,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这件事?&rdo;
&ldo;提起过。&rdo;美佐子回答。
勇作走过晃彦身边,向美佐子点点头。&ldo;告辞了,非常感谢。&rdo;
&ldo;能不能请你等一下?我有话想问你。&rdo;晃彦挽留他,&ldo;是有关弘昌的事。老实告诉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rdo;
仿佛震慑于他真挚的眼神,勇作眨了眨眼,然后回答:&ldo;一半一半吧。&rdo;
&ldo;哦……&rdo;
&ldo;那么,我告辞了。&rdo;勇作正要离开,转念一想,又回过头来对晃彦说,&ldo;你真幸福,讨到一个好老婆。&rdo;
那一瞬间,晃彦的身体仿佛被人用力往后推了一把。勇作再次低头行礼,随即离去。
5
山下鸿三,这是在上原医院打听到的人,他家位于坡道起伏的住宅区里。马路铺整得很平坦,但车流量不大。就这点而言,这里应该很适合居住。只是这里离车站有段距离,又不容易拦到出租车,一旦像勇作一样没赶上公交车,就只能走路走得汗流浃背。
山上鸿三据说和上原雅成很亲近。
好不容易抵达山上家,勇作穿上途中脱下的西装,按下玄关的门铃。那是一所前院种满了花糙树木、古色古香的房子。
在玄关相迎的是一位瓜子脸、气质高雅的妇人。勇作已经打电话约好时间,他一报上姓名,妇人马上笑容可掬地请他入内。
&ldo;真是不好意思,提出这种不情之请。&rdo;
看到勇作过意不去的样子,妇人满脸笑容地摇头。&ldo;自从接到刑警先生的电话之后,我爷爷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呢。能够聊聊往事,他高兴得不得了。&rdo;
&ldo;那就好。&rdo;
沿面对后院的走廊没走几步,妇人在第二间房前停下,隔着纸拉门通报勇作来了。
一个慡朗的声音传来:&ldo;请他进来。&rdo;
&ldo;打扰了。&rdo;
&ldo;哎呀,你好你好。&rdo;
山上鸿三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文艺青年。他戴着金框眼镜,稀疏的白发往后梳拢。
勇作拿出名片再度自我介绍后,看到矮桌上摊开着一本像是相簿或旧日记的东西。
&ldo;听说你想问上原的事,我就将这个从壁橱里翻了出来。我最近没怎么想起他,不过这样看着从前的照片,还是很令人怀念&rdo;
&ldo;您和上原先生是同学?&rdo;
&ldo;一直都是。&rdo;山上老人眯起眼睛,&ldo;我们是一同追求医学知识的伙伴。不过,我们的才能完全不同。他简直就是为了研究医学而生,出生在医生世家,又注定是医院的继承人。恩师们也白叹弗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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