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
两个人垂头丧气地一问一答,案件在进一步升华,面对我们的不仅仅是失败,而是死亡。
&ldo;是因为没做回应而逃过一劫的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能坚持多久?&rdo;
我苦笑着说:&ldo;那感觉就好像在梦境里被人催眠一样,无法自拔。&rdo;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郑浩终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ldo;总之今晚我会看着你。&rdo;
我们同时点上香烟,再也没有更多交涉,死亡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但是对手却仍安全的藏在黑暗之中。战斗直逼最终环节,但我们甚至连案件的基本性质都无法做出百分百的定义。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走动着,在这寂静的深夜发出催眠似的声响,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困意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过了凌晨三点之后,精神的疲倦已经变作阵阵眩晕,强烈地睡意无数次将大脑停顿,之后又被本能的思维唤醒,心脏顿时砰砰直跳。
然而,单凭人的意志,是无法与自然的力量抗衡的。
在反复不停的挣扎之中,我最终还是睡着了。
当我再次感觉到意识时,自己已经变成了五六岁大的样子,孤身一人站在童年故乡的街道中央。
天色逐渐昏黄下去,我再次看见那个身披黑袍的丑陋老婆婆蹒跚向我走来,而那动作,活像一只成精的黄鼠狼。
我想逃跑,但双脚却如同被灌满了铅,拼尽全力也没能挪动半步。
恐惧压迫着心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东西与自己越来越近。
十米……
五米……
终于又看见了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容……
☆、第十一章抗拒
&ldo;林乐!&rdo;
在一阵剧烈摇晃之中,我从噩梦中苏醒。
&ldo;又梦到那东西了?&rdo;郑浩放开摇晃我的手,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苦涩地点点头,心底的恐惧仍挥之不去。
&ldo;从你睡着开始只过了一分钟,但你的表情却很快出现难以形容的痛苦。&rdo;熬夜加过量抽烟,郑浩的声音明显变得嘶哑。
&ldo;只有一分钟?&rdo;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梦境之中的可怕遭遇,感觉足足经历三四个小时。
&ldo;梦境中意识与思维是无限扩张的,时空的感觉与变化由自身感觉决定。&rdo;郑浩回到沙发上,愁眉不展地搅拌着咖啡。
我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甚至比此刻眼前因昏昏欲睡而摇晃混沌的现实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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