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我保证没有。&rdo;
&ldo;那么,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rdo;
马古兰一动不动地呆着。
&ldo;我想他肯定完蛋了。&rdo;坐在他肩上的那个人喃喃道。
鲁维尔做了一个手势;行刑的人关掉了火焰,摸了摸烧焦的脚。
&ldo;他虚张声势。&rdo;他说,&ldo;就为了这几个小水泡,总不至于这么拼死地喊叫吧。&rdo;
&ldo;把他弄醒。&rdo;鲁维尔命令道。
几个耳光打得马古兰摇来晃去,他睁开双眼,失去理智地转过头来。他又认出了拷打他的这些人,于是痛苦地叹了口气。
&ldo;宝贝。&rdo;手里拿着焊枪的人说,&ldo;好一些了吗?……你有屁就放,要么我就接着来。&rdo;
于是他又把焊枪点燃。
&ldo;我问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rdo;鲁维尔继续审问道,&ldo;我在等着回答。&rdo;
罗平十分怜悯这位可怜的人,同时又很钦佩他的耐力。可是马古兰是否能坚持很久?如果他败下阵来,那么塞巴斯蒂安的末日也就到了。我们或许能够找到他,但那将会太迟了。&ldo;爪子&rdo;们肯定会在四处逃散之前先结果了他。
&ldo;给点喝的。&rdo;马古兰咕哝着。
&ldo;等会儿……在你全盘招供出来之后。&rdo;
&ldo;你们不会杀了我吧?&rdo;
&ldo;保证。&rdo;
&ldo;我说的并不多。&rdo;
&ldo;啊,马古兰!&rdo;罗平失望地想,&ldo;你真让我失望。&rdo;
可怜人的恐惧是十分明显的。他快要晕倒了,快要第二次地背叛自己了。他的死足可以警戒其他人。再不会有人敢对奖金感兴趣了。这一场游戏也就输掉了。
&ldo;我尽量试着少说一点。&rdo;马古兰纠正道,&ldo;不过你们也知道,检察长是个什么人……&rdo;
&ldo;不。我们不知道。&rdo;其中一位讥讽道。
&ldo;他是能够巧妙地套问别人话的人。我,我去是告诉他我们在布朗什街的聚会点的……那又有什么妨害呢,因为我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地方……我好渴呀。&rdo;
焊枪的火苗又呼呼地响了起来。
&ldo;雷蒙先生,&rdo;行刑的人说,&ldo;他在嘲弄我们。&rdo;
&ldo;没有。&rdo;马古兰喊道,&ldo;我求求你们了……好啦……我说我们明天晚上会在城堡聚会……这是真的……他逼迫我……我只得把它的方位告诉他。不过我说的含糊其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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