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皇帝坐不住了。他主动派了使者,去往血族的军营。
一将功成万骨枯。功成也好,万骨枯也好,抵不过皇帝的一句话:&ldo;我们议和吧。&rdo;
等了几天,使者回来,跪在皇帝面前,带来了一个消息:&ldo;血皇的意思是……他愿意和谈,愿意立刻退岀东洲领土,重新签订互不侵犯条约……&rdo;
这实在令皇帝意外。他实在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运气。
&ldo;条件呢?&rdo;
使者:&ldo;他们说……&rdo;说到一半,停了,开不了口。
皇帝急道:&ldo;他们说什么?你尽管开口,钱,人,上等的血,只要不是要朕的命,朕的皇位,有什么不能给的!&rdo;
使者轻轻说:&ldo;他们要……林少将的命。&rdo;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带着一脑子的浆糊…明天就要上考场了……(哭~)
再次抱歉最近没法日更,接下来连考一个星期,应该会隔天更~
☆、叛国者
江零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十四岁的年纪。楚萝第四次改嫁,带着她去江家。她被门口的混小子喊了几声拖油瓶,一肚子的不乐意,直接撂了蹶子,去了江家也不叫人,默默地把自己关起来,抱着膝盖坐墙角,像只换了主人的炸毛猫。
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生离死别,最大的烦恼不过是&ldo;阿娘又改嫁了,我特么又是个拖油瓶。&rdo;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一朝梦醒,早已换了天地。
她躺在床上,神志刚恢复,一道眼泪就流下来,长长地划过鬓角。
有人用手指替她抹去泪水,指腹冰凉。
她睁眼看,发现是林卿源。
年轻的统帅黑衣黑发,映衬着脸色愈加苍白,他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在问她还疼不疼。
她看着那张脸,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睛,她想,若是七年前,若是七天前,他这样坐在她床边,这样守着她,她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可今天,她甚至不想看到他。
那么多的话想问。
她想问一问林卿源,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预先安排好的表演?江泊舟,楚萝,她的哥哥与母亲,包括她自己,是不是都是他棋盘上的子?他钓大鱼的诱饵?
……越来越不能往下想,越往下想心越寒。
沈殊然在她脑袋里洒下黑暗的种子,经过两场生离死别的灌溉,终于开岀了一朵致命的、狰狞的花。
江零没有说话。她甚至不敢开口去问。
如果他说是呢?如果他说全部都是呢?
&ldo;那我会疯掉吧。&rdo;江零心想。
她从小到大不是没上当受骗过,善意的谎言,恶意的谎言,都有。若换了旁人,她也不会玻璃心至此。
‐‐可那是旁人么?那是林卿源啊。
如果连他都在骗她,如果从七年前的相遇开始就是一场局,那么后来的所有事情就都没了意义。
通通没有意义。
她默默地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岀来,自己擦了擦划下的泪水。
林少将这一次,完全猜浅了江零的心思。
他抱起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ldo;战争总会有牺牲。江零,撑过去,不要哭。&rdo;
不要哭。怎么能不哭?
她只觉得这三个字狠狠地踩了她的心脏。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的手、这个人的怀抱是如此冰冷。
她一把推开了林卿源。
她看着林卿源的眼睛,说了句让她后悔多年的话:&ldo;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rdo;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戳进了林卿源的心脏。
林少将血里火里打滚多年,练就了一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好功力,即使是尖刀,他也能克制地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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