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为了生存,竟性情大变,她已经完全认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曾经那位善解人意的何诗诗。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打广告时间。
狗皇帝:预收文收藏欠佳,感兴趣的爱妃们,动个手指收藏,可好,朕大大有赏!
猫娘娘:臣妾遵旨。
被赐了一杯毒酒,不甘死去的姜浅,再次睁眼,发现自己依然处在皇宫这座牢笼里,奇怪的是,眼前的君王竟然不是三皇子而是那位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九皇叔。
身后甚至还多了条小尾巴。
“母后,抱抱。”软糯的嗓音窜入耳畔,软绵的触感缠在身上。
姜浅:“???”
看着眼前的新夫君和凭空冒出来的孩童,姜浅愕然想着,难不成她思虑过重,怨念深重,所以产生了幻觉?
姜浅时常做一个梦,梦里她喝下毒酒,死不瞑目,有个男人抱着她的尸首痛哭流涕,甚至将侄子从龙位上拔起,一举称帝。
男人的面貌并不清晰,但那语调和那双冷捩中带着温情的双眸,姜浅很肯定,那人便是爱她爱得卑微的九皇叔。
容深觉得古怪,他家皇后怎么变个人似的,跟年幼时一样喊他小叔叔,甚至开始黏他,对他献殷勤。
后宫频传,姜浅被妖怪附身,需要斩妖除魔,请出后宫。
姜浅以身作则,负荆请罪,被容深一把勾住下颚,轻声道:“都跑了两辈子,还想跑,没门。”
重生以后相当厌世只想做平凡人的假侄女x运筹帷幄想将媳妇儿骗回府的腹黑皇叔
第47章私刑
翌日清早,后宫纷传两件事,而且通通都是大事。
这消息也传进文景帝耳中,刚与官员议政完便惯例询问苏沁婉的状况,只见李福全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硬声道:“吞吞吐吐的,是想掉脑袋?”
“不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今个宫中纷传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执起毛笔沾上墨汁,开始书写,墨香窜入鼻尖,脑中立即浮现,昨日苏沁婉欲盖弥彰的场景,这傻女人,不知道君王御用墨水的特殊,若无使用特制清洗水,可得留上三天三夜才能洗净。
“奴才先说了,这消息不一定属实,这也是奴才从别处听来的。”
李福全怕文景帝听了不高兴,连忙打了预防针,文景帝停下动作,狠捩地暼一眼:“磨磨蹭蹭跟女人似的,不说就退下,别碍朕的眼。”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奴才这就说,这就说。”
李福全暗自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气说出:“如今宫中纷传陛下昨晚面色不佳从长春宫离去,德妃娘娘即将备受冷落,而何答应即将复宠。”
李福全瞄向帝王神色,确定平静无波才继续说道:“然后今早,德妃娘娘责罚一位宫女,快将人给打死了。”
越到后头,声音越小,文景帝停下动作,眉目一挑:“你方才说,德妃将一个宫女打得半死?”
“是,但奴才觉得德妃娘娘肯定不会平白无故赏板子,一定是那宫女犯了错误。”
文景帝没搭话,李福全摸不准帝王心思,只能乖乖闭上嘴,最终上方缓缓传来:“还记得京城那些百姓是如何形容丞相府千金的,朕命令你一字不漏背出来。”
李福全讷讷一怔,缓缓开口:“丞相府千金,京城第一才女,心狠手辣,个性张扬跋扈,一言不合便动辄砍杀……”
进宫以来,这丞相千金低调沉稳,与外头传的大相径庭,若不是今日文景帝提起,李福全都要忘了。
但在宫中一向与世无争,能避就避的苏德妃真如外传这般吗?
李福全半信半疑,不敢全然相信,正欲开口,便听见帝王发话。
“摆驾长春宫,朕倒要看看这德妃是怎么惩处底下奴才。”
“这德妃,果然还是露出马脚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失落,文景帝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每迈出一步,更接近长春宫一步,后脑勺就疼上一分。
这话说的轻巧,李福全跟在后头听不清楚,只感受到帝王身上骤降的情绪。
此时长春宫中,苏沁婉面不改色的吃着茶点,看向底下趴在地上挨板子的宫女。
绿蝶,是长春宫二等宫女,平日负责整理花草,不引人注目,唯独上次何诗诗前来请罪,苏沁婉这才记起她。
也顺道发现这绿蝶,是从原本白露阁西偏殿分派过来的,怪不得看见旧主子就立即上前邀功,这见风转陀的能力还真是高超。
“娘娘,已经打完二十大板了,还继续吗?”
紫鸢拧眉看着那以血肉膜糊的身子,有些不忍,但想到绿蝶吃里扒外的举动,又愤愤不平。
亏自己还觉得绿蝶激灵,若加以调教,便让她升上一等宫女,不料却做出背叛主子之事,让紫鸢又气又恼。
苏沁婉抿着茶,眉眼柔和,一脸惬意,一丁点也看不出,此时正在欣赏一场“古代惩处秀”。
不疾不徐吃完馒头沾盐,才拍了拍身子,沾染碎屑的手指,在今日的嫩紫色立襟面裙上擦上一把,才从椅子上起身,朝底下的绿蝶走去。
紫鸢看了频皱眉,自家主子近日也不知从哪来沾染上的坏习惯,有帕子不擦,有水不洗,偏偏要擦在面裙上,看,上头这不就出现一丁点的皱痕与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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