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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是啊。&rdo;李灵说：&ldo;世间万物的产生都有一定的规律，相生相克，否极泰来，都有定数，毒药的解药往往就在毒草的周围，这也是大自然的法则。&rdo;

&ldo;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快成半仙了。&rdo;若男调侃着。

&ldo;这都是我爸爸说的，我的这点东西都是他教的。&rdo;

&ldo;可惜你爸爸不在。&rdo;若男怏怏地说。

&ldo;他可能快来了。&rdo;

&ldo;什么?&rdo;若男惊喜地问。

李灵看了若男一眼，犹豫了一下，说：&ldo;是江教授要求的。自从吴自良死后，川江大学在古文字研究方面就出现空白，江教授力荐我父亲到川江大学工作，弥补这个空白，可能这些天就快到了。&rdo;

&ldo;你干嘛不早告诉我。&rdo;

李灵笑了一下，低头不语。

&ldo;我知道了。&rdo;若男虎下脸来。&ldo;你是怕我嘴不严传出去影响你爸爸的调动。还有，你不让去找江教授，是怕一旦江教授不高兴会迁怒于你爸爸，是吗?&rdo;

见若男真的生气了，李灵忙陪着笑脸道：&ldo;好啦，别那么小家子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等我爸爸来了，我请客赔罪。&ldo;

小红又睡着了，李灵出去打饭，若男倒在床上苦思冥想。

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不知道这个，怎么能找到克制它的办法呢。按照李灵刚才说的理论，也许答案已经有了，难道李灵的父亲李放是那东西的克星吗?

想起李灵的话&ldo;任何事物的产生都有一定的规律&rdo;，若男不禁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红。

也许，小红在催眠时已经暗示了我们。

她把小红在催眠中的话反复回忆着。

当她想到小红在被叫醒前所说的话：&ldo;小个子，圆脸，白白的……&rdo;时，心念一动。

这种描述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一时她又想不起来。

李灵打饭回来，若男示意她轻着点，别吵醒小红。

李灵看看小红苍白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ldo;怎么啦?&rdo;若男问。

李灵苦笑着摇摇头，小声说：&ldo;小红太可怜了，怎么这些厄运总降临在她的头上。今后，说不定哪句话刺激到她，她又会受不了。也许岑教授说得对，应该让她接受点心理治疗。&rdo;

若男听到这儿，忽然想到什么，问李灵：&ldo;对了，你还记得小红上次受刺激的样子吗?&rdo;

李灵想了一下：&ldo;记得呀，是我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rdo;

&ldo;还记得是被什么刺激的吗?&rdo;

&ldo;当时‐‐&rdo;李灵努力回忆着。

&ldo;当时有一群孩子，是吗?&rdo;若男提示着。

李灵点点头，看着若男，没明白她的意思。

&ldo;孩子们唱的儿歌还记得吗?&rdo;

&ldo;当然记得，听过好几遍了，怎么会不记得，有什么问题吗?&rdo;

若男学着孩子们的样子背诵着：&ldo;小胖子，白又白，身子圆圆眼眯眯……&rdo;

&ldo;等等。&rdo;李灵打断她的话，说：&ldo;你的意思，是说小红的事和这首儿歌有关系?&rdo;

若男点点头，说：&ldo;我现在终于明白，小红当时是被这儿歌刺激了。&rdo;

李灵沉默了一会儿，说：&ldo;过去，倒是听说过从小孩子口中说出未来的事情，难道这次也是‐‐&rdo;

若男道：&ldo;你看过《三国演义》吗?&rdo;

&ldo;当然。&rdo;李灵是学历史的，当然不会放过这部取材于《三国志》和《后汉书》的文学名著。

若男缓缓地说：&ldo;我记得有这么一段描写，在董卓被杀前，曾听到儿歌&rdo;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活。&ldo;这&rdo;千里草&ldo;就是一个董字，而&rdo;十日卜&ldo;，则是卓字，预示着董卓要被杀。我讲的对吗?&rdo;

李灵迟疑了一下，说：&ldo;《三国演义》毕竟不是正史，不足信。再说，我们听到的儿歌也没什么意思，能说明什么呢?刺激了小红纯熟偶然嘛。&rdo;

若男摇摇头道：&ldo;我倒不这么想，《三国演义》如此描写必有用意，即便三国时代没有此事，罗贯中的时代也一定有类似的事情，要不，他也不会凭空杜撰出这样的东西。至于我们听到的儿歌嘛，为什么小孩子们要编出没意思的东西呢?读得还挺顺口，小孩子们编它干什么呢?&rdo;

李灵低头想着，没再作声。

若男又说：&ldo;这儿歌的意思，我们还没想透，可它是有意义的，这一点可以肯定。&rdo;

&ldo;那它的意思是‐‐&rdo;李灵问。

若男摇摇头：&ldo;我还没想好，不过，&rdo;小胖子，白又白，身子圆圆眼眯眯&ldo;，意思是告诉我们那东西的样子，这和小红看到的一样，应该没有问题。至于后一句嘛‐‐&rdo;

李灵见若男停住不说，知道她也想不出，便也冥思苦想起来。

好一会儿，若男才想起，还没吃饭呢，便笑着说：&ldo;问他饭量有多大，一口吃掉半边天。光问别人的饭量，自己还饿着呢。&rdo;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李枚死后，顾静象是换了个人，整天蒙头大睡，既不上课，也不去食堂吃饭。同宿的舍友杜春丽实在看不过眼，用力把她晃醒，问她怎么了，顾静只是茫然地摇摇头，倒头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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