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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不，能做到你这种程度的，独一无二吧。

[但是…佐助…佐助…现在还在恨我。]鼬自嘲的笑笑，他做了很多自以为是对的事。也许为了大义，为了和平。可却在佐助心里，落下永远修复的伤痕。[我所犯下的罪孽村子是无法洗清的。]

卡卡西很清楚，鼬背负的血债是最伤人的。双手沾满亲人的血，每天肯定都睡不着。像他每天都会做噩梦，永远忘不掉雷切穿透琳的画面。手上沾的血，也根本洗不干净。每天都在他们的墓前忏悔、自责，也于事无补。

[佐助不会原谅我，这样也好。我会活下去，也不会让佐助杀了我。]

[鼬？]

[这份痛苦是我的惩罚，这样也好。]

[我知道了。]卡卡西没想过…宇智波鼬会露出这种表情。抓抓乱糟糟的头发，叹一口气准备返航。【任务失败啊！鸣人和小樱会哭啊！真是！】

‐‐屋内

佐助难得和七岁时一样，死死扒在雪依怀里，显然对于木叶的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在乎。雪依摸摸他背，靠在柱子上发呆。

&ldo;这种事…父亲、母亲也不会活过来！&rdo;

&ldo;佐助，五代目掩盖了木叶和宇智波的黑暗。&rdo;

&ldo;嗯？&rdo;

&ldo;大家不知道宇智波试图叛乱，团藏成了罪魁祸首。&rdo;

&ldo;……&rdo;佐助眼睛睁开一条缝，肩膀放松了一些。

&ldo;按照木叶角度，宇智波确实该杀。即便各种不公对待引起的重压，背叛就是罪孽。&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

&ldo;人都是有私心的。&rdo;雪依摸摸贴在胸口的炸毛，他已经长这么高了。&ldo;拿三代目来说，大蛇丸是他心爱的弟子。即便做了很多事，他还是放了生路。团藏曾经刺杀他，多次谋夺火影的位置，他也选择放他生路。这就是三代目的私心！&rdo;

&ldo;可宇智波呢！&rdo;宇智波却要提前被杀死！

&ldo;你也是，佐助。&rdo;雪依捏捏他愤恨的脸，漆黑的眸子溢满温柔。&ldo;若是别人主刀，你会允许他活着？鼬是…血亲。&rdo;

&ldo;……&rdo;佐助不说话了，嗅着她的气息平静下来。

&ldo;比如我，我这样捏你的脸，可以摸你的头。别人敢这样吗？你不打死他？&rdo;

佐助：……╭（╯╰）╮哼！

&ldo;人有各种各样的立场，有各种各样的私心。这方面我没办法给你意见，因为…我就是个私心非常重的人。在我心中，没有大义。尼桑和阿修罗都有的东西，我没有。对我来说…如果家人在，世界毁灭也没关系……不要向我学习。&rdo;雪依看着天空，扯扯唇微笑。

&ldo;那怎么对？&rdo;

&ldo;对和错在人的心里不一样的。情和法，原本就冲突。&rdo;

&ldo;私心和法制？&rdo;佐助囔囔自语：谁都有私心，公平其实不存在。

&ldo;人是鲜活的，法律是死的。最好的办法，避嫌吧。&rdo;

&ldo;和自己有关的，不参与？&rdo;

&ldo;嗯，法律方面，这样可以避免大部分私心。可是太大公无私，就显得不近人情，会让人恐惧和抗拒。司法永远是最大的争议……别的，你自己想，我很少处理这种事。&rdo;

&ldo;……&rdo;佐助很纠结：好像，怎么都不对！

第一次询问雪依私心和法制的是因陀罗，因为他发现阿修罗的朋友太藏，利用阿修罗将忍宗的财产拿去贩卖。对于笨蛋阿修罗，他不知道该怎么惩戒，可不出手似乎也不太好。第一个看出他有烦恼的，自然是爱黏着哥哥的雪依。撒娇、卖萌，就差打滚，终于将哥哥的心事挖出来。

&ldo;尼桑、我讨厌太藏。&rdo;

&ldo;欺负你？&rdo;活的不耐烦啦！

&ldo;没有。他经常唆使阿修罗做危险事。比如…去哪里探险，喊上阿修罗去。被骂了，也有阿修罗担责任。阿修罗经常弄得一身伤回来，而且…太藏的母亲讨厌忍宗也是他自己的锅。&rdo;

&ldo;……规则和法制，私心这么重不行哦。&rdo;

&ldo;没关系！我又不管那些。&rdo;雪依坐在树杆上，晃动着脚丫，木屐放在旁边歪着。

&ldo;呵呵～懒丫头。&rdo;

&ldo;他已经养成让阿修罗顶缸的习惯，以为凭借阿修罗的关系，都会原谅他。&rdo;

&ldo;这的确是一种习惯。&rdo;因陀罗思考着，太藏已经干了太多这种事，只是这次算的上偷盗。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阿修罗同情。身为阿修罗的朋友，却不跟他坦白。

&ldo;法制的话，是公正吧？阿修罗也该训一下，我、肯定做不到。&rdo;

&ldo;没关系，雪依不用考虑这么复杂的事。&rdo;因陀罗握着柔滑的长发，指尖划过三年未变的脸。

&ldo;尼桑？&rdo;雪依眨眨眼，疑惑的望着他。

&ldo;今天、我想吃饭团。&rdo;

&ldo;交给我，里面放你喜欢的酱肉。&rdo;雪依眼睛亮晶晶的，穿上鞋跳下去。

&ldo;你没有变呢，雪依。&rdo;因陀罗看着欢快的背影，好像为他准备食物，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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