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光希没有多余的意见,起身走了出去,刚进一家陌生的公司,要他做什么都行,不管做什么他都能学到东西。
看着黎光希离去的背影,余琉衣唇边的笑意越加深浓,他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以后只要拉开门就能看到他,他会一点一点地拉近他们的距离。
雨,倾盆而下,黎光希没想到一下班就遇到这样大的雨。
看着对面的公车站,他拉紧自己的衣服,准备冲过去,但才跨出一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就已经开过来,停在他的面前。
车窗被摇下来,余琉衣露出脸并低哑地唤他:「黎光希,我送你回去。」
黎光希站在原地,沉默地望着他没有一动也不动,不想麻烦他的态度一眼就能明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送你一程都不行?」
黎光希抿了抿唇很想拒绝他的邀请,因为不想跟他有牵扯,可一时间又没借口推拒,进退两难之际只得面色冷淡地坐上车。
「公司里的事,还习惯吗?」
余琉衣轻点方向盘,望了眼旁边的黎光希,不忘问出他担心的事,公司里的事多而杂,让他跟助理一起做事,就是怕他会不习惯。
黎光希点头,「还行。」他的事很少,因为舒蔺小姐时常接电话,他就整理了几份档案而已,其余的时间都一直坐在角落打瞌睡。
沉默半响,余琉衣终于开口,眼神带着小心与谨慎:「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黎光希望着窗外,平静地问。
余琉衣轻轻一笑,「你大学毕业了?」
「嗯。」黎光希点头,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转瞬一想,其实他对自己一无所知的。
前方的红灯亮起,余琉衣将速度减下来,「你工作了很久?」
「嗯。」比起他来很久了,黎光希不动声色地想。
「这么说,你的年纪比罗羽大?」
黎光希叹息,「大……很多。」
「不是吧,你几岁?」余琉衣惊讶。
「三十。」
红灯亮起,余琉衣停下车,偏过头问:「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照片吗?」
黎光希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呼了几口气,掏出口袋里的皮夹,将之前回到黎光希家中所拿的唯一一张照片,递给了他。
原来他长这样,余琉衣惊讶地瞪大眼,相片里的男人容貌普通,唯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又黑又沉,衬得整个人都与众不同,难怪从他第一次睁开眼,那双眼睛就给了他不同的感觉,也是这样的不同,让他心动又着迷。
车子到了黎光希的家,黎光希说了声谢谢,就拉开车门,身子刚一出去,冰冷的雨就落下来,他下意识用手遮住头。
余琉衣的声音从车里传来:「你等等,我这有伞。」
「不用麻烦了。」黎光希急着说不用,慌忙之中他不慎滑了一跤,刚想站起来膝盖处就传来一阵火热的痛楚。
「你怎么了?」余琉衣也走出车外,也不管会被雨淋得湿透,他蹲在他身边轻轻地问:「是不是扭到脚了?」
见他走过来,不到一会儿,头发上就滴着雨水,黎光希隐忍住膝盖处的痛楚,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你快回去吧。」
「那你站起来,我送你进去就走。」
黎光希想着只是皮肉伤,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哪知一使劲,脚踝处的剧痛严重得令他狼狈地扶住余琉衣……糟糕,扭伤了!
「是不是扭伤了?」余琉衣担忧地皱起眉,犀利的目光扫过他还在僵硬的脚。
「好像……是。」
黎光希话未完,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他脸色一滞,心一惊,刚要说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能任由余琉衣将他带回家。
回到黎光希家中,余琉衣从房里找来干净的衣服,让黎光希去卧室里换。
黎光希换上清慡的衣物,冰冷的身体也有了温度,将脸擦干净,低头检查脚伤,显然跌得不轻,虽然穿着裤子但膝盖处磨破了,红色的血湿湿黏黏地凝在那,他找来卫生纸擦去渗血的地方,但一拿走纸巾,血就流出来,他拿起水杯倒了点水,将纸巾浸湿后就向伤口擦去……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黎光希抬起头,就看到余琉衣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他的举动,回过神后,他淡淡地解释。
「清理伤口。」
似乎是看不下去,余琉衣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头,「我来帮你好了。」
不用这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可黎光希发现自己没力气拒绝,所以只能任由余琉衣找来医药箱,半跪在他面前,看着他流血的膝盖。
「你必须擦药,不然伤口是会感染的。」
「不用了……」
「碘酒还是消毒水。」
「消毒水。」
「好。」余琉衣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水,用棉花棒沾着消毒水,细心地尽量不压到伤口一点点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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