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崔九正翻开杀人二号的笔记本,上面记着这样一条:&ldo;釜山k宾馆,五月十六日上午六点整‐x。&rdo;看了这条备忘,他犹豫着要不要去一趟釜山。小胡子已经死了,那这个约会有可能取消,不,说不定另外有人去。他在黑暗的窗边站了好久,接着开始收拾行李。等理好必需品,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
一出来,车子已经在等了,司机表情严肃地看着主人,崔九上了驾驶座旁的位子坐下。
&ldo;我要乘夜车去釜山一趟。&rdo;
司机没动,看着主人说:&ldo;我有话想跟您说。&rdo;
崔九紧张地看着他。
&ldo;我不想开车了。&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有我的想法。&rdo;
&ldo;您这是什么意思……&rdo;
司机的脸上显出警戒和害怕的神色:&ldo;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公寓杀人案,那男人是先生您杀死的吧?&rdo;
崔九看看司机,重重地点点头。
&ldo;我不会问您理由,不会告发您的,但是我不会再为您开车了,我不能再帮您干那种事。&rdo;
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抽起烟来。
崔九看着善良的司机,想着告诉他实际情况可能更好,如果不能说服他,以后恐怕会有麻烦。
&ldo;去年秋天……我和一个漂亮的小姐结了婚。我三十四岁,她二十三岁,我们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我们的生活非常幸福,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月……&rdo;
不知不觉间,他摸索起贝壳来,司机屏气侧耳倾听主人的话。当崔九说完整个故事时,司机的眼里满是泪水。崔九最后这样说:&ldo;我也不想把别人拖累进我的事里来。&rdo;
&ldo;对不起,我会好好开车的。&rdo;司机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坐直身子,然后发动了车子。
三十分钟后,崔九在汉城火车站下了车,他上了二楼吃完晚饭,九点二十分下来,买了一张九点四十五分出发的京釜线特级列车的票。列车准时出发了,他靠在窗前,悲伤地看着黑乎乎的窗外。
知道吴刑警找自己的原因后,
女人深深地低下头,肩膀颤抖得厉害,吴奉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知道问女人这样的问题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但是他必须问个清楚,他静静地等着,一直到女人平静下来开始说话为止。
过了好久,女人才慢慢抬起头来,却不敢看他的眼睛。美丽圆润的脸上布满了愤怒和怨恨,还有耻辱。最后她用颤抖的声音问:&ldo;一定要回答吗?&rdo;
&ldo;是的,我知道您不想再想起这件事情,但是为了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请再说一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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