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七分之六?”小施提问:“从一开始我就不理解了,都说黑王创造出了几乎跟自己不相上下的白王,怎么这边白王再次升级了,还差不少?”
“有些时候,力量对于达到极限的人来说,反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赵青解释:“同样的基础面板,‘权能’的掌握程度差距却极大,那胜负已不必多言。”
“这里的七分之六,我想,是指代白王有六项至高权柄‘修持’达到了不逊色于黑王的层面。除了四大元素和精神元素外,又新增了另一个方向。”】
……
压抑的战云,开始在整个世界聚集。
黑王的龙影在天际盘旋,回应着这来自叛逆者的、赤裸裸的挑战宣言。
就在这山雨欲来的关头,昙摩再次于那棵已变得无比巍峨、光辉万丈的“生命源树”下,找到了红月。他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了积压了千百年的、未曾熄灭的火焰。
“枫蝶,”他唤出了那个尘封的名字,“战争要开始了。我知道我或许不配……”
“但有些话,再不说就晚了。”
他深吸一口气:“跟我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场神只的战争。我们可以去世界的尽头,找一个地方,像当年在镜原一样……只看着月亮,不管它是白的,还是红的色泽。”
“我只想……留住‘此刻’,无论用何种办法!”
红月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但她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飘渺得像一声叹息:“昙摩,你还是不懂。”
“命运不可逃避,王与王的战争,唯有死亡可以终止!”
“我的‘镜原’,我的‘井中月’,被遗弃在了过去,也存留于未来,可就是没有现在的‘影’,只因它的‘此刻’已经死去,梦中花被铸成金铁,再开不出樱色。”
她顿了顿,递给他一枚形制古朴、刻满逆旋螺纹的黑色金属梭:“如果你还想做点什么,就去完成它吧。一件凌驾于‘生命源树’之上、足以弑神的武器,‘命运之枪’昆古尼尔的最终锻造。”
“这是图纸和所需的核心‘因果素’……或许,它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丝……变数。”
又一个任务。
又一扇用途不明、沉重无比的门扉,需要他这把磨砺得更锋利的钥匙,去开启。
或者说,去承受。
一股寒意从昙摩心底升起。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从未真正了解她,了解白色皇帝那庞大谋划的全貌。这柄枪,是希望,还是另一个充满利用的陷阱?
怀疑的毒种落下,在恐惧的浇灌下瞬间疯长。已然登临教团顶层,身负生命之果的力量,岂能再做他人掌中无知无觉的器物?
在极度的不安中,他做出了决断。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昙摩卷械而逃。
他带走了未完成的枪胚,带走了半数关于“生命源树”的核心数据,也带走了半清醒的自己,离开了白之月,加入中立的长老会。
在无数禁忌档案深处,昙摩挖掘出了被时光掩埋的、“影”的往事,那被钉在塔顶的孤独叛逆者,那被吞噬的存在,让他感同身受。
昙摩抹去了过往的痕迹,自号“阿尔法勒”,意为“最初之因”,主动成了长老会推出来的代言人,仅次于黑白王的第三方,并以铁腕手段整合了内部的分歧,巩固了首席之位。
他以为,这样就能夺回属于自己的命运,把“光”与“影”重新摆回天平两端,让那朵迟迟未开的花,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战争,终究无可避免地爆发了。黑与白的军团如同两股毁灭的潮汐,将山河化为焦土。
枫蝶的最后留言,跨越月面与大地,落入他掌心,信息很短,只有寥寥数语,却像最后的闪电,劈开了他心中所有的迷雾:
“枪是假的,威慑而已。”
“我是白王,是她分离出的‘影’,也是枫蝶。檞生岛,是我曾经的故乡。我曾问你,如何留住此刻。今天,它终于有了答案——留不住。”
“但你可以,让它不再重来。”
“保重。”内容到此,戛然而止。
信笺的最后,画着一朵小小的月见樱,花心用朱砂点成瞳孔,像在偷看,又像在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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