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不吭声,脸颊爆红。
他怎么好意思问这种问题!不要脸!
想到方才那瞬烟花齐放的感觉,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了?
沈言礼从她的沉默中已经得到答案,没再强求,小心把她抱下来,帮她调整好睡姿,手掌在后背轻拍着,“睡觉吧。”
许听向来吃软不吃硬,而且这事儿本来就是让双方愉悦的,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往沈言礼怀里靠了靠,白嫩的手掌滑到下方。
因为看不到具体位置,刚碰到的时候有点没轻没重,沈言礼又毫无防备,“嘶”了声,错愕地看着许听。
要知道怀孕后许听可是非常娇气,怕热怕冷怕累还挑食,以前没有的小毛病全都冒了出来。
沈言礼年近而立,以前对情爱之事无感,开窍后有些收拾不住,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全都投注在许听身上,以前许听应付不来的时候还会用手帮帮他,如今动辄便喊累,沈言礼只有自己作伴,很久未享受到这种待遇了。
许听觉得自己挺好心的:“不愿意就算了。”
小姑娘的手软滑细腻,小姑娘的动作温柔青涩,是自己怎么都比不上的,更别说这还是自己爱到放心尖尖上的小姑娘,这种心理的满足是什么都无法替代的。
沈言礼轻笑,吻了下她额头,呢喃道,“听听心疼我呢。”
许听对他这种语气完全无法抵抗,但听他说这种不正经的话打趣自己,就有些羞恼,削葱根似的手指微微用力,威胁道,“不准乱说。”
沈言礼配合道:“好,不说,我放心里。”
许听:“……”
许听向后挪了些,和沈言礼拉开距离。
但刚才挨得近没什么,这会儿视野开阔起来,沈言礼稍一垂眸便看到那对让自己今晚想要发疯的大白兔。
他觉得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高涨,再加上情况不一样,也不怕伤到许听,直接抬手握了上去,软绵绵的,温驯可爱,没有比这再好的手感了。
而且好像——
“听听,最近是不是又大了?”
“……”
许听不想理她,拒绝回答,并且想将自己手掌挪开。
沈言礼似是提前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背,带动着许听上下动作,同时还跟搞一项正经科研项目一样,反复柔捏研究着。
最终得出肯定的答案:“就是大了。”
“……”
若单是这样就算了,沈言礼不加收敛,向下埋首,萦绕在鼻息的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奶糖味。
许听忍不了了,空闲的那只手拧住沈言礼耳朵,“不要脸!”
夜猫子崽崽又踹了许听一下,许听更加羞恼,“你女儿看着呢,能不能正经一点。”
沈言礼似是打定主意不要脸到底,无赖道,“看着就看着呗,爸爸先帮她尝尝。”
许听:“……”
“什么时候会有奶,你不能只偏心崽崽,我也要。”
“……!”
“滚。”
安静了几秒,房间内传来许听羞愤至极的声音,随即是重物落地的沉闷声。
……
许听和沈言礼斗智斗勇又互相折腾的日子又持续了两三个月,在十一月二十三日的时候,崽崽出生了。
很巧的是这一天也是沈言礼的生日。
11月22日中午,许听还和沈言礼撒娇,要他明天生日买一个蛋糕回来。
沈言礼不爱吃蛋糕,许听提这个建议是为了解自己的嘴馋。
沈言礼哪儿有不应允的道理。
作为嘉奖,许听踮脚吻了下沈言礼下巴,但下一秒她动作顿住了,片刻可怜巴巴地看着沈言礼,说自己好像快生了。
沈言礼当场就懵了,一把将许听抱起,冲出门外。
贺凛刚好回家吃午饭,外套都还未脱下,见沈言礼这副着急的样子,连忙问他怎么了。
沈言礼也不让他进家门了,催促他快些开车送许听去医院。
贺凛虽比他镇定一些,但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也有点慌神,隔着门喊了沈秋白几声,将她唤出来。
沈秋白作为过来人,经验比较丰富,应付起这些得心应手,知道许听这会儿距离生崽崽还早,而且医院那边已经提前安排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便指挥着贺凛开车,让沈言礼把许听抱上去。
她转头交代王妈收拾好提前准备的那些东西,再做碗鸡汤面,晚点让司机开车送王妈过去,她就先陪许听去医院。
当初拔阻生智齿时,医生在许听牙龈上切了一个小口,缝合了几针,麻醉劲儿过去后许听疼得不行,蔫了一周才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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