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他以为这件事不重要,马虎了,一路走过去,积在一块堆儿,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到时候什么都说不完整,难道我还能逼着他,重新再走一回?
“不过,如果有活口,当然最好,一定要问清楚,不管是在问清楚之前,还是在问清楚之后,切忌,不能靠近他们身边,更不能让他们碰触到你,身上的任何一处。”
为了加深他的印象,我特意严肃语气,语气说是叮嘱,简直不如说是警告。
列车长一哆嗦,不甘的对视上我的眼泪,愤恨,嫉妒,不满,鄙视……等等情绪,都集中在一双眼睛上。
看来,他是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不过我也没急着解释,从女乘警跌落下去,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他的情绪根本不稳定,这次我可以解释,毕竟之前话说得够精准,我想怎么解读都可以。
但是下次呢?谁敢保证,他要是看到另外一个我的次数多了一点,会不会直接产生什么怀疑的念头。
跟我之前说的一样,合作是双赢的,我可不需要,只会窝里横,对着外面,就只会哭的废物。
“好,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我刚才挺浑的,对不起。”列车长尴尬的搓手。
我叹了口气,本来没指望他明白过来,没想到,他还真想到了。
我这么要求,的确也有保护他的意思,从某一方面说来,还对你的利益更大,那些人虽然可能是被自己杀了的。
但未必全都是,整个火车,几百人,就算是人性在自私,再凉薄,也得有一个酝酿的过程。
或者,需要一个触发点,比如看到了死亡的惊悚,然后明确的知道,杀死别人,是自己活命的机会。
那没说的,恐怕很多人都会这么做,可是满打满算,这个时间跨度都不够。
所以我很怀疑,这也是严磊玩的一个小烟雾,一旦列车长碰触到不敢碰触的,恐怕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具体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他答应了,我也不含糊,他刚一离开,我就把门锁死了,在这儿一直等着?我还没这个打算。
趁他离开的时候,我在他后背,拍了一张符咒,我可以符咒的视角,看到路过的景象。
尤其是……上面隐藏着一枚血符,如果严磊不出手,那我无计可施,如果他真的出手了,我就算不能救下列车长,至少也能在关键时候,给他重创。
打算好了,我就开始布阵,在灭神咒之下,想要布置什么大阵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些简单的,借力使力的,只是用来防身和示警的法阵,还是很容易的。
“呼呼……”风声不但没有隔绝,反而更厉害了。
“嘶……”手心突然灼烧一样的疼,我差点没忍住,连法咒都给打断了。
不是我自夸,跟乔桑在一起之后,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知道多少了,我也算是够皮实的。
但刚才,我浑身都疼的打颤,紧紧抓着手腕,想让疼痛快点过去,拳头本能的攥紧,我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怎么了。
“呼,呼呼……”好一会儿,疼痛感才消失,我赶紧伸开手掌。
“嗯?”手心连块破皮的地方都没有,干干净净,这怎么可能?我一定是傻了,手心没有,又不甘心的翻过去,看手背。
疼的钻心的地方都没事,手背压根就没疼没痒的,当然就没问题了。
我忍不住皱眉,不但没松口气,心反而更不安了,我不是两三岁的无知小孩,当然不会以为,刚才的是错觉。
当初,冥君画的印记,就是在这个手心,难道是严磊连这都发现了,先破了我的“护身符”?还是,地府出事了?
我赶紧以指画符,往手心注入一点阴气,想要跟地府取得联系,“呼,呼呼……”外面的风简直快要刮疯了,把车尾的铁皮,都一点点的翻卷着吞噬。
哪怕再大的风,就算是龙卷风,可以把东西刮走,但像这种,真正的吞噬,之后不是卷上天,而是直接消失的,也肯定没有。
更何况,这么大的风,就在我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但是只要还在火车的范围之内,风就一点都刮不进来。
地府竟然联系不上,不过因为我持有冥君大印的关系,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地府很不稳当,甚至,比我目前要面临的,还要紧张的多。
我犹豫了下,咬牙放手,下地府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更何况,我的能力太弱,如果连几殿阎君,还有冥君大人,都应付不了的危机,我去了也没有用。
还不如守在这儿,想办法破了灭神咒,这里跟地府的界限开始不断扭曲,哪怕地府的一切,不都是灭神咒引起的。
但至少也脱不了关系,围魏救赵我还是懂得的,我咬破舌尖,血喷在法阵上,瞬间亮了起来。
应付一段时间,应该还是可以的,我只分出一丝丝的灵气,搅在法阵上,用来对抗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
剩下的全部精力,都注入到了列车长背后的符咒之中,他还在移动,符咒正对着的方向,是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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