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打下这一串文字以后,他静静等候着祁绥的回答。约五分钟后,祁绥回:好。淮年立刻追回:嘿嘿,好耶!淮年: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啦!他举起手机拍了张照。淮年: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呀?祁绥正在开会,会议上的人都屏住呼吸默不作声。四九个花瓶“那什么……一个人在家太害怕了,所以就打打游戏,听点声音。”淮年一边找补,一边手揣进兜里关掉手机。“下次我早点下班回来陪你。”“……”那倒也不用。“顺路买的蛋糕,给你。”祁绥把手里的小甜品袋递过去。淮年接过,美滋滋地想,这便宜大哥人是真不错。之前为什么听他撒娇就发火呢?难道是当时工作不顺利?他偷摸打量了下祁绥,在心里演练了下要说的话,一直跟在祁绥的身边。祁绥换了拖鞋,脱掉风衣外套。淮年立刻眼疾手快地接过:“哥,给我吧。”瞧他这样,祁绥就知道自己刚刚在公司准没猜错。这家伙又有什么打算?祁绥明明可以直截了当地问一句你想要什么,但他偏不。他就耐着性子看淮年演戏。人刚刚坐在沙发,淮年就问他渴不渴。刚刚接了水端上来,又绕到他身后的沙发处,抬手给他揉肩膀。“哥,上班很累吧,辛苦了。”祁绥:“还好。”他的神情实在太过沉稳,以至于淮年都快憋不住了。祁绥之前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没看出来他想做什么呢?淮年一不小心,手下用了重劲。祁绥吃痛却没表现出来,只在心里想,淮年的力气当真是不小。为了自己的肩膀健康着想,祁绥率先开口:“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吗?”此话一出,淮年几乎快要谢天谢地了。“也没什么事。”他轻柔地捏着祁绥的肩膀,弯下腰,凑到祁绥的脑袋边,刻意夹着声音撒娇,“哥,祁绥哥,你知道那综艺又要拍吗?”祁绥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又或者,对方是被某种事情逼迫着用这样的声音讲话。祁绥一下想到不久之前他接到的来自淮年的电话。也是这种声音。难道那个时候淮年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淮年?脑海中在极速推理,表面上云淡风轻。“嗯,下午刚知道。”祁绥还有dj自己电子腕表上的控制钮,打开电视。暂未选择任何频道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各个地区的奇异风景,如同一扇能呕穿破时间与空间的任意门。祁绥抬眸看着屏幕。淮年又夹三分:“我有点不想拍了那个了,哥,我能不能不去啊。”“上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太害怕了——”“你知道的,我身体不好,又遇到了这些情况。”淮年演到一边,去看祁绥的表情,瞧他似乎好像注意力都在电视上,咬咬牙,狠加一把油,假装流泪,呜呜哭起来,从后伸手搂着祁绥的肩膀。这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祁绥的身体完全紧绷。淮年心中一喜。来了!来反应了!这招有用!淮年立刻把祁绥搂紧了些,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哥,我不想再拍了。”带着几分夸张的声音,毫无眼泪滴落感应的肩侧上是少年脑袋沉甸甸的重量。祁绥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了。他本能地僵直和抗拒了片刻,就被紧接着传递而来的温暖所定住,然后再注意到那些蹩脚的演技。到底是谁给了这小孩对自己演技的信心?祁绥很怀疑。其实淮年是否要继续拍综艺对祁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事。在他铺陈的蓝图里,有没有淮年,中华地区的产品宣传效果早就达到,这综艺的后半部分是否还要继续投拍,他不在乎。但他现在很在乎的是:淮年一举一动的行为动机是什么。这就像是一道数学题的最终解,又像是某个程序的核心代码。祁绥很想知道答案。他刚刚听到淮年说在系统那抽奖……系统是什么?自从遇到淮年以后,祁绥的脑海里就时常飘浮出问号。这也是很多年未有的事情。当一个人足够聪明,足够了解世界,又或者对世界足够失望,没有兴趣时……能够让他感到困惑的事情便不多了。祁绥很早就明白,当事情发生,要么改变,要么接受。可淮年是第三种可能。超乎常理的,毫无逻辑的,奇怪但特别的。“你之前不是还很想上这个节目吗?”祁绥漫不经心地问,指尖通过触控设计调换着电视的播放内容,各种不同的音节自电视音响里响起。“哥!”淮年急得想跺脚了。他怎么觉得今天的祁绥有点油盐不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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