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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您能给我们谈谈赖利先生这些病人的情况吗？&rdo;

&ldo;阿伯克隆比上校是老病人了，而希恩太太所有的孩子都是由赖利先生看牙的。我无法跟你们介绍雷克斯先生和巴恩斯先生，尽管我觉得听到过他们的名字。你们知道，所有的电话都该我接‐‐&rdo;

杰普说：&ldo;我们可以自己去问赖利先生。我想尽快见到他。&rdo;

内维尔小姐走了出去。杰普对波洛说：&ldo;除了安伯里奥兹以外，都是莫利的长期病人。我要同安伯里奥兹先生谈话。照情况看，他是最后一个见到莫利活着的人，我们必须要证实他最后见到莫利的时候，莫利的确还活着。&rdo;

波洛摇着头慢慢地说：&ldo;你仍然还得要证实动机。&rdo;

&ldo;我知道。这玩意儿还会给我们出难题的，但我们也许能在苏格兰场找到一点安伯里奥兹的材料&rdo;。接着，他敏感地加了一句：&ldo;你有心事，波洛！&rdo;

&ldo;有些事情我不明白。&rdo;

&ldo;什么事？&rdo;

波洛面带微笑道：&ldo;为什么是杰普探长呢？&rdo;

&ldo;嗯？&rdo;

&ldo;我说，&lso;为什么是杰普探长呢？&rso;，象你这样高职位的警官‐‐他会经常被派去调查自杀案吗？&rdo;

&ldo;事实上，那时我恰好就在现场附近。我在拉文罕‐‐威格莫尔大街。他们找人的本事可是蛮高的。是他们往那儿给我挂电话让我来的。&rdo;

&ldo;可为什么他们要打电话找你呢？&rdo;

&ldo;噢，那‐‐那其实很简单。因为阿里斯泰尔？布伦特。分局长一听说今天上午他在这儿，就赶紧报告了苏格兰场。布伦特属于我们在这个国家里要保护的人物。&rdo;

&ldo;你是说真有人想要‐‐干掉他？&rdo;

&ldo;当然有啦。首当其冲就得算赤色份子了。正是布伦特和他的集团在背后支撑着当今政府。美其名曰保守的财政。所以只要今天上午有任何对他图谋不轨的可能，上头就会要求进行彻底的调查。&rdo;

波洛点点头。

&ldo;这正是我隐隐约约猜到的。我的感觉正是&rdo;‐‐他意味深长地挥舞着双手‐‐&ldo;这里边似乎‐‐出了点差错。按理被杀的是‐‐应该是‐‐阿里斯泰尔？布伦特。或者，这可能只是一个开端‐‐某种大规模行动的开端？我闻到‐‐我闻到‐‐&rdo;，他用鼻子嗅着空气，&ldo;‐‐这桩买卖背后巨大的铜臭味！&rdo;

杰普说道：&ldo;你感觉太好了点吧？&rdo;

&ldo;我认为那位cepauvre（法语：可怜）的莫利在这场游戏里只是个牺牲品。也许他知道什么‐‐也许他告诉了布伦特什么‐‐或者他们害怕他会告诉布伦特什么‐‐&rdo;

他停住了口，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又回来了。

&ldo;赖利先生正忙着给一位病人拔牙&rdo;，她说，&ldo;大概十分钟以后能完，这样可以吗？&rdo;

杰普回答说当然可以。同时，他又说还想再跟听差阿尔弗雷德谈谈。

阿尔弗雷德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而发生的一切可能招致的责备又使他有一种病态的恐惧！他在莫利先生这儿刚干了两周，而这两周里他不断地犯各式各样的差错。无休止的责怪泄尽了他所有的自信。

&ldo;可能他是比平时要好发火一点&rdo;，阿尔弗雷德回答着询问，&ldo;但我再不记得什么了，我从没想到他会走绝路。&rdo;

波洛插话了。

&ldo;凡是你能记起的今天上午的所有情况&rdo;，他说，&ldo;你都得告诉我们。你是位非常重要的证人，你的回忆会对我们大大有用的。&rdo;

阿尔弗雷德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胸脯也挺了起来。他已经大致向杰普描述过上午发生的事了。现在他打算再发挥一番。他沉浸在一种受重用的陶醉之中。

&ldo;我弯（完）全可以告诉您&rdo;，他说，&ldo;既然您问到我了。&rdo;

&ldo;请先谈谈今天上午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吗？&rdo;

阿尔弗雷德想了一阵，颇有些失望地回答：&ldo;说起来还真没有。弯（完）全跟平常一样。&rdo;

&ldo;有陌生人到这儿来吗？&rdo;

&ldo;没有，先生。&rdo;

&ldo;病人里边也没有吗？&rdo;

&ldo;我不知道您说病人里边是什么意思。来的病人都是有预约的，如果您是指这个的话。他们都登在本子上的。&rdo;

杰普在一旁大点其头。

波洛问道：&ldo;有人能从外边直接进来吗？&rdo;

&ldo;不可能。他们没有钥匙，知道吗？&rdo;

&ldo;但出去就容易了，是吧？&rdo;

&ldo;是的，只要拧动把手，走出去，再把身后的门带上就行了。我要说，他们一般都是这么做的。经常是我用电梯接下一个病人上楼的时候，他们自己就沿着楼梯走下去了，明白了吗？&rdo;

&ldo;明白了。现在请你把今天来的人从第一个开始挨个给我们谈谈。要是记不清名字的话，就描述一下他们的相貌。&rdo;

阿尔弗雷德沉思片刻，然后开始讲起来：&ldo;先来的是带着小姑娘的太太，她是找赖利先生的，还有一个索欧普或别的什么名儿的太太，是找莫利先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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