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白露与白雪挤在一角,嬉笑低语。
白露摆弄新锦袍,得意道“七七师姐嘴硬,心软!这竹叶纹多好看!”白雪点头,偷笑道“她还藏了两块松子酥,晚上得抢过来!”清月真人端坐车中,闭目养神,拂尘置于膝上,月白长袍映着车内微光,宛如仙人。
她耳闻二人嬉闹,未加责斥,只淡淡道“七七,天色已暗,前面到何处了?”
聂红绡扬声道“师父,前面是南熙城,过了那片荒地就到城门。今晚可在城里歇息。”她语气轻松,心里却肉痛,暗道“熙月楼一晚得五两银子……得砍到三两!”她正盘算如何与掌柜讨价还价,忽觉马儿不安,嘶鸣低响,前方荒地隐约浮现一抹白影。
她眯眼细看,寒风吹开黄沙,露出一个白衣女子倒卧在地,纱衣破烂,雪白的娇躯若隐若现,乳房干瘪,渗着血丝,淫水淌地,气息微弱,似在生死边缘。
聂红绡心头一震,惊叫道“师父,前面有人倒在地上,是一位白衣女子!”
……
南熙城内,夜色深沉,街道灯火稀疏。
熙月楼的老板老板正昏昏欲睡,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正是急匆匆的聂红绡“老板,来两间……不,三间客房,要快!”老板被吵醒后堆起笑脸,一脸奸商相“好的客官,每间房十两银子,一共三十两。”聂红绡愣住,怒道“平日里才五两,怎么今日要十两!你是见我们急着住店,就故意抬价吧?”老板假装无奈,摊手道“唉,客官有所不知,这两天南熙城可不安宁,好多人要渡江北上,官府又查抄了最大的青楼醉春楼,客人都挤到我们这儿来。普通的房间早住满了,如今就剩下最后三间上房,您看,这价儿已经算公道了!”
这时白露背着白衣女子进来,白雪拖着大小行李,老板瞥见女子似无生息,皱眉道“哎哟,我们这小店可不能住死人啊……”聂红绡急得跺脚,平日非得与老板讲上半个时辰的价,今日却没时间,咬牙道“她还活着呢!十两就十两,别啰嗦,快带路!”她从腰间掏出三十两银子,狠狠拍在柜台上,心如刀割,暗道“三十两!够买好多大米了!”老板见银子到手,笑得合不拢嘴,忙唤小二“快快,带贵客去看房!”
熙月楼上房内,白衣女子躺在床上,清月真人在一旁替她把脉,只见她气息微弱,淫水仍从破旧的低胸纱衣下淌出,似带走她最后生机。
聂红绡凑近,瞥见女子凄美的模样,低胸纱衣破旧却难掩清纯与性感,惊道“师父,她伤得太重,像是受了酷刑!得赶紧救人!”
清月没有回答,直接从药箱中取出三根银针,施展峨眉“清风针法”,精准刺入女子胸口的“膻中”、腹部的“气海”与后颈的“玉枕”穴,针法轻灵,注入一丝纯正真气,暂时压制淫毒扩散。
施针完毕后,清月皱眉道“是销魂散,剂量极重,寻常医治难救。七七,取我的‘玉清丹’喂她服下!”
聂红绡愣了一下,惊呼“玉清丹!师父,咱们就剩这一粒了!去年青城派掌门出八百两,您都没舍得卖,这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值吗?”清月催促道“眼下救人要紧,玉清丹有钱还能再炼,快去,别磨蹭!”聂红绡不情不愿地取来丹药,内心滴血,嘀咕“八百两啊……”
清月将玉清丹喂女子服下,丹药入口即化,散清香,女子喉间微动,气息渐稳。
清月盘膝而坐,拂尘置于膝上,双掌贴于女子背心,运转峨眉“清虚功”,源源不断的纯正内力注入,助玉清丹药力游走经脉。
淫毒如冰雪遇阳,尽数消融,女子娇躯不再颤抖,脸色由苍白转为微红。
清月额头微汗,收功道“玉清丹配我内力,已驱尽她体内淫毒,性命无忧,但……”清月真人欲言又止,长叹了一口气,起身缓缓离开。
……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入熙月楼,洒在女子苍白的脸上。
她眉头微皱,缓缓睁眼,入目是雕花床帐与熟悉的房间布局。
她心头一震,喃喃道“熙月楼……是霍姐姐又救了我?”凌霜挣扎欲起,却脱力倒回枕头,破旧的低胸纱衣沾着灰尘,干瘪的乳房隐隐作痛。
这一动静惊醒趴在床边的聂红绡,她揉着惺忪睡眼,见凌霜醒来,虎牙一闪,跳起喊道“师父,师父,她醒了!”
清月一身月白长袍推门而入,气质清丽,拂尘轻垂,关切道“姑娘,身子好些了?”凌霜望着陌生面孔,疑惑道“我这是……”聂红绡没好气道“昨晚我们在城外现你,奄奄一息!师父为你疗伤,用真气驱毒,还拿玉清丹救你一命!要不是我们,你早没命了!”
凌霜听罢,感激地看向清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清月笑道“我乃峨眉派掌门清月真人。救死扶伤是我派本分,我派弟子皆女子,行走江湖常遇宵小垂涎,故炼玉清丹,可解天下淫毒,恰好救你,算是机缘。你体内淫毒已清,但内力耗损,需调息数日方能恢复。我让白露送些吃食来,稍后便可行走。”凌霜挣扎欠身“谢前辈大恩,凌霜无以为报……”
清月颔,犹豫片刻,似有所思,只见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低声自语道“淫毒虽清,但淫毒给身体和心理造成的影响,却还是需要靠她自己慢慢平复……”
清月离开后,凌霜盘膝而坐,运转云海真气,玉清丹的药力在她体内化开,滋生一丝暖流,缓缓汇聚于丹田。
她凝神调息,真气如涓涓细流,游走四肢百骸,胸口渐生温热,干涸的乳腺被真气滋润,隐隐复苏,原本干瘪的胸部微微隆起,恢复些许生机。
她羞涩地抚摸胸口,暗道“这玉清丹果真神妙……我的身子,总算不再那么不堪……”内力恢复两成,让她精神一振,低胸纱衣下的娇躯焕微光,灰尘掩不住她清纯与性感的矛盾气质。
运功完毕,凌霜现聂红绡还在身边守着,她一脸假笑眯眼盯着凌霜。
凌霜不解,问道“小妹妹,你……还有何事?”“小妹妹”三字让聂红绡青筋暴起,她自十五岁后身形未再育,最恨人提她年幼。
她强压怒气,继续假笑道“还能有啥事?当然是找你要钱啊!那玉清丹是本门至宝,不仅解了你体内的淫毒,还能恢复部分功力,至少值一千两银子!我师父运功替你疗伤,耗费了不少真气,我得给她买好多好多补品,这个就算你五十……哦不,一百两!这熙月楼的住宿费也不便宜,得五十两!等会儿白露给你送来的吃食我就不算钱了,总共一千一百五十两,拿钱来!”说罢便向凌霜摊手要钱。
凌霜愣住,她的钱早在黑店就被翠娘抢走,哪有银两?
她嗫嚅道“我……没那么多钱……”
聂红绡原本抱着一丝希望,指望凌霜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见她这模样,知道没戏,生气道“没钱?那你就得给我们峨眉派打杂,直到还清这笔账为止!别想跑,我会盯着你的!”她嘴上凶狠,眼底却闪过一丝同情,转身出门,嘀咕“看来玉清丹是打水漂了……这趟渡江去少林,船票还得掏钱,命苦啊……”
不一会,白露送来一碗小米粥与几块松子酥,凌霜感激地吃下,体力稍复。
她抖了抖自己的低胸白衣,灰尘扑簌簌落下,胸口微露,略恢复的乳房让她稍减羞耻,强撑起身。
走下楼看到清月真人等人,行了一礼,说道“前辈,我想先去趟镇南楼,给我的朋友报个平安…”
清月听闻凌霜欲往镇南楼,颔道“你伤势初愈,七七陪你去,路上小心。我听七七说你要暂时和我们同行。我们此行在南熙城停留,补充一些物资,明日一早便坐船渡江,北上少林。你们去回。”凌霜拜谢后,在聂红绡陪伴下离开。
……
南熙城镇南楼,霍灵瑶躺在床上,健美的娇躯盖着薄被,呆呆望着窗外,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苍白的肤色与空洞的眼神。
小青端着一碗粥,乞求道“霍小姐,您吃点东西吧!李大人一定会把凌姑娘找回来的!”
霍灵瑶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小青姑娘,其实你不用在这儿服侍我。醉春楼淫窟已破,你自由了,去寻自己的路吧……”
小青听罢,扑通跪下,泪流满面“霍小姐,您救我逃离那淫窟,我无以为报!如今我家没了,亲人也都没了,就让我服侍您吧!求您别赶我走!”
霍灵瑶见她可怜,心一软,挥手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小青擦泪,默默退出,关上门,门外隐约传来她的低泣。
房内只剩霍灵瑶一人,她眼眶湿润,泪水滑落,喃喃道“凌霜妹子,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了我……你若活不成,我哪有脸面再活下去……”
她忆起与凌霜的初遇——在翠娘的黑店里,凌霜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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