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疼痛时,宁青听到许砚在她耳边说话。
她回应得断断续续。
"我也……"
……
不记得持续了多久,宁青睡过去好几次又被许砚弄醒,行为恶劣但让她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疲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困倦的问道,"你不累么?"
"想知道?"他问。
宁青昏昏欲睡:"嗯。"
随后。
她感觉身体被人翻了过去,腿被压着。
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别……"
"别什么?"许砚沉声说。
明知故问。
宁青用手捂着脸。
不等她回答,感觉腿部被什么东西磨了一下,她全身发麻。
"你只管说你的。"许砚反驳她。
"……"
-
次日清晨。
宁青睡到中午十一点半才起,卧室被打扫得很干净,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认出来是许砚的衣服。
洗漱完,来到客厅,许砚的猫窝在里舔毛,看了她一眼,喵了一声,听见厨房里有声音,宁青走了过去。
中午的阳光耀眼温暖,许砚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衣袖挽起,手臂的线条紧实流畅,他在有条有理的做着饭,这会儿,他拿了个勺子舀了一口汤,吹了两下试味道,试完,给自己竖起了一个拇指。
"你干什么不厉害,许砚。"他对空气说话。
说完,他拿出了几个碗,慢悠悠的盛饭舀汤,一边轻轻哼着歌。
宁青没听过他唱这首歌,可能是最近他新学的没来得及唱给她听。
"你问我——"
"——为什么顽固而专一"
宁青静静的看着许砚的背影,他前面是耀眼的阳光,那一瞬,她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那个炙热沉闷的夏季。
穿着球衣身姿挺拔的少年,投中了一个很厉害的球,她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抬眼,对上少年张扬而肆意的目光。
他嘴唇动了一下,隔着不算远的距离,人声嘈杂,宁青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这一刻。
她好像找到了答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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